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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宽、厚,再加上身着当时还属罕见的肥硕羽绒袄,大羽老就这样挟着他的庞大进入我的世界——这和我入学前在南京市美术公司第一次看到大羽老的作品的印象恰成正比,高吟肺腑,大睨雄唱,画如其人,令人景仰。而那顶红色贝蕾帽,在国门复开的上世纪80年代初,意味着什么?超前、率意、热烈、豪放,领异标新一点红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