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农民工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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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
  王旭,44岁,来自河南开封;刘刚,29岁,来自东北黑龙江。因为执著于音乐梦想,他们在京城“北漂”。2010年9月的一天,一段“粗制滥造”的视频被挂在网上,传播速度却以几何数字疯涨,王旭和刘刚“赤裸裸”的本色音乐,感动无数网友,2011年他们登上央视春晚的舞台,“旭日阳刚”扬名音乐江湖。
  
  我是河南农民
  
  我(王旭)是河南省商丘市民权县人,打小到现在,我干过的事情可多了。我烧过锅炉,当过搬运工,在市场上练过摊,当过建筑工人。从2003年开始到了北京,后来在北京一家医药公司干上库管,一直到现在。
  在河南农村的时候,生活还是挺不容易的。记得有一年,我的大儿子六岁多,小儿子一岁多,整整18天,我们一家四口没有见过一分钱。每年夏天,我的后背都要脱几层皮。高温干旱时,我从太阳刚出来就去浇地,一直浇到看不到太阳。那段时间很苦,但是很快乐。我拿着几个鸭蛋,喝点啤酒,回家再睡个好觉,就特美。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基本上都忘掉了。2000年到北京以后就好多了,能给家里寄些钱了,他们娘三个不再光吃馒头,也能吃上包子了。
  我从小就喜欢唱歌。因为我1966年生人嘛,我三、四岁的时候,没有什么好流行的,就是样板戏《沙家浜》、《红灯记》、《智取威虎山》之类的。那时候我记得我就会唱好多的歌,那些歌到现在有的我还记得。从那个时候就一直喜欢。因为别人也在说,你唱得不错。就这些东西一直给了我信心吧。对流行音乐的接触,是在80年代了。刚开始接触的是《牡丹之歌》,然后就慢慢的多了,包括台湾校园歌曲。那时候能听一首邓丽君的歌,还得拿着收音机悄悄的去外边听,要不然别人说那是靡靡之音。我们就通过电台学了不少歌,喜欢上张行、成方圆、崔健、张明敏。还有我很喜欢的一首《故乡的云》,是费翔唱的。
  才十几岁,我就买了一把吉他,没人教我,我也不懂,就生抠,把它抠会了。抠出来的第一个和弦应该是EM和弦,到最后我一查,跟课本上的一样,我说“嘿,还不错。”我20多岁还在家里种田的时候因为唱了一首《大约在冬季》而被歌舞团叫上一块到处去演出,那时演一场能赚五块钱的出场费,在河南、山东、河北、山西转那么一圈就回去了。每年出去三、四个月,夏天还得回家种田,那个时候不流行农民工。
  2000年,我到了北京,就在清河镇烧锅炉。我那时候唱歌就唱给锅炉听,还不知道有地下通道这个概念,只能每天对着那两个锅炉唱唱唱。到2003年的时候改行了,进了一家医药公司给人当库管,跟搬运差不多,那时候有同事互相聊天,说谁喜欢什么谁喜欢什么。我说我喜欢吉他呗,然后他就送了我一把吉他,我一个同事送给我一把非常好的古典琴,我就抱着这古典琴先去了三里屯,唱了一首《灰姑娘》,然后他也答应让我在那儿唱,在那儿唱了三天老耽误人家的时间,我的点老是不能按时到,因为我没办法,走到国贸老堵车,每天都耽误,干了三天,就不干了。
  要让我不唱歌,是一件很困难的事。2005年、2006年,我感觉自己真的是上瘾了,平时上班,每到周末,如果不出去发点声音,就憋得难受。然后回来还想唱,那去哪儿啊?他们说你去地下通道吧,我说地下通道在哪儿?他说你去长安街上,我说长安街的地下通道?然后我就去,就这样就去地下通道了。公主坟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就一直在那儿坚持着。
  后来,我就经常在通道里唱歌。我时常想起第一次唱歌的情景,站在马路上是需要勇气的,我当时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能放下身段拉下脸皮,以至于第一次“开唱”就草草收场了。第二次去之前,我为了给自己壮胆,特意喝了一瓶啤酒,但喝完一瓶还是有些怕,就又喝了一瓶,然后出发。但即使这样,我到了地下通道,还是不敢唱。直到后来才渐渐放开了,就是唱,别的都不想了。
  在马路上做流浪歌手,能得到路人的赞许,是我最为高兴的事情。有一次,一位大学生模样的姑娘,看我唱得卖力,跑到附近的商店专门为我买了瓶矿泉水。还有一次,一位姑娘听我唱歌听得入了迷,临走时,那位姑娘对我说:“能不能拥抱一下你?”这两件事情都让我激动了好几天。当然,做一名流浪歌手,受到的各种滋味太多了。我在唱歌时,经常有人拿着一毛钱,远远地抛过来,像练瞄准似的。但是,出来就是为了给家里多挣点钱啊。一想到家里的情况,这些委屈就不算什么了。我的工资一般是全部邮寄到家里的,用唱歌挣的钱养活自己。
  随后就遇见同样在通道里唱歌的刚子,久而久之,我们成了好兄弟。2010年的冬天已经到来的时候,我买了一套音箱。叫上刚子去了公主坟的通道,那次我只是想去试试音箱的,那一天,刘刚也叫了他的一个同事,躲在一旁拍我们唱歌,后来这个同事就把这一段传到了网上。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我们这个二人组合有了自己的名字——旭日阳刚。
  
