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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曾立志做凌云鸟,如鲲鹏、大鹰之类,至少也应是天鹅.告别“强说愁”的年岁之后,才发现上帝给我的只是一只麻雀的心智与形象,加之打铁,拉船,码头搬运等底层社会经历,其特有的东西已植入骨头,呼吸,才明白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翎羽,呜叫,都离珍禽的风度甚远,何况还胸无大志,目光短浅,瞅见一缕炊烟,一蓬谷草,一圈茅檐就歇息下来,就心满意足,就感天谢地,就横生幸福感……细细想来,上帝让我做麻雀,真是恰如其分,毫无薄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