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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时代的病就是没有感觉。九十年代的批评界在我看来,害怕承认自己首先是一个读者,而不是批评家、以及对作品的毫无感觉和独到的见解——言必西方某某,一本正经的垃圾复制者和没有下半身的各种学位炫耀者——已经成为我对批评的印象。老实说,当代批评已经丧失了我这类作者的尊重。谢有顺是少数的例外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