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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探究当代戏曲的兴衰命运的时候,我一直有一个强烈的感觉:当代戏曲作家在拣拾或翻新古代题材的时候,由于时空的距离与命运的隔膜,即如是写悲剧,也很难让人体味到感天地、泣鬼神的悲愤之情,很难让人体味作品向我们所传达的有价值的思想;在以当代社会生活为题材的时候,又似乎共同地筑起一道心理防线——疏远悲情的进入.否认悲剧的“重演”,慎防独立地进行人生思考。而许多剧作的戏剧冲突的设计,竟然常常重人于既定的格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