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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秋天,我如同打了败仗的残兵,跟在父亲的后面,心情沮丧地走进了本地的一所三流学院的大门。校园里绿草茵茵,高楼座座,父亲一个劲儿地夸赞:“孩子。你看房子多新,环境多好!”我漠然地看着他欣喜兴奋的脸,他怎么会懂得我所爱的、向往的大学该到处是老得斑痕累累的古旧建筑,耸立的是多人才能环抱的苍老古树,在幽静的小径上,有沉静的风和白发的老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