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邓肯的21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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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姆·邓肯也许是他那个时代最成功的一名球员,甚至是最杰出的一个。圣安东尼奥马刺队的崛起和昌盛,是由邓肯一手成就的。可是,为什么你对他却没有太多的感觉?为什么没有太多的人把他当作一个大牌看待?这件事说起来,似乎并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
  1.不断重复的老故事
  只要你看过邓肯的一场比赛,就相当于看过他职业生涯的所有比赛了。屡试不爽的擦板投篮、几乎一模一样的出手高度和机械化的规范动作、偶尔有些小勾手、从来不失位的防守、手术刀式的精确传球……邓肯就像比尔·沃尔顿和昂塞尔德的双人合体。当然,在邓肯的比赛里,也总是会有白发老帅波波维奇在场边来回踱步、对裁判皱眉摇头。至于邓肯自己,则从始至终或者板着像石头一样僵硬的表情,或者显得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这一切,15年来都从未改变。
  今年四月马刺队客场与勇士队的一场常规赛的最后一节,邓肯在11分钟里狂砍了13分。可是,奥克兰球馆里既没有掌声和喝彩,也没有嘘声和口哨,勇士队球迷对此就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而当晚赛前介绍球员出场时,邓肯收到的也是礼节性的、完全像诗歌朗诵一样平和的介绍词,似乎他和任何其他的对手全无分别。这当然非常令人吃惊。作为一个时代最成功、也最优秀的代表性球员,邓肯为什么会淹没在那些同辈球员之中了呢?
  2.沉默是金
  “不得不告诉你,我有点头疼。”邓肯在丹佛的万豪酒店大厅里,抱歉地对一位记者说。马刺队的飞机因为机场跑道结冰而晚点了一个小时,所有人都感到非常疲倦。而作为一个在海岛长大的人,邓肯更是对丹佛的寒冷天气不能适应。他用那双有些木然的大眼睛盯着记者,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取消这次采访?”
  很多人都总结出了邓肯的采访规律:他只在训练和比赛之后接受采访;他总是惜字如金,只说几分钟便告退,而且极少曝出让采访者惊喜的猛料;对于任何关于钱财和名望的提问,他总是避之不及,或者干脆三缄其口。最近几年,邓肯更是对记者敬而远之,凡是可有可无的采访,他都会统统推掉,甚至包括那些能让他轻松赚到上百万美元的商业活动。多少年来,他从来没在媒体面前抱怨过队友,从来没利用媒体向总经理施压过,或者强迫主帅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这在一些人看来,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在邓肯让局面陷入尴尬之时,马刺队的公关汤姆·詹姆斯和一位助理教练出来打圆场。汤姆-詹姆斯向记者提出是否可以在赛后回酒店的路上,简单地聊上几句。因为邓肯从不允许记者们占用自己和妻子艾米以及两个孩子的私人时间。他对媒体的配合度,仅止于此。
  3.没有幕间休息
  作为一个篮球天赋异禀、接受了四年完整大学教育、进入联盟便马上取得成功、然后带领球队15年辉煌继续的天才球员,邓肯被认为是一个毫无悬念的人。在他自己主演的这幕“戏剧”里,剧情几乎没有出现任何的起伏,人们从开始就能看到故事的结尾。或者可以这样说:他是个没有故事的人。
  4.变老
  下面这一幕在包括今年季后赛在内的很多场比赛里都曾发生过:首轮4比0横扫爵士队的四场比赛里,对方的篮下长人经常会把自己的整个体重扔到已经36岁的邓肯身上。问题下面就出来了:马刺队的“邓肯时代”究竟还能维持几年?而每天晚上,邓肯几乎都要重复同样的答案:“至少我还能再打一场比赛。”
