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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高管团队特征;研发支出;性别;教育水平;任期
【中图分类号】F83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0688（2021）08-0111-03
0 引言
近年来，我国企业在科研方面的支出比重越来越高，第十二个五年规划中，国家提出转变方式开创科学发展新局面、提高产业核心竞争力的思想。随着信息时代的发展，高管团队的眼光和学识会影响其决策，企业的决策又会影响整个企业的发展，外界评价一个企业好与坏的同时也会关注企业高管团队的整体特质。企业的研发支出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衡量企业科研创新竞争力的一个重要因素，所以本文将研究企业高管团队的特质会给企业在研发支出方面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1 文献回顾
根据以往文献，企业研发支出与高管专业技术背景[1]（余恕莲，2014）、CEO任期[2]（宋铁波，2020）成正相关关系。高管专业技术背景对企业绩效没有很大影响[1]（余恕莲，2014），但是在企业技术创新绩效中，企业高管团队的稳定性会起到一定作用[3]（张兆国，2018）。对于成长型企业来说，其竞争优势大部分来源于技术创新，但女性高管在企业研发投入上过于保守和规避风险的态度不利于企业的成长和发展[2]（宋铁波，2020）。由此，高管团队的特质会对企业研发支出产生影响。
研发支出与企业绩效之间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仅存在于非国有企业中[4]（孙维峰，2012）;国有控股企业高管层背景特征对R&D的影响程度总体上要小于非国有控股企业背景特征对R&D強度的影响[5]（陶建宏等学者，2013）。借鉴以往研究，本文重点研究高管团队特征与企业研发支出的关系。
2 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高层梯队理论中企业高管团队的个人特征背景价值观会对企业的战略选择和绩效等方面产生重大影响。姜付秀（2009）认为管理层做出对其有利的企业决策与管理层异质性有关[6]。管理层因为性别、年龄等差异决策选择出现差异。
当高管团队中女性比例增加时，女性高管会对公司及市场进行详尽的调研，出于思虑周全或者追求谨慎，其团队会倾向于采取风险较低的经营策略，最终减少研发支出的数额（康艳玲，2011）[7]。据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1：企业高管团队中女性比例的增加对企业研发支出有负向影响。
年轻的高管团队会有建立业绩、扩大公司规模的倾向，易于做出增加研发支出的决策[7]（康艳玲，2011）;而年龄越大的高管团队由于不存在这种倾向，所以会有更多谨慎性的规避风险的行为[8]（陈守明，2011），将更有可能提出减少研发投入的决策。据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2：企业高管团队年龄的增加对企业研发支出有负向影响。
高管任期的增加可以有效地克服经营“短视性”这一问题，即具备时间条件站在更高的战略层面制定未来的经营目标，因此会增加企业研发支出[9]（刘运国，2007）。据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3：企业高管团队成员任期的增加对企业研发支出有正向影响。
在团队中，教育水平高的高管团队对所在公司及市场状况有着更敏锐的洞察力，对公司的目标有着长远的认识[8]（陈守明，2011），更能站在战略的角度考虑问题，因此会制定更长远的发展规划，因而会增加企业研发投入[10]（贾美娟，2009）。据此，本文提出假设。
H4：企业高管团队教育水平的提高对企业研发支出有正向影响。
高管团队年龄的差异性体现了高管团队成员观察周围环境问题的角度与方式的差异程度，因此他们会有对决策提出不同想法的倾向，最终使得团队内部的思想更加开放，所以具有增加企业研发支出的倾向。据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5：企业高管团队不同年龄段的增加对企业研发支出有正向影响。
当任期不同的高管的数量增多时，存在决策的成果所带来的收益出现在高管卸任后的情况，容易导致公司最终的经营成果权责不明，不利于决策层内部达成共识及形成凝聚力，容易阻碍决策的实施[11]（杨昀，2015），最终会减少研发支出。据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6：企业高管团队不同任期段的增加对企业研发支出有负向影响。
3 研究设计
3.1 样本选择
本文搜集建筑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3个行业2015—2019年的主板上市公司数据（剔除ST和*ST类的企业和缺少相关数据的企业），共得到1 294个样本量，对存在异常值的连续变量进行Winsorize缩尾处理。
3.2 变量定义
被解释变量：企业研发支出（Research），借鉴参考文献[2]，企业i第t年的研发支出与第t年的营业收入的比值[2]。
