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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工业是国民经济发展的支柱，在科学技术飞速发展、节能环保理念深入人心的社会背景下，工业绿色发展逐渐成为中国推行绿色发展的关键环节。发展绿色工业、以环境经济的视角谋划产业发展，对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推进全面绿色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基于对工业绿色发展内涵的认知，从资源和环境污染两个角度出发构建工业绿色发展体系，同时通过投影寻踪的方法测度2008—2017年中国各个省份的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并分析其地区差异，以期明确各省绿色发展现状并及时发现问题，加强地区合作，推动工业绿色发展进程。
关键词：工业绿色发展;地区差异;投影寻踪法;环境经济;产业经济
本文索引：王捷.<变量 2>[J].中国商论，2021（20）：-169.
中图分类号：F2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1）10（b）--03
1 引言
当代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已发生历史性的改变，人民的需求已不仅仅局限在物质文化的层面和范畴，呈现出多样化的特点，其中对生活环境质量的要求愈来愈高。“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竭泽而渔的生产方式终究不能维持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中国要想实现经济高质量增长必须加快转变发展方式，奉行绿色发展理念。《2018中国生态环境状况公报》显示，338个地级及以上城市中，空气质量达标的城市比重比2017年上升6.5个百分点，但是空气质量超标的城市比重依然很大，约占64.2%，说明中国生态环境质量虽有改善，但形势依然严峻。回顾中国经济的发展历程，经济的高速增长阶段主要依靠工业，工业是国民经济的支柱，因此，推行绿色发展，工业将是重中之重。只有不断推动工业绿色发展进程，才能有效突破资源环境瓶颈。在此背景下，中国各地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及差异应该引起学者们的关注。
目前对于中国工业绿色发展的研究，在理论层面上主要集中于概念界定、内涵与影响因素分析;在实证研究层面更多的关注效率测度、影响机制识别与提升路径探讨等方面（涂正革，王秋皓，2018），且逐渐关注工业绿色发展效率的空间效应（王慧，苗壮等，2015）。关于工业绿色发展水平的测度，卢强（2013）基于脱钩理念，构建包括工业发展绿化度、工业资源环境压力和工业资源环境弹性脱钩三方面的评价指标体系，评价分析广东省21个城市的工业绿色发展水平;任耀（2014）以山西省工业绿色创新效率为研究对象，发现各个城市的绿色创新效率存在明显差异。同时，国内从宏观角度分析工业绿色发展效率，大都表明工业绿色发展效率与行业污染属性、所在地区密切相关（徐成龙，庄贵阳，2018），那么中国各地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是否存在明显的地区差异？本文基于对工业绿色发展内涵的认知，构建较为系统的符合我国国情的工业绿色发展指标体系，评估各省域工业绿色发展现状与地区差异，为推动工业绿色发展进程协调地区发展提供参考。
2 工业绿色发展的内涵
工业绿色发展源自于绿色经济理论。绿色经济理论在国外经历了三次研究浪潮，分别是环境主义浪潮、弱可持续的浪潮和强可持续的浪潮。环境主义浪潮不关注经济发展模式，主要是在经济系统之外关心环境问题，实际上是对传统经济的补救;弱可持续的浪潮，明确了可持续发展战略追求经济、社会、环境三方面协调，并且将提高资源环境生产效率和末端治理作为经济增长的绿色化改进方法，但是没有涉及经济模式本身的变革;强可持续的浪潮，从呼吁经济范式变革的层面上提出了绿色经济新理念。
国外对于工业绿色发展的定义以联合国工发组织（UNIDO）为代表，其从发展中国家的视角出发，提出“工业绿色发展是一种以低碳节能、资源节约、废弃物排放低和零污染为主要特征的新型工业发展模式”。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课题组从中国实际国情出发，提出“工业绿色转型是指以资源集约利用和环境友好为导向，以绿色创新为核心，坚持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实现工业生产全过程的绿色化、可持续发展，获得经济效益与环境效益的双赢”。
工业绿色发展的内涵是随着绿色经济的推行动态發展的，但最终目标是一致的，即积极实现工业发展与资源环境消耗的脱钩，工业增长和资源环境消耗的和谐发展。工业绿色发展主要表现在“工业绿色化”方面，“绿色生产”是工业绿色发展的核心环节，即工业生产兼顾环境资源约束，生产过程中实现清洁高效、节能减排，实现资源利用效率和生态环境绩效的有效改善。工业绿色发展的研究不追求建立完善的指标体系，而是聚焦工业绿色发展的“绿色生产”环节，重点反映工业生产过程中资源能源消耗量和污染物排放量的变化，结合测度结果的分析为工业绿色发展提供建设性的政策建议。
3 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测度与分析
本文从资源消耗和污染物排放两个角度出发，选取7个指标构建工业绿色发展指标体系，相关数据由《中国环境统计年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和各省市自治区的统计年鉴治理获得，具体指标体系见表1。投影寻踪法是分析高维数据的一种新型方法，能够通过数值优化计算最佳投影方向，实现多维数据降为一维数据，同时能够实现动态赋权，可以避免主观意识对于权重的影响，直接从原始数据出发，有利于保证数据分析的有效性和合理性。本文将通过投影寻踪模型测度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测度数值与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呈反比，数值越大，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就越低，反之，工业绿色发展水平越高。