  可是有件事却让邓肯感到很不爽。每当有年轻球员防守他,他们都会和他说“嗨,我是看着你打球长大的。”邓肯明白这句话后面的潜台词——你在球场上停留的时间已经屈指可数了。甚至波波维奇最近也在提醒邓肯这一点。当然,他用的是DNP(DidNot Play)的方式。其实这也并不奇怪。本赛季,邓肯的场均数据处于下降趋势,用波波维奇的话来说,他要尽量为邓肯延长职业生涯。但不容忽视的是,邓肯的36分钟效率值却丝毫也不比他那些年轻的队友差。这就难怪他总会骄傲地说:“这是我职业生涯以来感觉状态最佳的一个赛季。”
  5.讨厌加内特
  我们没有开玩笑,事实上,更准确的说法是,邓肯仇恨加内特。据消息可靠人士透露,加内特一直希望通过打败邓肯的方式来攀上职业生涯巅峰。而对于加内特在场上的某些言行,邓肯却极其看不惯。用他的前任马刺队友马里克罗斯的话来说,“蒂姆一直想摧毁像加内特这样的对手。”邓肯在职业生涯里,一直都在和加内特的球队进行激烈对抗。他留下了这样一份成绩单:场均20.02分、12.15个篮板。总战绩29胜19负,包括季后赛在内。
  由于邓肯的行事风格一惯内敛低调,所以他和加内特之间的对峙,给人感觉并不像“魔术师”和拉里·伯德那样火星撞地球。可如果马刺和凯尔特人能够打进今年的总决赛,相信我们会有看到火星撞上地球那一幕的眼福。
  6.无趣
  邓肯用最快的速度躲进了丹佛万豪酒店的电梯间。他正准备在自己的酒店房间里和那个记者做采访。一会儿,他们一家三口又进入了电梯间:神情严肃的丈夫、发型利落的妻子和乖巧听话的女儿。电梯的门关上了。丈夫什么都没有做:他没有再朝电梯外多看一眼,妻子的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至于小女孩,安静得完全不像一个小孩子。站在你面前的,不是勒布朗,不是科比,甚至不是安东尼。电梯的门又打开了,一家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店大门。从邓肯的背影来看,直到此时,他才放下所有的戒心。看起来,他轻松了许多。
  7.非常“爱情”
  1997年夏天,波波维奇去维京群岛和他们已经提前预定的准“状元”邓肯见面。第一天,邓肯带着波波维奇去海里游泳,用冠军的身手狠狠戏耍了他的教练。后面的三天,两个人游泳、去海边散步、吃饭、谈人生、谈家庭、谈爱好,除了篮球,什么都谈。尽管邓肯和波波维奇有着近30年的年龄差距,可他们却彼此欣赏、相互“爱慕”,这已经超出了球员和教练的相处范畴。今天,波波维奇每次谈起这件往事,都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非常珍视那段时光,我和蒂姆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变得非常相知,我们几乎马上就成为一对‘灵伴’了。”
  2003年,魔术对身为自由球员的邓肯展开了一段刻意的追逐和“挑逗”。波波维奇于是把邓肯叫到自家的后院,递上一瓶冰镇啤酒。还没等波波维奇开口,邓肯就向教练庄严承诺,自己从未想要背弃球队。波波维奇也说出了心里话:马刺的进攻将由邓肯主导,马刺的防守也将围绕邓肯构筑。如果邓肯不喜欢这一点,那么他可以离开。一句话,就让邓肯瞬间缴械投降。   8.杰克船长
  2001年,是邓肯加盟马刺队的第四个年头。而斯蒂芬杰克逊也已是第二年为马刺效力了。对于被教练安排坐上替补席,杰克逊感到非常不爽,也经常用不敬的言辞冒犯波波维奇。邓肯见状主动请缨,“放心,我来搞定他。”此后,邓肯经常会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他会走到杰克逊身边,把一条瘦长的胳膊搭在后者的肩上,就好像他们是相交多年的老伙计一样。他也和杰克逊开玩笑,和他一起趴在球台上玩斯诺克。他们看上去是反差相当大的“一对”:邓肯是当时联盟内最守规矩的球员之一,而杰克逊则是夜店的常客,几乎没有哪家俱乐部的老板不认识他。而正是因为有了当年的深厚交情,本赛季重回马刺队的杰克逊才如此对邓肯豪言叙旧。“我要谦卑地说,蒂姆邓肯是我真正的好朋友。”
  在邓肯长达15年的职业生涯里,总共与116位队友共事过。他和其中的有些人曾一起共赴荣光,和另一些人则一无斩获。去年,邓肯曾心血来潮要数一数自己经历过的所有队友,可是没有成功。然而有一点是不会改变的,那就是他和每个队友都共处和谐。就像马刺队一位助理教练所说的那样:“如果就连斯蒂芬·杰克逊这样所谓的‘难缠’球员都喜欢把邓肯当成‘妈妈”一样,他还有其他人搞不定吗?”
