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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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人 都喊我娘“桃花” 喊著喊着 树上的桃花就开了 如今,娘已走多年 没人再喊她的名字 只有我,每年在花开的时候 走到桃树下,轻声地喊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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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人
都喊我娘“桃花”
喊著喊着
树上的桃花就开了
如今,娘已走多年
没人再喊她的名字
只有我,每年在花开的时候
走到桃树下,轻声地喊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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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来到,如果可以 我将像這片海水一样幽蓝 如果可以,我将拥抱你 在灵魂孤独的旷野 轻轻荡过的乐曲,像蓝色的影子 拂过水面,在初夏的傍晚 温柔、宁静、深邃。如果可以 我将对着最后的光线 向着大海深深呼吸 因为热爱,我要用整颗心 装下这平静的水面,像拥有一位神 在山重水复的途中 我将拥有你 在万物的自在与安详中 我和你一起眺望这片蓝色的海洋 像眺望一面虚空的镜子
今年冬季的那些枫叶 长在了眼睛里 这越长越旺的火,公然 在天空上结成一个又一個的花园 这些火的花园 也开一些花 不在寒冷的冬季 只在温暖的内心,或者 笑靥里
剩下的饭菜可以喂饱穷人 剩下的话题可以留給别人再议 剩下的道路可以再走清风明月 穷人美好于没有过度的奢求 话题美好于可以越辩越明 道路美好于依靠自己延伸 剩下的东西都万分美好 剩下的一个人 背着所有死去的人 死人美好于借用一个人依然活着
一堆麻雀挤在晒谷场上 像一堆饥民 它们无力飞起来 翅膀像装饰在身体上的一对哑铃 而那些金黄的太陽 正在那些小小的但密密麻麻的头颅之下 种子般等待复活
水面上的波纹 是太阳撒下的网 由此可以相信: 太陽也在捕捉大海的自由 当然,风吹得大些 网也会密一些 再大些的话 这张网就会壁立起来 像一场囚禁与反囚禁的搏斗 很久都停不下来
刨地板的人带着闪电 每一次用刀都颇为犀利 他们对着一块块光洁的地板 就像对着人间的木纳 一刨的坑洼 一刨的锯齿 一刨的伤疤 都有俯视的光芒闪現 我注意到了这即将转世的森林 注意到了让我不得不眺望的诸多原始 包括呼吸,晨雾,碎石,青苔和黑影 但我 却不急于离开现在的视线 我要看着他 给我制作一座更大的 不曾做作的森林
夜里的光,都是从黑暗中漏过来的 我不知道它经历了怎样的磨难 抑或有打通的关节 它那么明亮地存在着 四周拥挤着一层又一层的黑 我保持著静谧 看它的安详,从容,坚定 也感受着黑 那些焦躁,狂野和肆意 不断推搡着我 要我冲进光 占有光明中的一席之地
一 周教授寒暄了两句,直奔主题:“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倆谁上谁下,我都很矛盾,很难抉择。”周教授总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老派知识分子的风貌,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伤人的事情。 刘明艳紧握双手,手心汗出如浆,每一个毛孔都不安分地跳动。姚姗姗礼貌端坐,面色淡然,看不出什么异样。照往年的惯例,保送比例是30%,七个人,刚好两个名额,初步确定是刘明艳和姚姗姗。哪知道今年政策变化,博士缩招,两个指标,只有一个
河边。我不是主角 桃花、柳丝和流水才是 怀揣的通行证变暖 刚好被一抹绿色划开 阳光,填满心房 指尖,有鸟鸣和花开的声音 老家,木门虚掩 父亲的种子匆忙起身 义无反顾,如陈年母亲的脚步 草色逼近。那个带我郊游的人 走了多日,至今下落不明 留一地花瓣雨,像极了今天的我 破碎、暗红 在春天,手扶花香 叩问一枝紅杏 是否出墙?三月躺在路旁 左顾右盼,从我的肋骨 抽出一缕新
雨还在下着。我即将启程 你站在身后,如一口沉默的井 昏鸦的叫声时高时低 跪拜,在薄暮时分 祭台,设在一片落叶上 心里的酸楚,用秋雨命名 曾经的掌声响过 与我,错位五百年 在十字路口 我扔掉往日的毛发和骨头 向东或者向西 马鞭以最快的速度飞起 寒凉入喉,曾经的举案齐眉 寸寸断落,成一缕青烟 留給你的,是背影和一地孤寂 转身,走进秋风 我们不说再见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