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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的发现总会催生特别的举动。詹姆斯·沃森曾谈到,他和弗朗西斯·克里克发现DNA结构之后,“克里克立马冲进老鹰酒吧,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我们揭开了生命之谜”。当然,DNA分子的双螺旋结构太优美了,克里克再怎么激动都不算过分。大自然用4种碱基编写的遗传语言,恰到好处地存储在DNA上,并一代一代传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