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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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袁良骏于7月24日的《光明日报》发表《鲁迅与现代文化名人评价问题》一文,指出现代文学史上当时被鲁迅批评或斥责过的学者、教授、作家,多年来大多数被人们视为“右翼”文人,存在着十分严重的以人划线的简单化现象,对这些人的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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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袁良骏于7月24日的《光明日报》发表《鲁迅与现代文化名人评价问题》一文,指出现代文学史上当时被鲁迅批评或斥责过的学者、教授、作家,多年来大多数被人们视为“右翼”文人,存在着十分严重的以人划线的简单化现象,对这些人的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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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的拉尔夫·阿道夫(Ralph Adolf)和他的同事对42位患孤独症孩子的家长进行了心理测试。测试结果表明,不仅仅孩子,他们的父母也与正常人不一样。一些父母的脸
<正> 绕着地球运转的月亮,从东半球西沉的时候,也正是从西半球东升的时刻,在今天已属于普通的科学常识了。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东头? 这样的词句,倘见于现代人的作品,用句号表陈述,充其量不过是将现实的说明,换成较艺术的语言罢了。再用问号,就不免显得滑稽,总之算得什么奇想妙悟呢?然而这词句却出现在八百多年前南宋词人辛弃疾的《木兰花慢》里,无怪乎王国维要在他的《人间词话》中发出“词人想象直悟月轮绕地之理,与科学家密合,可谓神悟”的惊叹了。类似这种“神悟”的例子,尚不鲜见。不妨再看看唐诗人李贺在
<正> 诗与歌由合而分诗是什么?或者什么是诗?是经常使人困惑的老问题,又是经常被人提出创见的新问题.理由很简单:它既是一个难于回答的问题,也是一个不难回答的问题.为什么难于回答呢?因为古今中外的文学家、诗人,从定义出发,曾经写出成千上万的定义,但是,各是其是,各非其非,还没有过一个公认的诗的定义。
在未来的几十年里,人类渴望揭开的谜很多,包括:我们是否宇宙中唯一的智慧生物?能否从生理学上揭开意识之谜?生物的进化是否已有新方向?物理学家能否发现宇宙的万物之理?……事实上,如
近十年来,来自中国大陆的留学生,日益增多,其中不乏后起之秀,如晨边社的成员。前面已提到此社的发起人和社长唐翼明先生,他笔名叫王灿,驰骋于古典及现代中国文学的广大天地,且喜作政论及散文。下面是他在这次研讨会上的发言。
近年来,生态学家提出了这样的理论,认为有必要在被隔离的动植物栖息地之间建立景观走廊的举措,有利于保持生物的多样性。在美国南卡罗来纳州进行的一项研究表明,这样做至少对保持
继埃及金字塔之后,一些建筑被冠以“规模最大”等头衔,有些建筑则跻身世界奇迹之列。建筑尚且如此,科学工程当然不甘落后。目前,世界上出现了不少规模惊人的大型科学工程,有些
为了决定究竟申请攻读哪所大学的天体物理学博士学位,尼克·李(Nick Lee)对各类公开的大学排名认真做了一番研究。《美国新闻和世界报导》(US News&World Report)对他感兴趣的
<正> 日本京都大学兴膳宏教授曾最早译出《文心雕龙》日文全译本,听说又在作《诗品》的全文翻译,并在翻译之余,撰写了有关的研究论文,这对促进我国古代优秀的文论著作在日本的传播是有功绩的。笔者对此谨表示敬意和钦佩。兴膳宏教授《<文心雕龙>与<诗品>在文学观上的对立》一文通过刘勰与钟嵘对“奇”的不同态度这一条线索,探究出“两者的文学观在根源上的对立。”这种研究方法给我们以一定的启发。刘勰与钟嵘的文学观点并非完全一致,有的甚至分歧很
<正> 周宁、李江、章俊弟在《当前文学走出低谷的选择》(《当代文坛报》1990年4期)一文中指出: 作家真诚,大概有两个层面上的意义,对自我的真诚与对人民的真诚,二者相互依存,不可偏废。近年来文学中的唯美主义倾向与形式主义倾向至多只能说是对自我的真诚。许多作品在失去社会意义的同时,也失去了读者。形式上的探索本身无可指责,但唯形式主义淡化了文学的社会文化功能,使文学逐渐堕落为个人的情感与智力游戏。当代的那些现代派创作,试图用反惯例的语言与叙述方式表现他们体验到的朦胧玄奥的生命意识或存在意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