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从《万延元年的足球队》开始,大江先生自觉地将目光转向了神话传说。到《二百年的孩子》,大江以众多作品完成了但丁式的寻根之旅。但这一寻根之旅所蕴含的出发点和目的地均非一般意义上的发思古之幽情或原型批评家眼里的集体无意识的简单表演。大江先生的旅行充满了痛苦,这种痛苦来自于寻找大江版或日本版"第三场所"的艰难。大江先生的逆水行舟至少意味着文学与现实(或政治)的双重艰难。其一来自于反向思维,这种反向思维无疑也是把过去带入现在的最佳途径。其二在于背时逆行。正因为背时逆行,大江的文字是刚性的、挣扎的、由内而外的、自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