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却不要一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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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你离开我的第七天,我一直相信七是命数。12点过去,如若你还没有回来,那么我将不再等待。
  深秋的夜晚很凉,外面在下雨。蜷了身子坐在阳台上,听广播里面那个温柔的女音念着一些别人写的缱绻动人的情话。我又开始疯狂地想念你,想念你温暖的手指和脖颈间淡淡的香水味道。然后猝不及防地就有这样的歌声传来:“下雨天了怎么办/我好想你/不敢打给你/我找不到原因/为什么失眠的身影变得好熟悉/沉默的场景做你的代替/陪我听雨滴。”是南拳妈妈的《下雨天》,Sara的声音清澈透亮,一时之间填补了所有的间隙,密密地将我包裹。我的眼泪就这么跟着雨水一起滴滴答答地掉了下来,蹲在角落里,委屈得像个孩子。
  “期待让人越来越沉迷/谁和我一样/等不到他的谁/爱上你我总在学会/寂寞的滋味/一个人撑伞/一个人擦泪/一个人好累。”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在努力让自己变成乖巧听话的女孩子,不去打扰你工作,不无理取闹,不撒娇蛮横。爱情里面我是盲目的,任由你牵着引着,走过一段又一段旖旎的风景。
  可是我并没有非要和你一直到老,我没有像偶像剧里那些矫情的女主角一样边流泪边含情脉脉地说着海誓山盟。我只是希望你在繁忙的间隙能够偶尔想想我,原来这也成奢侈。歌曲的旋律在蔓延,女声开始撕心裂肺地唱:“怎样的雨/怎样的夜/怎样的我能让你更想念/雨要多大/天要多黑/才能够有你的体贴。”不该是这样的,我们之间应该是一段对等的感情,而非一个施舍一个等待,一个奔走一个追逐。
  我并没有非要地老天荒。就像歌里唱的,被爱的人不用说抱歉。有些时候爱是一个人的事情,想念是一个人的等待,而这些都与你无关。很多事情都可以像Sara的嗓音一样,清亮到刻骨,通透到铭心。
  时间是晚上11点55分。最后5分钟,你将再也走不进我的世界。
  打开电脑,将这样一支水滴般伤怀的歌曲反复播放。没有复杂的编曲,没有多余的和音。鼓点一路敲击,撞进心房最底层,在褐色伤疤之上留下痕迹。有些伤痛,就是要到了极致才能好起来,就像有些感情,只有经历了绝望才能再次生出希望。
  南拳妈妈是我喜欢的为数不多的港台艺人之一。因为他们的歌曲有着能够令人追忆的力量。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牡丹江》,听着听着就仿佛被旋律承载,一路漂流抵达过去的某个时刻。这个夜晚,我所抵达的,是相爱时候的美好时光。回忆用尽,就该起程,去寻找一段新的美好。
  下雨天,我反复听着一支歌,反复想着一个人。然后决定告诉你,我不是负担,因为我并没有非要和你一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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