在确定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指标体系的基础上，利用投影寻踪方法对2008—2017年中国各省、直辖市、自治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进行测算，因篇幅原因只给出2008—2017年中国各省市工业绿色发展水平的平均值和地区差异分布图。
由图1可得，北京、上海、广东、天津、浙江、江苏等省 （市）在2008—2017年工业绿色发展平均水平较高，在全国排名前列，其中北京排首位，主要原因是北京地处中国的经济文化重地，环境质量要求相对更高，同时为了优化提升首都核心功能，国家积极寻求非首都功能转移区，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工业的优化升级与转移，有利于改善环境质量。依据前期数据，发现广东省整体的工业能耗相对较低，能源利用率较高，这也是其能保持较高工业绿色发展水平的关键。此外，浙江和江苏的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在2008—2017年总体表现较为稳定，上海平均水平较高，但是在部分年份出现变差的趋势，这些主要是由于环境治理不够全面，环境规制缺乏严格的监管，比如只注重工业废气的治理，而忽略工业废水和固体废弃物的净化处理等。宁夏、青海、甘肃、山西等省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比较滞后，其中，宁夏连续十年处于末位，主要原因在于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落后，能源利用效率低，工业治理投入少。 由图2可以看出，中国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整体呈现不断提高的趋势，但是地区分化明显。东部地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明显高于中西部地区，西部地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常年居于末位。整体上来看，中国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呈现东部、东北、中部、西部递减的阶梯状态，这与各个地区的整体经济发展水平有着必然联系。东部地区经济发展水平比较高，会吸引更多的人才及高端企业入驻，生产技术更为先进，能源利用率高，工业绿色发展水平相对领先;而中西部地区整体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落后，技术研发投入不足，技术更新升级慢，生产方式相对落后，能源效率相对较低，同时，工业污染治理投资力度远不如东部地区，这些因素综合导致中西部工业绿色发展水平相对落后。
4 结论及建议
工业绿色发展是中国推行经济绿色发展的关键，目前中國各省域地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存在明显的差距，工业绿色发展水平高的省份主要集中于东部地区，说明东部地区更关注经济高质量发展，能够在发展经济的同时兼顾环境与资源问题;而中西部地区环境污染比较严重，工业能耗多，能源利用率相对低，工业绿色发展任重而道远。基于上述结论，本文提出以下建议：
（1）立足地区实际，分类治理。各地区工业绿色发展差异的根源在于发展基础迥异，各省份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资源能源禀赋等差异比较大，在推行工业绿色发展的过程中一定要区分路径、模式和政策，采取分类管理的方式。东部地区在发展经济的同时兼顾资源和环境问题，但是近些年雾霾天气频发，环境状况依然不容乐观，东部地区需要加强环保理念宣传，利用市场机制倒逼企业节能降耗;中西部地区当务之急是要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淘汰高耗能的落后企业，限制高污染工业发展，严格把关接收工业企业转移的门槛，同时加强对于工业企业技术研发的政策支持。
（2）打破各自为政，协同发展。工业绿色发展与环境污染治理效果会受到周边地区绿色发展水平的影响，所以各个地区在转变工业经济增长方式促进工业绿色发展的过程中，一定要全面考察与周边地区的利益冲突，打破各自为政的局面，促进地区间工业经济的协同发展，以及环境污染的协同治理，比如我国长三角地区要通过辐射带动效应，促进周边地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的共同提升。
（3）加大研发投入，注重技术创新。实现绿色生产的关键在于更新技术，提高效率，降低能耗和污染，所以技术创新是我国工业绿色发展的有力支撑，技术创新往往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所以，工业企业必须加大技术投入，才能促进绿色生产、绿色制造和绿色处理技术的不断创新。
（4）发展绿色金融，提供资金支持。国家应继续积极倡导绿色金融发展，支持更多的资金流入到资源和能源节约的技术开发以及环保产业中，同时通过融资杠杆和保险保障机制限制高耗能高污染企业的发展，帮助更多的企业开展污染治理项目，支持环保产业发展，最终实现工业的绿色发展。
参考文献
涂正革，王秋皓.中国工业绿色发展的评价及动力研究——基于地级以上城市数据门限回归的证据[J].中国地质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18（1）：47-56.
