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误入歧途,清纯女孩沦为“伤心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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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遭男友抛弃,她自甘堕落步入风尘
  
  张紫芋和余秋林相识在2003年秋天,那时,余秋林正在重庆渝中区一家戏剧学校读大四,而张紫芋是一家商店的售货员,他们通过网聊认识。有一天,应余秋林相约,张紫芋去了他家,才知余秋林家境寒酸,父母早逝,他是被哥嫂带大的。望着余秋林那充满阴郁眼神的双眸,张紫芋的心里蓦地浮起一丝苦涩的同情,并打心眼里爱上了这个大学生。就在那一夜,张紫芋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了余秋林。她幻想着他们的将来,能够白头偕老。
  然而,就在2004年夏天,余秋林拿到了大学毕业证书,并告诉张紫芋,他将要出国。听到这番话,张紫芋不啻晴天一声霹雳,惊讶得半晌不吐一声。在小阁楼,那销魂荡魄的第一夜,余秋林曾说,从此他们将永远永远在一起,天长地久不分离。难道这一切,他都忘了?张紫芋试图要推翻他的决定,但余秋林此时的心却比铁还硬,张紫芋哭了,她痛惜美梦将被撕破。但临走时,张紫芋还是拿出了仅有的5000元积蓄,让余秋林拿去筹集路费,她说她想通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男人应以事业为重。捧着钱,余秋林用惊愕的双眼注视张紫芋,久久不出声,尔后转身朝窗外,泪珠夺眶而下:“这钱我不能拿,你为我牺牲得太多了……”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张紫芋说:“为什么还分你的我的呢?”她满腔热心,她要为她心中美好的憧憬去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那一晚,余秋林又把张紫芋搂在怀里,慢慢地拥到沙发里,在她的耳际喃喃轻语,说他是去闯一条路,是凶是吉前途未卜,一旦站稳脚跟,他就立即和她结婚。张紫芋毫不怀疑地相信了他,相信幸福距离他们不会太远。
  2004年8月,余秋林飞到了美国纽约。一连几天,张紫芋食欲不振,勉强吃一点东西也总要吐,日复一日,她似乎感到体内在发生着一种奇异的变化,恐惧的阴影悄悄地爬上了她的心头。待人流手术全部完毕,张紫芋就像被剔除了骨架一般,又累又乏地瘫在手术台上,爬都爬不起来。
  这天下午,好友莉娟来张紫芋家,神情有点诡秘地说:“我们弄堂里的刘阿三和余秋林在一个城市,余秋林写信告诉家人,他与当地的一个女人好上了,那女人是离了婚的,比余秋林大六、七岁呢。”“你胡说!”似热油锅里滴进了水珠,张紫芋“噌”地站了起来,颤抖的手扶着椅背,说:“这不可能,不可能,不……”她的声音却越来越低了。
  2005年5月27日,终于印着几行洋文字的信封落到了张紫芋的手里,是余秋林写来的,他在信中说:“我知道你要骂我负心汉,恨我薄情郎,我全认了。但我不得不违心地寻找一个寄托,借以保护我,让我取得生存的地盘……”看完信,张紫芋的手颤抖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初夏的夜,酷暑难当,头顶的吊扇嗡嗡地响着,屋子里闷热得很。张紫芋端了张小竹椅,沿着狭窄的楼梯摸黑向屋顶晒台走去。转弯处,一扇小门“吱嘎”一声打开,正巧邻居兰姐也在乘凉。兰姐的名声不佳,三年前丈夫因车祸死了,又没小孩,她的门槛总少不了形形式式的男士光顾,有关她的风流韵事街坊邻里的传闻有增无减。30多岁了,兰姐那身段、那脸面保养得比20多岁的姑娘还嫩相。
  “我看你情绪不大好,好像有心事。”兰姐悄声说。张紫芋的心头猛地一惊,她怕别人知道那件事,心里有点紧张。
  “你年轻,又那么漂亮,完全不必自暴自弃。我男人去得早,唉……我们女人……”兰姐的喉咙显得沙哑了。张紫芋开始觉得兰姐并不像人们所传的那样令人讨厌,也许是同病相怜吧,她觉得兰姐还能理解自己,感激中陡然升起了几分信赖。