解释变量：性别（Gender），高管团队成员的性别分类附值的总和/成员，其中男性取1，女性取0;平均年龄（Aage）高管团队成员的年龄总和/成员个数;平均任期（Atime），高管任现职时间之和/高管总人数，不足1年的按1年处理;平均教育水平（Aedu），高管成员教育程度分类附值的总和/成员个数，其中高中、中专及以下取1，大专取2，本科取3，硕士取4，博士取5;年龄异质性（Hage），年龄标准差/年龄平均数;任期异质性（Htime），任期标准差/任期平均数。
控制变量：企业规模（Size），年末总资产的自然对数;现金比（Cash），年末货币资金/总资产;负债比率（Lev），年末负债总额/年末总资产;企业成长性（Grow），主营业务收入增长率;股权集中度（CN），第一大股东持股数量/企业总股本;高管持股比例（Grate），高管团队持股比例和;董事会结构（Board），独立董事人数/董事会规模;行业（Industry），根据中国证监会标准，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为1，建筑业为2，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为3;年度（Year）以2015年为基准，2015年为1，以此类推2019年为5。 3.3 模型选择
企业的研发支出一般受到性别、年龄、教育程度及其团队异质性影响。为检验一般变量对企业研发支出的直接影响，建立基本模型如下：
4 实证结果分析
4.1 描述性统计
描述性统计见表1，研发投入/营业收入（简称营研比）平均值为7.67%，标准差较大，说明3个行业的研发投入占营业收入的比值差别明显，存在行业差异。性别和平均年龄的有效数据为1 366个，性别的平均值为0.80，标准差为0.116，3个行业高管团队男性占比高，平均年龄为48.46岁，年龄异质性为0.49，年龄差别较小，高管团队成员大多为青年。高管团队成员任期均值为4年，高管任期极差大，任期异质性均值为0.668。高管团队成员的平均教育水平为本科以上，大多数为硕士，高管层的学历水平层次总体较高。
4.2 多元回归分析
研究发现（见表2），性别与企业营研比在5%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平均年龄与企业营研比在1%的水平下显著负相关，验证假说1。平均任期、平均教育水平、年龄异质性与企业营研比在1%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验证假说3、4、6。但是任期异质性对企业营研比的影响不显著。调整后的R2为33.92%，说明解释变量对企业的营研比的变化产生影响，企业高管团队特征对企业的研发支出会产生影响。
4.3 相关系数表
根据表3，Reaserch与Aage相关系数显著为负，表明企业高管团队平均年龄越大，研发支出越少。Reaserch與Atime、Aedu、Hage相关系数显著为正，表明高管团队平均任期、平均教育水平、年龄异质性均对研发支出产生正向影响。Reaserch与Htime相关系数显著为负，表明任期异质性对企业研发支出产生负向影响。从解释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值比较发现，解释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不高，证明模型解释变量不存在共线性问题。
4.4 多重共线性检验
模型为多元回归，方差膨胀因子检验结果VIF均小于4（由于篇幅数据，所以结果省略），进一步证明了模型变量之间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对被解释变量（营研比）的解释力充分。
4.5 稳健性检验
将被解释变量替换为企业研发支出与资产总额的比值（简称研资比），据此研究模型的稳健性。研究发现，在3个行业的样本中，性别、平均任期平均教育水平、年龄异质性与企业研资比显著正相关，但是平均年龄和任期异质性对企业研资比的影响不显著。替换之后发现回归结果与之前差别不大，说明模型具有稳健性。
5 结论
研究发现，高管团队平均年龄越大，企业的研发支出越少，不同年龄阶段的高管在决策思想上存在差异，高管团队年轻化更有助于企业在创新能力方面的投入。高管团队中男性占比越高、任期越长、受教育水平越高、年龄异质性越大，企业在研发支出方面的投入越多。高管的任期越长，在研发支出方面的支出会更多;相反，任期较短的高管，为了在短时间内达到较高的收益，不会过多关注企业的长期发展，在研发支出方面的投入会相应减少。高管团队年龄差异越大，对企业研发支出的决策产生的正向影响越显著。任期异质性对企业研发支出影响不显著，原因是企业高管团队中大多数的任期较长，任期异质性不大，对企业研发支出决策产生重大影响的高管任期较近，任期异质性回归结果不显著。
6 建议与反思
根据以上研究结果，本文提出以下建议：在企业发展过程中，企业研发支出在企业高管的选择上建议聘用年龄相对小、教育水平高的成员，高管团队中年龄差异化也有助于企业研发支出的投入。企业的用人制度上加长高管团队成员的任用时间，有利于企业的长期发展。
本文的研究存在一定不足，只考虑一部分高管团队显性特征对企业研发支出的影响，没有考虑高管的专业背景、是否留学经历等显性或隐性特征会对企业产生的影响。
参 考 文 献
[1]余恕莲，王藤燕.高管专业技术背景与企业研发投入相关性研究[J].经济与管理研究，2014（5）：14-22.