王惠，苗壮，王树乔.空间溢出、产业集聚效应与工业绿色创新效率[J].中国科技论坛，2015（12）：33-38.
韩晶.中国区域绿色创新效率研究[J].财经问题研究，2012（11）：130-137.
卢强，吴清华，周永章，等.广东省工业绿色转型升级评价的研究[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3，23（7）：34-41.
任耀，牛冲槐，牛彤，等.绿色创新效率的理论模型与实证研究[J].管理世界，2014（7）：176-177.
Research on the Regional Differences of China’ s Green Development
——Taking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as an Example
Jiangsu Normal University Kewen College WANG Jie
Abstract： Industry is the backbone of the nat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nd the concept of energy conservation and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deeply coming into people’s mind，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has gradually become a key section in the implementing China’s green development. The development of green industry and the planning of industrial developmen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nvironmental economy are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the realization of socialist modernization and the promotion of comprehensive green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Based on the cognition of the connotation of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it builds an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system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At the same time， the projection pursuit method is used to measure the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level of each province in China from 2008 to 2017 and analyze its regional differences， with a view to clarifying the status of green development in each province and discovering problems in time， strengthening regional cooperation， and promoting the process of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Keywords：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regional differences; projection pursuit method; environmental economy; industrial economy
关键词：工业绿色发展;地区差异;投影寻踪法;环境经济;产业经济
本文索引：王捷.<变量 2>[J].中国商论，2021（20）：-169.
中图分类号：F2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1）10（b）--03
1 引言
当代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已发生历史性的改变，人民的需求已不仅仅局限在物质文化的层面和范畴，呈现出多样化的特点，其中对生活环境质量的要求愈来愈高。“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竭泽而渔的生产方式终究不能维持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中国要想实现经济高质量增长必须加快转变发展方式，奉行绿色发展理念。《2018中国生态环境状况公报》显示，338个地级及以上城市中，空气质量达标的城市比重比2017年上升6.5个百分点，但是空气质量超标的城市比重依然很大，约占64.2%，说明中国生态环境质量虽有改善，但形势依然严峻。回顾中国经济的发展历程，经济的高速增长阶段主要依靠工业，工业是国民经济的支柱，因此，推行绿色发展，工业将是重中之重。只有不断推动工业绿色发展进程，才能有效突破资源环境瓶颈。在此背景下，中国各地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及差异应该引起学者们的关注。
目前对于中国工业绿色发展的研究，在理论层面上主要集中于概念界定、内涵与影响因素分析;在实证研究层面更多的关注效率测度、影响机制识别与提升路径探讨等方面（涂正革，王秋皓，2018），且逐渐关注工业绿色发展效率的空间效应（王慧，苗壮等，2015）。关于工业绿色发展水平的测度，卢强（2013）基于脱钩理念，构建包括工业发展绿化度、工业资源环境压力和工业资源环境弹性脱钩三方面的评价指标体系，评价分析广东省21个城市的工业绿色发展水平;任耀（2014）以山西省工业绿色创新效率为研究对象，发现各个城市的绿色创新效率存在明显差异。同时，国内从宏观角度分析工业绿色发展效率，大都表明工业绿色发展效率与行业污染属性、所在地区密切相关（徐成龙，庄贵阳，2018），那么中国各地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是否存在明显的地区差异？本文基于对工业绿色发展内涵的认知，构建较为系统的符合我国国情的工业绿色发展指标体系，评估各省域工业绿色发展现状与地区差异，为推动工业绿色发展进程协调地区发展提供参考。
