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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偶然的机遇,窖藏了半个世纪之久的那缕清香又袅袅飘来。 窖香的深井要挖掘到20世纪70年代。那时,我上小学不久。一天中午放学,快进家门时,一种酸中盈香、入肺浸脾、清爽透体的芳香,从小院里溢出。我好奇地靠上前抓起一把,这是什么啊?酒糟。做饭的母亲回应着。晾晒晾晒,再拌上青草,就能喂猪了,离了它,日子可就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