[2]宋铁波，翁艺敏，钟熙，等.高管团队特征视角下的CEO任期与企业研发投入——基于中小板上市公司的实证分析[J].科技管理研究，2020，40（2）：171-180.
[3]张兆国，曹丹婷，张弛.高管团队稳定性会影响企业技术创新绩效吗——基于薪酬激励和社会关系的调节作用研究[J].会计研究，2018（12）：48-55.
[4]孙维峰.所有权性质、研发支出与企业绩效之相关关系[J].现代财经（天津财经大学学报），2012，32（8）：82-90.
[5]陶建宏，师萍，段伟宇.高管层背景特征、企业所有权性质与研发强度关系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13，33
（5）：113-118.
[6]姜付秀，伊志宏，苏飞，等.管理者背景特征与企业过度投资行为[J].管理世界，2009（1）：130-139.
[7]康艳玲，黄国良，陈克兢.高管特征对研发投入的影响——基于高技术产业的实证分析[J].科技进步与对策，
2011，28（8）：147-151.
[8]陈守明，简涛，王朝霞.CEO任期与R&D强度：年龄和教育层次的影响[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1，
32（6）：159-165.
[9]刘运国，刘雯.我国上市公司的高管任期与R&D支出[J].管理世界，2007（1）：128-136.
[10]贾美娟.我国上市公司高管任期与R&D支出关系的实证研究[D].上海：同济大学，2009.
[11]杨昀.高管团队异质性、企业研发支出与绩效关系研究[D].北京：首都经济贸易大学，2015.
【中图分类号】F83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0688（2021）08-0111-03
0 引言
近年来，我国企业在科研方面的支出比重越来越高，第十二个五年规划中，国家提出转变方式开创科学发展新局面、提高产业核心竞争力的思想。随着信息时代的发展，高管团队的眼光和学识会影响其决策，企业的决策又会影响整个企业的发展，外界评价一个企业好与坏的同时也会关注企业高管团队的整体特质。企业的研发支出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衡量企业科研创新竞争力的一个重要因素，所以本文将研究企业高管团队的特质会给企业在研发支出方面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1 文献回顾
根据以往文献，企业研发支出与高管专业技术背景[1]（余恕莲，2014）、CEO任期[2]（宋铁波，2020）成正相关关系。高管专业技术背景对企业绩效没有很大影响[1]（余恕莲，2014），但是在企业技术创新绩效中，企业高管团队的稳定性会起到一定作用[3]（张兆国，2018）。对于成长型企业来说，其竞争优势大部分来源于技术创新，但女性高管在企业研发投入上过于保守和规避风险的态度不利于企业的成长和发展[2]（宋铁波，2020）。由此，高管团队的特质会对企业研发支出产生影响。
研发支出与企业绩效之间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仅存在于非国有企业中[4]（孙维峰，2012）;国有控股企业高管层背景特征对R&D的影响程度总体上要小于非国有控股企业背景特征对R&D強度的影响[5]（陶建宏等学者，2013）。借鉴以往研究，本文重点研究高管团队特征与企业研发支出的关系。
2 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高层梯队理论中企业高管团队的个人特征背景价值观会对企业的战略选择和绩效等方面产生重大影响。姜付秀（2009）认为管理层做出对其有利的企业决策与管理层异质性有关[6]。管理层因为性别、年龄等差异决策选择出现差异。
当高管团队中女性比例增加时，女性高管会对公司及市场进行详尽的调研，出于思虑周全或者追求谨慎，其团队会倾向于采取风险较低的经营策略，最终减少研发支出的数额（康艳玲，2011）[7]。据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1：企业高管团队中女性比例的增加对企业研发支出有负向影响。
年轻的高管团队会有建立业绩、扩大公司规模的倾向，易于做出增加研发支出的决策[7]（康艳玲，2011）;而年龄越大的高管团队由于不存在这种倾向，所以会有更多谨慎性的规避风险的行为[8]（陈守明，2011），将更有可能提出减少研发投入的决策。据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2：企业高管团队年龄的增加对企业研发支出有负向影响。