2 工业绿色发展的内涵
工业绿色发展源自于绿色经济理论。绿色经济理论在国外经历了三次研究浪潮，分别是环境主义浪潮、弱可持续的浪潮和强可持续的浪潮。环境主义浪潮不关注经济发展模式，主要是在经济系统之外关心环境问题，实际上是对传统经济的补救;弱可持续的浪潮，明确了可持续发展战略追求经济、社会、环境三方面协调，并且将提高资源环境生产效率和末端治理作为经济增长的绿色化改进方法，但是没有涉及经济模式本身的变革;强可持续的浪潮，从呼吁经济范式变革的层面上提出了绿色经济新理念。
国外对于工业绿色发展的定义以联合国工发组织（UNIDO）为代表，其从发展中国家的视角出发，提出“工业绿色发展是一种以低碳节能、资源节约、废弃物排放低和零污染为主要特征的新型工业发展模式”。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课题组从中国实际国情出发，提出“工业绿色转型是指以资源集约利用和环境友好为导向，以绿色创新为核心，坚持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实现工业生产全过程的绿色化、可持续发展，获得经济效益与环境效益的双赢”。
工业绿色发展的内涵是随着绿色经济的推行动态發展的，但最终目标是一致的，即积极实现工业发展与资源环境消耗的脱钩，工业增长和资源环境消耗的和谐发展。工业绿色发展主要表现在“工业绿色化”方面，“绿色生产”是工业绿色发展的核心环节，即工业生产兼顾环境资源约束，生产过程中实现清洁高效、节能减排，实现资源利用效率和生态环境绩效的有效改善。工业绿色发展的研究不追求建立完善的指标体系，而是聚焦工业绿色发展的“绿色生产”环节，重点反映工业生产过程中资源能源消耗量和污染物排放量的变化，结合测度结果的分析为工业绿色发展提供建设性的政策建议。
3 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测度与分析
本文从资源消耗和污染物排放两个角度出发，选取7个指标构建工业绿色发展指标体系，相关数据由《中国环境统计年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和各省市自治区的统计年鉴治理获得，具体指标体系见表1。投影寻踪法是分析高维数据的一种新型方法，能够通过数值优化计算最佳投影方向，实现多维数据降为一维数据，同时能够实现动态赋权，可以避免主观意识对于权重的影响，直接从原始数据出发，有利于保证数据分析的有效性和合理性。本文将通过投影寻踪模型测度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测度数值与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呈反比，数值越大，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就越低，反之，工业绿色发展水平越高。
在确定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指标体系的基础上，利用投影寻踪方法对2008—2017年中国各省、直辖市、自治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进行测算，因篇幅原因只给出2008—2017年中国各省市工业绿色发展水平的平均值和地区差异分布图。
由图1可得，北京、上海、广东、天津、浙江、江苏等省 （市）在2008—2017年工业绿色发展平均水平较高，在全国排名前列，其中北京排首位，主要原因是北京地处中国的经济文化重地，环境质量要求相对更高，同时为了优化提升首都核心功能，国家积极寻求非首都功能转移区，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工业的优化升级与转移，有利于改善环境质量。依据前期数据，发现广东省整体的工业能耗相对较低，能源利用率较高，这也是其能保持较高工业绿色发展水平的关键。此外，浙江和江苏的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在2008—2017年总体表现较为稳定，上海平均水平较高，但是在部分年份出现变差的趋势，这些主要是由于环境治理不够全面，环境规制缺乏严格的监管，比如只注重工业废气的治理，而忽略工业废水和固体废弃物的净化处理等。宁夏、青海、甘肃、山西等省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比较滞后，其中，宁夏连续十年处于末位，主要原因在于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落后，能源利用效率低，工业治理投入少。 由图2可以看出，中国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整体呈现不断提高的趋势，但是地区分化明显。东部地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明显高于中西部地区，西部地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常年居于末位。整体上来看，中国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呈现东部、东北、中部、西部递减的阶梯状态，这与各个地区的整体经济发展水平有着必然联系。东部地区经济发展水平比较高，会吸引更多的人才及高端企业入驻，生产技术更为先进，能源利用率高，工业绿色发展水平相对领先;而中西部地区整体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落后，技术研发投入不足，技术更新升级慢，生产方式相对落后，能源效率相对较低，同时，工业污染治理投资力度远不如东部地区，这些因素综合导致中西部工业绿色发展水平相对落后。
4 结论及建议
工业绿色发展是中国推行经济绿色发展的关键，目前中國各省域地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存在明显的差距，工业绿色发展水平高的省份主要集中于东部地区，说明东部地区更关注经济高质量发展，能够在发展经济的同时兼顾环境与资源问题;而中西部地区环境污染比较严重，工业能耗多，能源利用率相对低，工业绿色发展任重而道远。基于上述结论，本文提出以下建议：
