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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严师的谆谆教诲 1973年春,当我是基辅一所音乐小学的一年级学生时,我第一次见到那位与我的一生永远密切相关的人。一位修长的白发老人在几位教授的拥簇下走进了音乐院的大楼,有人悄悄地说:“戈登威泽尔”。对于我们这些年幼学单童来说,莫斯科音乐院、戈登威泽尔这类字眼仿佛有些高不可攀,也许是想入非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