高管任期的增加可以有效地克服经营“短视性”这一问题，即具备时间条件站在更高的战略层面制定未来的经营目标，因此会增加企业研发支出[9]（刘运国，2007）。据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3：企业高管团队成员任期的增加对企业研发支出有正向影响。
在团队中，教育水平高的高管团队对所在公司及市场状况有着更敏锐的洞察力，对公司的目标有着长远的认识[8]（陈守明，2011），更能站在战略的角度考虑问题，因此会制定更长远的发展规划，因而会增加企业研发投入[10]（贾美娟，2009）。据此，本文提出假设。
H4：企业高管团队教育水平的提高对企业研发支出有正向影响。
高管团队年龄的差异性体现了高管团队成员观察周围环境问题的角度与方式的差异程度，因此他们会有对决策提出不同想法的倾向，最终使得团队内部的思想更加开放，所以具有增加企业研发支出的倾向。据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5：企业高管团队不同年龄段的增加对企业研发支出有正向影响。
当任期不同的高管的数量增多时，存在决策的成果所带来的收益出现在高管卸任后的情况，容易导致公司最终的经营成果权责不明，不利于决策层内部达成共识及形成凝聚力，容易阻碍决策的实施[11]（杨昀，2015），最终会减少研发支出。据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6：企业高管团队不同任期段的增加对企业研发支出有负向影响。
3 研究设计
3.1 样本选择
本文搜集建筑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3个行业2015—2019年的主板上市公司数据（剔除ST和*ST类的企业和缺少相关数据的企业），共得到1 294个样本量，对存在异常值的连续变量进行Winsorize缩尾处理。
3.2 变量定义
被解释变量：企业研发支出（Research），借鉴参考文献[2]，企业i第t年的研发支出与第t年的营业收入的比值[2]。
解释变量：性别（Gender），高管团队成员的性别分类附值的总和/成员，其中男性取1，女性取0;平均年龄（Aage）高管团队成员的年龄总和/成员个数;平均任期（Atime），高管任现职时间之和/高管总人数，不足1年的按1年处理;平均教育水平（Aedu），高管成员教育程度分类附值的总和/成员个数，其中高中、中专及以下取1，大专取2，本科取3，硕士取4，博士取5;年龄异质性（Hage），年龄标准差/年龄平均数;任期异质性（Htime），任期标准差/任期平均数。
控制变量：企业规模（Size），年末总资产的自然对数;现金比（Cash），年末货币资金/总资产;负债比率（Lev），年末负债总额/年末总资产;企业成长性（Grow），主营业务收入增长率;股权集中度（CN），第一大股东持股数量/企业总股本;高管持股比例（Grate），高管团队持股比例和;董事会结构（Board），独立董事人数/董事会规模;行业（Industry），根据中国证监会标准，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为1，建筑业为2，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为3;年度（Year）以2015年为基准，2015年为1，以此类推2019年为5。 3.3 模型选择
企业的研发支出一般受到性别、年龄、教育程度及其团队异质性影响。为检验一般变量对企业研发支出的直接影响，建立基本模型如下：
4 实证结果分析
4.1 描述性统计
描述性统计见表1，研发投入/营业收入（简称营研比）平均值为7.67%，标准差较大，说明3个行业的研发投入占营业收入的比值差别明显，存在行业差异。性别和平均年龄的有效数据为1 366个，性别的平均值为0.80，标准差为0.116，3个行业高管团队男性占比高，平均年龄为48.46岁，年龄异质性为0.49，年龄差别较小，高管团队成员大多为青年。高管团队成员任期均值为4年，高管任期极差大，任期异质性均值为0.668。高管团队成员的平均教育水平为本科以上，大多数为硕士，高管层的学历水平层次总体较高。
4.2 多元回归分析
研究发现（见表2），性别与企业营研比在5%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平均年龄与企业营研比在1%的水平下显著负相关，验证假说1。平均任期、平均教育水平、年龄异质性与企业营研比在1%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验证假说3、4、6。但是任期异质性对企业营研比的影响不显著。调整后的R2为33.92%，说明解释变量对企业的营研比的变化产生影响，企业高管团队特征对企业的研发支出会产生影响。
