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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国旅游的时候,恰好碰到学校开学,看见高中二年级学生福斯特从学校领取的课本是旧的,我怀着好奇心打听:"你们的学校刚刚开学,为什么你的教材是旧的?"福斯特向我解释:"我领到的课本是师兄师姐用过的,理所当然是旧的。"我更加意外地问:"你们可以用旧教材?"福斯特说:"是的,我们的教材循环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