（1）立足地区实际，分类治理。各地区工业绿色发展差异的根源在于发展基础迥异，各省份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资源能源禀赋等差异比较大，在推行工业绿色发展的过程中一定要区分路径、模式和政策，采取分类管理的方式。东部地区在发展经济的同时兼顾资源和环境问题，但是近些年雾霾天气频发，环境状况依然不容乐观，东部地区需要加强环保理念宣传，利用市场机制倒逼企业节能降耗;中西部地区当务之急是要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淘汰高耗能的落后企业，限制高污染工业发展，严格把关接收工业企业转移的门槛，同时加强对于工业企业技术研发的政策支持。
（2）打破各自为政，协同发展。工业绿色发展与环境污染治理效果会受到周边地区绿色发展水平的影响，所以各个地区在转变工业经济增长方式促进工业绿色发展的过程中，一定要全面考察与周边地区的利益冲突，打破各自为政的局面，促进地区间工业经济的协同发展，以及环境污染的协同治理，比如我国长三角地区要通过辐射带动效应，促进周边地区工业绿色发展水平的共同提升。
（3）加大研发投入，注重技术创新。实现绿色生产的关键在于更新技术，提高效率，降低能耗和污染，所以技术创新是我国工业绿色发展的有力支撑，技术创新往往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所以，工业企业必须加大技术投入，才能促进绿色生产、绿色制造和绿色处理技术的不断创新。
（4）发展绿色金融，提供资金支持。国家应继续积极倡导绿色金融发展，支持更多的资金流入到资源和能源节约的技术开发以及环保产业中，同时通过融资杠杆和保险保障机制限制高耗能高污染企业的发展，帮助更多的企业开展污染治理项目，支持环保产业发展，最终实现工业的绿色发展。
参考文献
涂正革，王秋皓.中国工业绿色发展的评价及动力研究——基于地级以上城市数据门限回归的证据[J].中国地质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18（1）：47-56.
王惠，苗壮，王树乔.空间溢出、产业集聚效应与工业绿色创新效率[J].中国科技论坛，2015（12）：33-38.
韩晶.中国区域绿色创新效率研究[J].财经问题研究，2012（11）：130-137.
卢强，吴清华，周永章，等.广东省工业绿色转型升级评价的研究[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3，23（7）：34-41.
任耀，牛冲槐，牛彤，等.绿色创新效率的理论模型与实证研究[J].管理世界，2014（7）：176-177.
Research on the Regional Differences of China’ s Green Development
——Taking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as an Example
Jiangsu Normal University Kewen College WANG Jie
Abstract： Industry is the backbone of the nat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nd the concept of energy conservation and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deeply coming into people’s mind，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has gradually become a key section in the implementing China’s green development. The development of green industry and the planning of industrial developmen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nvironmental economy are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the realization of socialist modernization and the promotion of comprehensive green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Based on the cognition of the connotation of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it builds an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system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At the same time， the projection pursuit method is used to measure the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level of each province in China from 2008 to 2017 and analyze its regional differences， with a view to clarifying the status of green development in each province and discovering problems in time， strengthening regional cooperation， and promoting the process of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Keywords： industrial green development; regional differences; projection pursuit method; environmental economy; industrial econo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