4.3 相关系数表
根据表3，Reaserch与Aage相关系数显著为负，表明企业高管团队平均年龄越大，研发支出越少。Reaserch與Atime、Aedu、Hage相关系数显著为正，表明高管团队平均任期、平均教育水平、年龄异质性均对研发支出产生正向影响。Reaserch与Htime相关系数显著为负，表明任期异质性对企业研发支出产生负向影响。从解释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值比较发现，解释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不高，证明模型解释变量不存在共线性问题。
4.4 多重共线性检验
模型为多元回归，方差膨胀因子检验结果VIF均小于4（由于篇幅数据，所以结果省略），进一步证明了模型变量之间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对被解释变量（营研比）的解释力充分。
4.5 稳健性检验
将被解释变量替换为企业研发支出与资产总额的比值（简称研资比），据此研究模型的稳健性。研究发现，在3个行业的样本中，性别、平均任期平均教育水平、年龄异质性与企业研资比显著正相关，但是平均年龄和任期异质性对企业研资比的影响不显著。替换之后发现回归结果与之前差别不大，说明模型具有稳健性。
5 结论
研究发现，高管团队平均年龄越大，企业的研发支出越少，不同年龄阶段的高管在决策思想上存在差异，高管团队年轻化更有助于企业在创新能力方面的投入。高管团队中男性占比越高、任期越长、受教育水平越高、年龄异质性越大，企业在研发支出方面的投入越多。高管的任期越长，在研发支出方面的支出会更多;相反，任期较短的高管，为了在短时间内达到较高的收益，不会过多关注企业的长期发展，在研发支出方面的投入会相应减少。高管团队年龄差异越大，对企业研发支出的决策产生的正向影响越显著。任期异质性对企业研发支出影响不显著，原因是企业高管团队中大多数的任期较长，任期异质性不大，对企业研发支出决策产生重大影响的高管任期较近，任期异质性回归结果不显著。
6 建议与反思
根据以上研究结果，本文提出以下建议：在企业发展过程中，企业研发支出在企业高管的选择上建议聘用年龄相对小、教育水平高的成员，高管团队中年龄差异化也有助于企业研发支出的投入。企业的用人制度上加长高管团队成员的任用时间，有利于企业的长期发展。
本文的研究存在一定不足，只考虑一部分高管团队显性特征对企业研发支出的影响，没有考虑高管的专业背景、是否留学经历等显性或隐性特征会对企业产生的影响。
参 考 文 献
[1]余恕莲，王藤燕.高管专业技术背景与企业研发投入相关性研究[J].经济与管理研究，2014（5）：14-22.
[2]宋铁波，翁艺敏，钟熙，等.高管团队特征视角下的CEO任期与企业研发投入——基于中小板上市公司的实证分析[J].科技管理研究，2020，40（2）：171-180.
[3]张兆国，曹丹婷，张弛.高管团队稳定性会影响企业技术创新绩效吗——基于薪酬激励和社会关系的调节作用研究[J].会计研究，2018（12）：48-55.
[4]孙维峰.所有权性质、研发支出与企业绩效之相关关系[J].现代财经（天津财经大学学报），2012，32（8）：82-90.
[5]陶建宏，师萍，段伟宇.高管层背景特征、企业所有权性质与研发强度关系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13，33
（5）：113-118.
[6]姜付秀，伊志宏，苏飞，等.管理者背景特征与企业过度投资行为[J].管理世界，2009（1）：130-139.
[7]康艳玲，黄国良，陈克兢.高管特征对研发投入的影响——基于高技术产业的实证分析[J].科技进步与对策，
2011，28（8）：147-151.
[8]陈守明，简涛，王朝霞.CEO任期与R&D强度：年龄和教育层次的影响[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1，
32（6）：159-165.
[9]刘运国，刘雯.我国上市公司的高管任期与R&D支出[J].管理世界，2007（1）：128-136.
[10]贾美娟.我国上市公司高管任期与R&D支出关系的实证研究[D].上海：同济大学，2009.
[11]杨昀.高管团队异质性、企业研发支出与绩效关系研究[D].北京：首都经济贸易大学，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