  第二天傍晚,张紫芋跟着兰姐来到大饭店,宽阔的大厅上方缀满了半明半暗的圆灯,四周光净如镜的大理石墙上的水晶壁灯,投下一层淡黄的光环,弯弯曲曲的水池里哗哗地喷射出数十朵半米高的水花,和着轻舒的乐曲,水底一会映出艳红,一会映出嫩黄,一会又映出宝蓝。空气是湿润而凉爽的。“坐这里吧!”兰姐挽着张紫芋的手臂轻轻让她坐在淡绿色的沙发上,面前是一张茶色玻璃的圆形小几。张紫芋抬头环顾,新奇而神秘的感觉充满心头。
  一个瘦长的年轻人迎面款款而来,乌黑的头发蓬松地向后倒梳着,步子显得潇洒,飘逸。“哦!兰小姐,我迟到了,抱歉抱歉。”那年轻人伸出了手,兰姐没站起来,只是欠了欠身,声音柔和得醉人地说:“那该罚喽!”“当罚,当罚!”那年轻人则双腿并直,躬着腰,眼睛笑眯眯地盯着张紫芋。兰姐忙介绍,说张紫芋是她的表妹,那年轻人则是香港某公司的经理,姓康。一星期后,张紫芋和兰姐跨进了康先生下榻的宾馆客房。在兰姐“突然有事”的情况下,张紫芋跟康先生单独在了一起。“张小姐真是漂亮哦,又年轻。你喜欢什么礼物?”康先生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只手搭在了张紫芋肩上。张紫芋的两颊滚烫,微笑不语。康先生伸出双臂把张紫芋揽在他的怀里,喷着烟味的嘴紧紧地压着她的唇。张紫芋用力推开他。但他说,“何必太认真?”又递过来一杯葡萄酒。张紫芋一饮而尽,觉得身子虽飘头脑却亢奋。好像康先生对她说了好多话,又好像一句也没有说,全记不清了。好像是那男子把自己抱到床上去的,可自己又好像没有反抗,全身懒懒的。
  第二天,兰姐走进了张紫芋的小屋。她说康先生有事已经飞走了,然后随手从包里取出一叠钱,五百元,说是康先生给张紫芋的一点小意思。张紫芋明白了,自己被当作一件有价物品被人玩弄了。她感到很气愤,没有伸手接钱。兰姐自知没趣,把钱留在桌上,转身走出了门。
  
  获释出狱,她选择一个不爱的人下嫁
  
  兰姐走后,张紫芋终于步了她后尘,频频出入宾馆、舞厅、酒吧。一天深夜,张紫芋走进弄堂口,突然,黑暗中窜出三个强悍的壮汉把她夹在中间。“识相点,乖乖跟我们走!”一个沙喉咙压低声音命令张紫芋说。张紫芋被他们推上了摩托。摩托车在一条岔口停下,张紫芋被架着推进了一间房屋的门。“黑虎头,人带来了。”沙喉咙放大嗓子嚷道。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叼着香烟坐在凳子上,旁边的桌上胡乱地散着一摊麻将牌。他侧过脸,斜睨了张紫芋一眼,深吸了一口烟,然后让烟慢慢地从鼻孔中喷出,叹声气说:“唉!脸蛋倒不错,不愧是兰姐的徒弟。”之后吐掉烟蒂,站起来,驱散他的手下,命令张紫芋到床上去!张紫芋明白,又是阿兰的主意,但她别无选择,只能屈从黑虎头。2005年10月,张紫芋只身南下广州,逃避了兰姐及黑虎头一伙。
  广州的夜远比重庆热闹。舞厅、咖啡馆飘散出来的乐曲和闪烁不定的霓红灯强烈地刺激着张紫芋。她进了一家小酒馆,在靠窗的一角坐下。“小姐,我请客。”一个矮小的广东仔落落大方地说。张紫芋默许了。“小姐,需要钱喽?”他把烟喷了张紫芋的脸上。张紫芋明白他的含义,同他步入了宾馆……
   晚上,门被敲开了,灯亮了,七八个穿制服的警察围着他们,那矮个子惊恐得直打哆嗦,张紫芋则手足无措地拉过毯子往头上蒙。警察命令张紫芋把衣裤穿上,这时,张紫芋才知道那男子原来竟是一个毒贩子。
  作为三无人员,张紫芋被遣送回渝,关进了拘留所。15天拘留期满,张紫芋像刚从另一星球归来一样,在人群里徜徉,一切都那么新奇。她的口袋里还装着83元钱,她计算着买了一套内衣短裤、一套外衣、一双袜子和一双布鞋。澡堂的大门敞开着,她走了进去,决心把满身的污垢清洗干净,要把一身的晦气都扫光。出来时,张紫芋把换下的衣裤鞋袜全留在了澡堂,穿戴一新走上街道。推开半掩的门,看见门上贴着“喜”字,一定是弟弟结婚了。妈妈背着张紫芋正在擦桌子,爸爸坐在那张陈旧的沙发上看报,报纸遮住了他的半个脸面。张紫芋怯怯地叫了他们一声。妈妈转过身,爸爸放下报纸,两双眼睛惊愕地看着张紫芋。一阵难忍的静默后,妈妈突然嚷了一声:“还回来做啥!”她的脸色很难看。随后弟弟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姑娘。爸爸叹了口气,随即又摸出了烟,点燃猛吸着。那一顿晚饭,是张紫芋一生中最为难吃的。
  第二天一早,张紫芋来到昔日曾供职的商店,想“重操旧业”。经理有些为难地说:“……这个,这个权在公司里,我们没办法呀!”