  9.圣人
  波波维奇极少对他的球员进行长篇大论的训诫。每次他叫暂停的时候,人们都发现马刺教练组通常会站到离板凳席几码远的地方。而据说这与球队的战术并没有太大的关联,而是波波维奇想给邓肯、吉诺比利和帕克这“三巨头”更多的时间与队友在一起。“你会远远看到蒂姆一板一眼地和一个新手谈论他接下来要如何进攻、防守。或者讲解通过哪种方法才能达到遏制对手的目的。”波波维奇说,“有时候,我会回到他们中间问蒂姆,‘有问题吗?’每当这个时候,蒂姆都会告诉我,‘没问题,我们能搞定’。”波波维奇认为邓肯对于队友的指导,是以相互尊重作为前提的。这也让他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
  在马刺队,大卫·罗宾逊曾经是一个非常受人敬重的标签式的人物。他内外兼修、与人为善,有经营头脑。可是,罗宾逊却从来记不清所有球员的名字。而邓肯不一样。他认识队中的所有球员,从前场到后场,从一号位到五号位。马刺队的资深助理教练迈克巴登霍泽尔认为,如果有必要的话,邓肯完全可以胜任教练的工作。
  10.围猎费里
  下面几个问题都是关于邓肯的:他会邀请从来没玩过彩弹射击游戏的大多数队友去户外玩这个冒险游戏吗?有这种可能。他的彩弹会击中像丹尼-费里这样玩技并不高超的队友吗?按照费里的说法,“每次蒂姆射出的彩弹都会从我的左侧偏出6英尺。”这似乎是一个让邓肯与普通人产生共鸣的机会。他能从游戏中获得乐趣,哪怕是追逐面色苍白、头发少得可怜、穿着短裤的费里,也能让他在不断接近目标的过程中变得兴奋不已。事实是,邓肯也有和寻常人一样的兴趣爱好。
  11.小众个体
  2003年秋天的季前训练营刚刚开始,马刺队的大多数球员都按照要求待在酒店里。可是丹尼费里和史蒂夫-科尔这两位老兵却因为家庭的原因决定每天通勤。训练营的第三天,当马刺队的大巴车从酒店抵达训练馆时,费里和科尔也刚刚到达。年轻球员从大巴相继走出,已有六年球龄的邓肯走在最后。他看了一眼两位老将,然后满脸惊诧地开口说话了。“稍等一下,你们两个人是一直待在家里吗?”科尔点头称是。邓肯的眼睛里装满疑问,“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有权力这么做是吗?”费里像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邓肯,“蒂姆,你是MVP,你想做什么都没有人敢拦着你。”
  12.一成不变
  “我最不能忍受的一件事,就是有些人在小有成绩之后,马上会变得忘乎所以。”与邓肯做过四年队友的西恩埃利奥特说。“我想这主要是因为他们把自己想像成了别人。而蒂姆邓肯永远不会这样。他的脸上从来不戴面具,15年了,他从来没有改变过。”
  13.纽约
  如果当年邓肯被尼克斯队选中,会发生什么?他会跻身联盟的顶级球员之列吗?波波维奇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而史蒂夫科尔的回答则比较经典:“他同样能适应纽约。那些追在他身后的记者最多能坚持一年,然后自然而然就会知难而退了。”邓肯说他不能想像这种假设,“那肯定会是一种折磨。我的巅峰期也不会很长。”
  14.海岛氛围
  邓肯没有都市中心的生活背景。在他的成长经历中,没有城市街道和住宅小区的记忆,他在维京群岛的圣克罗伊克斯长大。14岁那一年,他亲眼看着母亲伊奥妮死于癌症。在一场飓风毁掉父亲亲手建造的房屋之后,他放弃了游泳生涯转练篮球。归根结底,邓肯是一个岛国人。他的精神世界和价值观,与那些在城市里长大的球员存在很大的不同。
  15.扣篮
  以下是一份本赛季比蒂姆邓肯更喜欢扣篮的不完全球员名单:戈登·海伍德、兰德里-菲尔兹、约翰·沃尔、拜伦-穆伦斯、特莱沃·布克。共计有63名球员入围了这份名单。对于邓肯来说,扣篮从来都不是得分的优选手段。而在他的面前,拉里·伯德是一个活生生的样板。事实上,在联盟的历史上,还没有一位不以扣篮作为重要得分手段的球员能比伯德更加出色。邓肯或许有望修改这个纪录。
  16.神话人物
  与爵士队首轮季后赛的第一场比赛之前,波波维奇被记者问到会派谁作为首发中锋出场,马刺主帅的回答是:“蒂姆邓肯。过去的15年,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在历年的全明星阵容投票中,邓肯都被归入了“大前锋”之列。关于他是否是史上最伟大四号球员的争议,也持续了很长时间。而马刺队现在则让这个问题变得清晰明朗起来——蒂姆·邓肯是一个中锋,而且一直都是。
  17.心理游戏
  从进入联盟的第一天起,邓肯在球场上的沉默和低调就被定了性。以至于《洋葱报》(TheOnion)认为邓肯是在球场上自导自演了一部默片。而邓肯自己的解释则是,他试图用沉默来打一场心理战。“我想那会让一些人摸不着头脑。最好的心理战,就是你以不变应万变,直到对方最终崩溃。”闭口不言,不做任何的情感表达,只是埋头打球,邓肯用这种方法来打乱对手的阵脚,而且相当有效。
