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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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 蝴蝶的存在始终让我理解为错觉 轻盈斑斓恍惚 仿佛沉睡空气唇边滑落的呓语 一个个无法追忆的旧梦 恍惚的风暴自翼尖扩展 万事万物都变得不再确切 包括山林、水寨 包括曾经刻骨铭心的爱 包括我 也许只是时空中的一个错觉 蝴蝶倏然飞逝 留下无限的虚空 良久等不来真切 蟾蜍 蟾蜍的沉默里积淀着 一座未知的矿 漠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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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 蝴蝶的存在始终让我理解为错觉 轻盈斑斓恍惚 仿佛沉睡空气唇边滑落的呓语 一个个无法追忆的旧梦
恍惚的风暴自翼尖扩展 万事万物都变得不再确切 包括山林、水寨 包括曾经刻骨铭心的爱 包括我 也许只是时空中的一个错觉
蝴蝶倏然飞逝 留下无限的虚空 良久等不来真切
蟾蜍
蟾蜍的沉默里积淀着 一座未知的矿 漠然的眼球转动 引发一场身心地震—— 我们高傲的目光山体滑坡 狂妄的神情坍塌支离
出没于泥土的生物仪器 知觉的蕊片里储存着 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古老的记忆里是否依然飘动着 人类祖先攀缘或跳跃的身影 (那身影令我着迷) 泥土色的皮肤展开大地的旗帜 偶尔发出的空蒙叫声 廓开宇宙胸腔的苍茫 脚下土地沦陷脊背沸腾钢水 一粒微尘将我轻易擒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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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姆渡遗址发现20—50厘米厚的稻谷、谷壳、稻叶、茎杆和禾屑、苇编交互混杂的堆积层,最厚处达,80厘米。稻谷出土时色泽金黄、颖脉清晰、芒刺挺直。 让金黄的归于金黄,宁波大地上的水稻 已不是史前的样子 一群麻雀急速翻飞 仿佛随手撒出的稻谷,又仿佛 一只只相互砥砺的砂轮 从一畦水田到另一畦水田 整个浙江坐在一粒稻子上 不能理解一群被埋在地下的星辰 就像不能容忍一粒水稻的芒刺被
来到山上 我们动身来到山上 一个城市的家庭在我们眼底 我们是否远离了城市 树林的呼吸像脸庞一样闪亮 我们打量着周围,弯曲的山路 越来越宽,它仿佛可以 一直伸到无穷,仿佛要到那里 万物才为我们升起 我现在蹲下来,采下几朵 树旁的花,它们攥在你的手心 仿佛星星滑入大海,仿佛有人 永远不后悔从这里继续 来到公园 一墙之隔,仿佛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仿佛一切突
扔得越远越好 打远方来,就让我再回到远方去 没有火车或者飞机没有关系,一阵风就行了 连风也没有,一片天空就行了 天空也没有,一个自由或者祝福就行了 如果什么也懒得给,那就把我还给我 我说过了,我的心里只有远方 远方的模样,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就是我什么也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所说的远方 不在你的手里,你的握惯了近水的手是攥不住远方 的 别担心我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个自己,
大江流日夜,红蓼开千年 此刻,波浪在隐喻中吞吃着光 怀疑主义者凭栏远望 什么才是永恒? 什么在逼迫我们思考? 红砂岩上背影一片 但只有燕子能背对尘世 它张开巨大的翅膀,却不飞,想替我们从时光中 捕捉到某种没被看见的东西 农历九月初五 午后,时闻汽笛,纸币里 藏着国家的血压 风从仿古建筑的屋檐上滑下来,仿佛要证明 某种高处的东西是对的。 电视里只有华尔街的风暴,所
那夜 左右拧不过一场冬雨。一盏灯熄灭了 一双眼还亮着 一袭文火回到肉身 回到 摸黑与自己对视的人 半尺书卷未能压住的 睡眠、劳顿、微醺、小计量的毒 一样失效 雨声渐稀。最后一滴空响,是一个名字 枕碎老屋的一块小瓦 一只白鹭 兀自踩断一茎芦枝 一只乌鸦 一团雪,再也不想白活在其它雪们中间 一团雪 一个窟窿,要黑给这个世界看 一团雪 不惜孤绝,狠命将
我们慢慢走人黑夜 树群的喧哗一浪又一浪 一直消弥在更浩大的原野 此刻,世界这样组成: 身后人类的房屋,我们,旷野 这样的黑暗中我无处触摸自己 能看见—条暗白的路若有若无 那巨大的喧哗一浪又一浪 从我平铺的心头流过 夜风不停地经过我 吹向前面的黑暗去 走了很久,还没走出黑夜 我们的背后是人,类的房屋 前面,仍是模糊的旷野 静息 雨息时,避每樨松枝的纤针上
现在是春天,你还是我的 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也是我的 他们—起床,就照在我花格的木窗上 窗外那棵白杨,从—楼的空地长起来 长到5楼也是我的了 树上飞来一只花喜鹊,有时候两只 他们叽叽喳喳地唱着隋歌 美妙的歌声唱给我—个人听 现在是三月,你还是我的 你睡着,醒来,都属于我 那些随从的黑夜和早晨也是我的 早晨,睁开眼 就能看见松软的枕头,明媚的天气和床单 房间里的光线也朦胧
很久了,像苍白的赎罪,沉默的自持的呢喃取代了非我的对话。 所有的煤矿断电了,摩天焚尸炉吞吐的残渣在黎明还丝丝冒着暖气,雄性香水在街区扩散,大提琴的眼睛张开白昼哮喘的肺,权力,暴力,性力开始抚摸真理的耻部。 新近冒出的诗骚的言辞有如逐渐衰亡的部落。死神守护的饥饿远景华灯初上,流转闪烁,似乎再没有重返,重建或重生的可能。在诸神的凝视中,宇航的的飞船穿云破石,高举高打,带着新人类所有的念想所向披靡的
一 那年,当大队支部书记的父亲到我们村七队董家湾去开会,他记得一个老太婆的托付,手里提了三斤煤油。 那个老太婆不是本村人,是跟着女婿住在这里,她年纪不小了,却总是整天在房前屋后忙活,每次看到父亲路过,她都要招呼叫喝水,歇会气。父亲惜老怜贫,总是问她有啥困难,缺些啥,那次老太婆说她缺点灯的煤油,请强主任给买几斤。父亲回来,在大队代销点招呼让给留几斤。这回上去就带去了。 老太婆很感激,又是留吃饭
孤与独有狼和狈的感觉 它们在一起的夜晚 明显有黑与暗策划阴谋的嫌疑 不谈孤独,谈谈天气 多云转晴,3——4级南风 未来一周无雨 那么多的坏天气,对于我 当成前所未有的好日子 来过,惊讶自己 比一块石头坚强十分 水滴竟然不穿 谈谈香皂、牙膏、毛巾、洗发水 和我一日内的多次亲密接触 伸手就能拿来,不挑剔 我的脸色、心情、迟到或早退 多像传说中的模范男人 谈谈书柜上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