  转眼到了2006年秋天,一场好大的秋雨停了,张紫芋跨进了小餐馆的门槛,在墙角坐下。店主约摸30出头,眼睛小得有点恶心。“要菜?”他的声音像个破了的铜锣。张紫芋没有回答他,只是随意地点了一下头。他送来一瓶葡萄酒,张紫芋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见张紫芋喝酒的姿势,那店主有些惊讶:“朋友,刚从山上下来?”张紫芋没有回答,只是浅浅地荡起一个微笑。她斜视着他,语调有些冷:“到你手下帮工,收吗?”那店主双肩一抖,开玩笑地说:“嘻嘻!做我的娘子,也可以么?”没想到,张紫芋简单地回答,“可——以!”让他懵住了。他爽快地答应了张紫芋。一天夜里十点,张紫芋在店堂里洗脸,突然,两只手臂从背后把她夹着,那店主刺人的胡茬,在她的后脖上像猪一样地拱。店主把她压倒在座上……张紫芋撩起右手,重重掴了他一巴掌。店主一惊,松了手,呆住了。张紫芋说:“急什么,等开了红再上。”说着,她若无其事把长长的羊毛围巾绕在脖子上,开了门踏着霏霏的秋雨走了。
  2007年元旦节,张紫芋与那店主——汪明道举办了婚礼。婚礼很有气派,可张紫芋一点也兴奋不起来,没有丝毫新奇的感觉。她一点也不爱他。张紫芋悲酸地想,人生就这个样子,男人,只是自己一张临时的饭票,人要生存,首要的条件是要吃饭。几个月后,张紫芋的腹部渐渐隆了出来。一种对孩子的眷恋,一种对为母的憧憬,将张紫芋快要泯灭的女性的温柔又渐渐地滋生、增长了。与此同时,汪明道旧病复发,陷入了通宵不归的赌潭里……
  一天深夜一点,汪明道仍不归,张紫芋便腆着大肚子找去了。推开房门,雪亮的灯照着,满屋里腾着灰蓝色的烟雾,窗帘严严地合上了,一只台扇在五斗橱上来回摇头。清一色的男人,清一色的赤膊,桌上竖着麻将牌。“再等会,再等会。”“不行,回去。”张紫芋再次劝道。他受到了刺激,真的恼羞成怒了。“操你妈的!”说罢挥起右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张紫芋的脸上。张紫芋的眼前金星乱迸,一股怒火从心中升起,她用手揪住他的头发不放,使劲向门外拉。汪明道躬腰低头,用拳头捣张紫芋的腰,用脚踢她的下身。门外漆黑一片,在楼梯口,张紫芋一个失足,连同汪明道一起骨碌骨碌滚了下来……
  醒来时张紫芋躺在医院里,护士告诉张紫芋,小孩流产了,是个男的,连头发都长出来了,可惜取出来的时候早已断气。张紫芋哭了,感到老天不公,为什么要这样惩罚自己?
