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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过蚌埠再往西行,一块厚重的土地便在眼前了。无意中朝窗外一看,平缓的河滩上,几条水牛在甩着尾巴东张西望。你屏神静气,就会于思维最深处响起忧哀悲戚的兰花调,眼前浮现架子舞的欢腾激越了。一种久蕴的、杂合着旷远神奇的东西使你毛孔时紧时松,不知道是什么让这种执着和伤感和谐地统一起来。然而当你用心地转上一圈,它的历史、民俗便会让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