  18.智商   邓肯的最大本领是,他能让很多NBA的助理教练感到亢奋。可问题是,大多数的美国人都不是NBA的助理教练。很多球队的助教都不得不花费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研究邓肯在侧翼闭着眼睛都能扔进的投篮。事实上,邓肯面对篮筐的投篮,要比其他内线长人更多。他无需起跳却仍旧有效的盖帽、精准的擦板投篮和标准规范的基本功,都让那些NBA助教们感到既头痛又兴奋。
  迈克马龙是勇士队专门负责战术的助理教练。他印象最深的战术心得,就来自于邓肯。“蒂姆邓肯非常喜欢对手在他的左侧实施封盖,这样他可以向中间移动脚步,然后转动左肩再舒服地投篮。邓肯非常善于擦板投篮,如果对手高举起双手进行干扰,他就会利用技巧造成对手犯规。可如果对手利用一切手段把邓肯挤向右侧进攻,那结果又怎么样呢?”迈克马龙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对邓肯依然是无效的。他就像科比一样。或许你可以说‘巴科比挤到左边去’,可是,你仍然无法阻止他在左边得分。”
  19.长人偏见
  这是一个公认的事实:大多数长人挤占篮球场的惟一原因,是当他们年轻的时候,人们会因为他们的身高认为他们理所当然要去打篮球。然后,他们就开始打球了。到后来,所有人都想当然地认为长人应该比个子矮的人取得更高的成就。这几乎成了一条所谓的定律。
  很多邓肯身边的人都曾被问到这样一个问题:邓肯打篮球的理由是什么?而所有人的答案都是相同的——邓肯热爱比赛。在这个联盟里,因为这个原因去打球的人并不多。而为了减轻身体对受伤膝部的负担,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邓肯减轻了15磅的体重。他真的是想更久地停留在这个球场上。
  20.巨星的反行销术
  没有花哨漂亮的球鞋,没有高贵招摇的运动衣……这些都没有问题。朗巴比已经做邓肯的经纪人很多年了。现在,他是太阳队的总经理。在他的眼里,邓肯已经低调到了极致。“邓肯并不看中这些。坦白讲,我们并不是没有机会得到这些合同。可是,我必须要做出正确的判断,哪些是他真正想要的,而不是我想要的。”巴比认为做邓肯的经纪人,是一件很孤单又十分与众不同的事情。除了马刺队的球衣和训练衣,你看邓肯穿过其他类型的运动衫吗?你听过球迷说邓肯是他们最喜欢的球员吗?后面这个问题曾经被人放到了Twitter上,结果只有三位球迷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一个是克里夫兰人,一个来自纽约,另一个则来自加拿大。当这三个人被问及喜欢邓肯的原因时,有趣的事情发生了:三个人都异口同声地说,他们从邓肯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邓肯非常保守。”“邓肯像我一样,是个内向的人。”“邓肯的生活几乎两点一线,除了打球,就是回家和家人在一起。”
  你见过哪个高不可攀的英雄人物会和我们自己像双胞胎一样相像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
  21.最后一个字
  邓肯答应记者在酒店房间所做的那次采访,由他最初承诺的20分钟变成了40分钟。而且他看起来仍然没有停住的意思。他谈话的兴致很高,言语间亮点频出,笑声不断。他给人感觉非常亲切,这是一种他与队友和家人在一起的状态。接下来问题来了:为什么邓肯不让公众看到自己的这一面呢?“面对媒体的时候,我只能把我最基本、最表层的东西呈现出来。”邓肯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你想和我谈篮球,那么我就提供给你需要的东西。例行公事之后,我们就各回各家。我真的不介意人们是否真正了解我,或者能否真正走进我的生活。”
  这样就可以理解了。从个人的角度来说,我们之中又有多少人能让一个陌生人完全了解我们的生活呢?恐怕没有多少吧?或许只有当邓肯离开这个联盟的时候,我们才会意识到究竟有多想念他,他的职业生涯有多么了不起。我们有多感激他和我们总是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从现在开始换一个角度来重新认识邓肯,是否为时已晚?邓肯也被问到过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是:“我真的不关心是不是有人关注,是否被人记住,因为这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事情。我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赢球,取胜是惟一有意义的事。我没有能力左右人们怎样看待我。”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邓肯皱了皱眉头,“当然,我是这么认为的,也不一定完全正确。或许我可以变得更加开放一些,对人更加友善一些,把我的生活更多敞开在人们面前。可是,这样真的可以换取更多的好感和球迷的喜爱吗?”邓肯停顿了片刻,“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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