  牡丹江来的唱歌娃
  
  我(刘刚)生在牡丹江穆棱县的农村,3岁的时候父母离异,我和奶奶相依为命。13岁,我来到父亲身边生活。从小我就喜欢唱歌,想方设法找来各种好听的磁带放进奶奶破旧的录音机里“过瘾”。老师都知道我爱唱歌,干脆让我当文艺委员,领着同学唱,老狼、谢东这些歌手都曾经是我中学时代最爱的歌手。18岁,我入伍到吉林通化监狱当武警。在部队里,自学了吉他,还因为大家公认歌唱得最好,被连队“委任”教战友们唱军旅歌曲。3年后,我退伍回到老家。
  回来了,在家过了个年,我就去牡丹江打工了。我干过服务员、保安,当时一个月工资400元,但很满足。那个时候,我们年龄相仿的同事一起住宿舍,有点钱的时候一起喝酒、一起去广场溜达、一起工作,特别有意思,非常单纯。在我们唱歌的视频发布后,当初在牡丹江打工的一个朋友通过网上留言联系上了我。我们当初特别谈得来,他也会弹吉他,也是父母离异,现在在深圳打工。电话一通,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就听出他是谁了。他说看到我们的视频非常激动,但我心里很复杂,我突然感叹时间真的过得很快。
  2002年5月,我没有和家人商量,买了一张去北京的火车票。当时,总听人说北京“盛产”音乐,能出头。虽然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试试。兜里揣着仅有的100多元钱,我来到了北京,生存成为了第一个难题。起初我住在亲戚家,后来去找了个保安的活。但干了一周,就听说这家公司好长时间开不出工资了。没办法,我开始在天桥、地下通道摆地摊卖DVD,还得经常提防执法人员检查。这样能够维持生活已经不错了。我最穷的时候,兜里一分钱没有,没招儿把家里的铝锅卖了2元钱,买了4个馒头吃。
  2003年,亲戚家的邻居把我介绍到一个酒吧。我自弹自唱的《一生有你》让酒吧经理十分满意,决定留我在那里唱歌。虽然工资只有每个月700元,但能够锻炼自己的唱功,而且收入稳定,我非常高兴。当时我租的卢家窑附近的平房很旧,七八平米每个月200元,对我来说已经很贵了。干了三个月,我离开了酒吧,原因是在酒吧要唱自己不喜欢的歌,心里觉得不舒服。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了流浪歌手的生涯,经常在过街通道、地铁站台演唱。不可能每天都唱,要不然嗓子受不了。但在这样的地方唱歌,非常自由,而且都是我喜欢唱的歌,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非常享受。我觉得地铁站台就是我的舞台,我是舞台的主人。路人对我的认可,也让我对自己的演唱更有信心。为了生存,我一边打零工一边继续街头演唱,生活只能维持不饿肚子。家里人知道我以唱歌为生都反对,说吃青春饭不行,催我回家。我也矛盾过,但总觉得还年轻,钱以后也可以赚,坚持自己的音乐梦想更重要。
  虽然现在我已经登上过不少真正的舞台,但地铁站台仍然在我的音乐生活中举足轻重。那是一种特有的轻松和自我,我今后还想回地铁站台去唱。我热爱摇滚,摇滚不能离开生活,而地铁站台是最真实的生活环境。
  我很骄傲自己是黑龙江人,因为黑龙江人性格爽朗,很容易结交朋友,而且遇到问题的时候总是能扛过去。2005年,在复兴门的一个地下通道里,我正在唱,这时候王旭拿着吉他走过来,问我啥时候能唱完,他想接摊。我直接回了他一句“哥们儿别等了,我后面这也有人了”,弄得他当时特郁闷。第二次见面是在西单,2005年的春天,是我一个朋友领着他去的。那朋友说这大哥唱歌特别好听,要给我俩介绍一下。我告诉朋友说我俩之前就见过,瞅着眼熟,这次算是熟悉一点了。我俩就是有缘,后来在复兴门又第三次碰面,在一起喝了点酒,算真正的认识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常联系。有的时候大家没事了,就会约着到我家来,一起弹弹琴,喝点酒。从此,二人相识渐渐成了朋友。后来,开始搭伙一起唱。就跟合伙做买卖一样,我俩谁有空谁就去通道里唱。一周能有三次吧,但说实话,这个活儿也就能养活一个人。
  在地下通道唱歌,什么人都会遇到。自己觉得唱歌是理想,很神圣,但别人看你就是一个卖唱的。有的人拿着一分钱,就像瞄准投掷一样,往你的盒子扔,自己心里也觉得很别扭。记得有一次,一个哥们喝多了,过来非要点我唱歌,我说唱一个《恰似你的温柔》吧,那人二话不说就把我按在墙上,掐着我脖子说“掐死你的温柔么”。类似的事情很多,我们也很无奈,但恰恰是北方人倔强的性格和粗拉拉的心眼让我扛了过去,什么事都能克服。
  我现在已经有一个4岁的宝贝,我媳妇一直很支持我的音乐梦想,在北京和我风雨共度。目前,媳妇、儿子已经回到老家生活,这是我最牵挂的人。视频火了,我媳妇嘱咐我:你的梦想已经迈出一步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常年在外,非常想家,想亲人。
  
