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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族学的发展、与西方民族学理论的对话以及中国社会的变迁,推动了“中国民族志”教材撰写思路的变化,对于“少数民族志”与“社区民族志”的深入讨论有益于学科界限的扩展。将“ethnography”翻译成“民族志”已成为中国民族学界的共识。然而,近年来出现另造新词或沿用“人种志”翻译的做法,应该引起学界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