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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不明白,骆宾王七岁时随口吟出的那首《鹅》,怎么一不留神就成了千古绝唱.直到有了孩子,我才渐渐明白:心中有趣即是诗.诗是情趣的抒写,而不仅仅是文字的堆叠.rn第一次感受到生活诗一般的趣味是在西岭雪山.盛夏的烈日,只在山尖上徘徊,即使正午也只不过俯身探视一下山腰便匆匆回去.在叮咚的鸣泉声中,那凉爽之气竟然透出几丝凄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