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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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雾山的蒙娜丽莎 用薄如蝉翼的纱衣遮住曼妙的胴体 煽情的老手 喜欢缠缠绵绵地捉弄和挑逗 喜欢曲径而通幽 懂得曾在即虚无 把真理留给太阳,留给风 “飞嶂云中动,鸣泉天上流” “马从云中出,人从天上来” 是你,使詩人熊一飞孕育出佳句 是你,让清朝进士岳贞的诗流传 山巅那白浪翻腾的海洋 人间迷醉的梦境 你的诱惑与拒绝 使多少人跌进深谷 又使多少人战胜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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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雾山的蒙娜丽莎
用薄如蝉翼的纱衣遮住曼妙的胴体
煽情的老手
喜欢缠缠绵绵地捉弄和挑逗
喜欢曲径而通幽
懂得曾在即虚无
把真理留给太阳,留给风
“飞嶂云中动,鸣泉天上流”
“马从云中出,人从天上来”
是你,使詩人熊一飞孕育出佳句
是你,让清朝进士岳贞的诗流传
山巅那白浪翻腾的海洋
人间迷醉的梦境
你的诱惑与拒绝
使多少人跌进深谷
又使多少人战胜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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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鸟语初升。这些再次回來的前尘往事 缓慢地,走在春天的路上 《诗经》中的女子,逐渐 改变了矜持的模样 时光,仍然犹豫不决 储藏着经久不息的,平淡和素雅 曾经的街衢和驿栈,待字闺中 唯有荒野,新芽依旧,芳菲如初 积雪不再,阳光溅落 溪水梦见了远方 这些曾经被竹简遗弃的暗香 千年沉浮,再次被春风 率先带到了今天广大无际的山河上 情窦初开,风情万种 当我走在这条离尘逸世的
我不知道 一片小小的果园 如何盛得下那么多种黄 青澀得似怀春少女羞红了面颊的轻黄 艳丽得像新婚女人大红嫁衣的火黄 冷峻得似中年妇人身心枯萎的漆黄 …… 原来这片小小的果园 将我们肤色里的那些黄 提炼成了多汁灌浆的甜
群山皑皑,百鸟归去 冰封的大地,像打坐的僧侣缄默不语 太阳推开尘世的大门,普照众生 晶莹剔透的冰花,像晾晒在大地脊梁上的梵语 苍茫的原野之上,缄默的石头像异道诸仙 在寒风的吹送中,齐声诵吟 草木在晨钟暮鼓里走过日月,走過星辰 走过繁华与凋零。在轮回的章节里 用一生的参悟悲悯春夏,点化秋冬 其实,冬天就是一次修行 在万物的静谧中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
去光雾山的路上 我看见抵达那里的山,在更高处 热烈地与其他山脉相拥 每条山脊都向火焰般的山峰奔跑、汇集 被遗忘的云霧,却绕开人世的繁华 向着沉睡的沟壑抛洒雨露 山顶,近在咫尺 轮回,却总希望人间的万物 像死亡一般神圣 这突如其来的悲伤,挂满枝头 那满地的落叶啊,你掩埋了死亡 还将掩埋什么
在画廊,在凸起的经脉上 在落叶脚下,在小雨的途中 努力调色,怕时光氧化 她在说什么,槭树从身旁走过 山風送过一程,流水一地 花容失色,在转弯处折回 流岚掷地,种子在黑暗中跌倒 要找到时间的密码,找到沧海与 山神的明证,找到自己的脸谱
除了一地落英,结网的蜘蛛 除了流水和匆忙的脚步 除了這些千年不倒的水青冈 和爬满枝干的绿苔藓,没有熊出没 紫茎叶满目失落,不同于杜鹃花 也不比山槭树,没有人留意 黑夜并未到来,乌云挡住日头 小雨在栈道一阵紧跑,追随的人 没有跑过落英,也没跑过流水
二十岁左右生活在水上 风把持着我的人生。三十岁膝下有子 已无暇顾及风景。四十三岁后 残缺的身体爱上了沉默 我还是来了,与一群灵魂相同的人 二十岁时的水,早已去到大海 山下的春天也成了人间旧事 光雾山的树,正集体散发着新绿 枝条与花朵摇出清香 給迟到多年的人,一个朴素而精彩的理由 而我在这不老的山上 已喊不回二十岁、三十岁、五十岁 甚至喊不回刚刚逝去的昨天 我只有一种幸运,
高山有细雨,光无法点染云雾 轻烟围着我们,不让看清山的原色 不让接近深涧与沟壑,不让撑住雨伞 山風不来,雨雾不走。我们紧走几步 孤峰不孤,杜鹃花失声喊叫 但被挡住了回声
我五十多年的积淀,只换得 三米之内的视觉。好像再向上几米 举手就可触及天空 站在顶峰,万物并未尽收眼底 它可能是游客重复到来中的一种巧合 也可能是选择日期的必然 而我始终想知道 当天,雾究竟藏起了多少风景 没有看见的部分,就成了 常说的“念想”,定当挥之不去 小雨中下山,才明白 光霧山的凉,对抗了南方整个初夏 雾,修改了昨天的山水 香炉山,修改了我的经验与认识
在大坝,有种乔木密匝地站立著 花与叶如此硕大。正午 林中的光影,散发出古老而亲切的气息 我的好奇,早己在东汉 就被人写进典籍,我开始怀疑 这片厚朴林,是否在我某次身体不适 (包括我的亲人)以配方的形式 受火的熬煎后,参与了自己的血液循环 这样,我人生剩下的小页残纸 又怎能写好对厚朴的由衷感激 我想象,当一把刀从它高大的身体上 取下皮后,水分散尽 厚朴严肃地躺在药柜中 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