  网络视频演绎一段神奇
  
  在2010年9月份之前,我和刘刚只是北漂人群里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刘刚的主业就是“唱通道”,我除了也在通道里唱歌外,还另有一份在医药公司的仓库管理工作,说好听点是库管,更多时候是做搬运工。谁也想不到,我们命运在这时发生了转折。
  那一次,我跟刚子好久没碰头了,下班了我去他家,喝了点酒,天气热,把衣服一脱,抱着吉他就开始唱。整个过程被边上的一个朋友录了下来。刘刚手拨吉他,他开了头:“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刘刚第一段刚唱完,话筒被我“抢”了去,我左手还夹着香烟:“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在这个凌乱不堪的房子里,两个光膀子的男人,用沙哑的嗓音,加上啤酒、香烟和男人的味道,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终于酿成感动无数人的旋律。传到网上后,一时间,网络上雷声滚滚,传播速度飞快。很多人都知道了,有两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尽情宣泄着情感,落魄和艰辛,困境和希望!他们被感动了。后来我们还看到报道,说是湖南省委书记周强也被我们的歌打动了。据说是在湖南省优秀大学生村官表彰会上,周强书记对与会的大学生村官们说:“我每看一次农民工演唱《春天里》的视频,都感动的热泪盈眶,你们也应该去看一看。” 后来我们还知道,这已是这位省委书记第二次推荐《春天里》了;第一次是在几天前召开的另一次会上,他在做总结时说:“最近在网上看到农民工王旭和流浪歌手刘刚演唱的《春天里》的视频,用歌喉唱出了虽身居社会底层但对梦想执着追求的生命力,非常令人感动。”
  后来有人问我们,你们在网络上走红,是不是有计划的?我是一个特别爱整洁的人,最起码要让自己干干净净的。如果这一切是有预谋的,我那天该以一个更好的形象出现,不会光个大膀子吧。但是,这一天给我们带来的一切,却是我们绝对没有想到的。也许是老天眷顾我们吧,像我们身边这样的朋友中,弹琴的哥们还有好多,他们也都有着跟我们一样的梦想。真的是没有想到就是一段发在网络上视频,生活就变成这样了。只能说现在网络的力量很强大。
  