  
  厌世悲观,她选择了玉石俱焚
  
  2007年9月,张紫芋的身体早已复原,脸上也日见红润。9日那天,她正在渝中区一带闲逛,没想到一个让人刻骨铭心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那人竟然是余秋林。他们找了个茶楼坐下。半晌,余秋林才说:“我知道你恨我。”“是的,爱得多深,恨得也有多深。”想起自他走后的点点滴滴,想起所有的遭遇和痛楚,一股委屈的泪水涌出了张紫芋的眼眶。她注视着他,余秋林的脸比以前胖了些,但也挂着一抹淡淡的哀愁。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初恋最让人难以忘却,张紫芋竟然无法拒绝余秋林再次的“爱”,他们去了一家宾馆。
  事毕,余秋林说:“我知道你很痛苦,甚至恨我,但请你能理解我。我虽然取得了美国的居留权,但又沉溺进另一个痛苦的海洋中。唉!多年来,不管境遇险恶,道路坎坷,在我心中,却珍藏着一片绿洲,这绿洲就是你,你知道吗……”他流泪了,声音哽咽。终于张紫芋也流泪了。她情不自禁地双臂紧勾着余秋林的脖子,渴望他更深的拥抱。之后,他们又秘密约会了两次。但就在第三次,他俩脱光衣服,刚刚上床,“好啊!”一声怪叫,汪明道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张紫芋丧魂落魄似地推开余秋林。“啪啪!”她的脸上早左右各挨了重重的几下。
  “嘿,瞒着老子偷汉子,回头跟你算账!”汪明道气势汹汹地用刀尖逼近了余秋林。余秋林面如土色:“不要动……动手,我听你的……”看到他的软弱,张紫芋的心反而平静点了,她真希望他能冲上去,对汪明道说:“我爱紫芋,我爱张紫芋!”然后把汪明道摔倒,咬他,撕他,决出个雌雄,以示堂堂男子汉。然而余秋林只是急速地翻遍了身上的口袋,把所有的美元、港币统统递给了汪明道,并乞求说:“放了我吧,我一定再给你。”那一刻,张紫芋感到了人生的无聊,什么情与爱,一切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回到家,张紫芋准备接受汪明道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揍,然而,他只是留下了一句话:“我会报复的。”说完便在床上呼噜呼噜地睡得像死猪一般。
  张紫芋没料到,汪明道所谓的报复竟是找个女人同居,而那女人正是他店里的一个乡下女人,一个洗碗工。第一次是在店里。张紫芋知道前门锁着进不去,便悄悄地拐过灶间进入了店堂。店堂里暗暗的,外面的路灯光透过薄纱窗帘,使屋里笼上了一层淡青色的光。屋子中央一张单人钢丝床隆起一条线毯,黑黑的像一头怪兽不停地蠕动着。他跟那个女人竟然沉醉得那么深,连她走到他们的跟前都没有被察觉。
  “啪。”张紫芋猛地打开雪亮的灯,店堂里顿如白昼。张紫芋遏制不住冲过去,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这一天张紫芋尽在外面逛,没有什么目的,也不辨方向,一条条街走着。终于,她疲倦了,不想再走下去了。进了家门,张紫芋没有拉亮电灯,黑暗中,张紫芋摸到了一把菜刀,厚厚的,很沉,平时用它是那样的费力。张紫芋上了楼,推开半掩着的房门,从门到床是五步。汪明道仰天躺着呼噜噜打鼾,口中喷出一股酒气。张紫芋很沉着,把刀举了起来,很准,劈了下去,好像声音很沉闷。他反弹着坐了起来,眼睛很圆地看着张紫芋,张紫芋也看着他。但他很快又倒下了,双腿蜷缩着,躯体剧烈地颤抖着,只一会儿,双腿又伸直了。
  20分钟后,张紫芋来到店里。那个乡下姑娘打着呵欠说:“汪老板没有来过。”张紫芋只“嗯”了一声,就缓缓走进灶间,摸到剔骨刀,张紫芋向她走去,她有点慌张失态。随后,她软软地倒下了,没有抖,只是曲着腿,缩成一团。
  2008年7月2日,张紫芋投案自首。她拒绝了律师为她的辩护。(文中人物为化名)
  编后:深层次地剖析张紫芋杀人案,她为爱误入歧途,迷途后又为家人唾弃、世人不耻并最终产生厌世情绪而走上极端的犯罪道路,不得不让我们深思:珍爱自己,要从每一小步每一细节,每一过程开始,而珍爱他人,也是珍爱自己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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