  星光灿烂谁能想
  
  出名以后,我们的生活内容就发生了根本的变化。2010年10月,我们登上了浙江卫视;11月,我们成为央视《星光大道》的周冠军;同月,我们在摇滚盛典“怒放”的上海站演出中担任汪峰的嘉宾。我们成了“中国网事·感动2010”年度网络人物,我们还接到了央视网络春晚的邀请。短短的几个月内,我们完成了许多人生中的第一次: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住酒店、第一次拿出场费。
  最让我们惊喜的是,我们出现在了央视春晚的舞台上。最早我们是从董卿那里得知春晚的消息的,当时董卿打来电话,我们知道后非常激动。但是当时还不知道表演什么节目。其实我们不敢确定最后一定出现在春晚舞台上,因为很多节目都是到最后被毙掉的。春晚剧组还没有跟我们联系。至于准备什么节目,看节目组的安排吧,我们肯定会准备《春天里》,最后导演组让我们唱啥我们就唱啥。
  直播那天,当我们站在舞台上的时候,心里只想着要把每一句唱好,根本没顾得上看下面,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和上方,觉得不能看观众。说实话,我们真的不是太紧张。只是觉得,当一个演员站到舞台上唱歌的时候,和观众最好的交流就是歌声。
  
  中年出名道感慨
  
  出名之后,我(王旭)们的生活节奏被彻底打乱,为了能顺利地把我们的事情做下去,我们也随大流,有了经纪人。他叫商海峰,原来和我俩一样,也是在北京“唱地下通道”的,后来嗓子坏了唱不了,改做售楼先生。现在,他的另一个身份是“旭日阳刚”的经纪人,替我们处理些演出和采访的事情。刘刚不再“唱通道”,而是忙着为邀请上节目的电视台彩排。我也一样,事情很多,还辞去了原先在医药公司的仓库管理工作,不过老板挺够意思,他鼓励我出去发展,说即便混不出来再回来,这个位置还给我留着。这让我很感动。很多人从那段火爆视频里看到了我保持着还算是不错的身材,这都得益于我几年来每天持之以恒的晨练。但后来出名后,早上起来就顾不得晨练,而是改和网友交流,顺便学会了偷菜游戏。电脑是儿子借同学的,自从网络出名后,我们“旭日阳刚”有了众多粉丝——钢镚儿,网上建了好几个群都是爆满,我得和钢镚儿们交流,于是让儿子借了电脑。不过,我打字非常慢,基本上都是回复“表情”,网络人称我为“表情帝”。
  现在我们一走在街上买点什么东西,都会被人认出来,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生活很有规律,现在不停地接电话,不停地接受媒体的采访,一直都是这样,确实很累。可是有时候想想,这样子下去虽然很累,但可能离我们唱歌、独立创作的梦想越来越近了。不管是不是真的近了,我们都会脚踏实地的去做,即使做不到,我们也问心无愧。
  两人对于未来,我们多少有些迷茫。现在这种巨大的荣誉,是不是真正属于我们?一开始我们还甘于平淡,但是后来发现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我们,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在支持我们,我们有必要好好做一个歌手。我们想自己写歌,我写了几首,刚子也写了一些,但是都感觉不成熟,我们现在无法安静地去构思、创作。我有时候真的希望能回到那个医药公司,继续做库管,隔三差五地和刚子出来唱唱歌,后来我又经过公主坟,看到有人在那里唱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心里很酸楚。
  现在确实是个机会,但我们还是不知道方向在哪里,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能跟着感觉走。曾经有个导演来找过我们,希望我们能加入自己的演员培训班。这个当时我们也在考虑,其实并不是不相信人家大导演,只是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做。说到我们最明确的目标,就是一定还要唱歌。
  其实我们都能接受最坏的打算。有一天,大家不喜欢我们了,没人认可我们了,我们会很坦然地回到原来的生活中。虽然,我们也挺喜欢被大家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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