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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该文运用SWOT分析法对眉山市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模式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该模式具有体系构建科学、内容组配合理、制度匹配健全等优势;存在主题不够鲜明、实训不够深入的劣势;面临培育对象涌现、培养渠道畅通、培训观念转变的机会;受到参训学员、承训机构、管理人员各方能力差异的威胁。因此，应实施专题培训、探索后续跟踪、强化能力提升等。
关键词：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模式;SWOT分析;眉山市
中图分类号 G725;F323.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7731（2021）10-0163-03
Research on Training Mode of Agricultural Professional Managers in Meishan City
Based on SWOT Analysis
LI Pei1，2 et al.
（1Meishan Municipal Bureau of Agriculture and Rural Affairs，Meishan， Sichuan 620020， China;2 School of Economics， Sichu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Chengdu 611130， China）
Abstract： Adopting SWOT analysis method， explore the training mode of agricultural professional managers in Meishan city.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model has the advantages of scientific system construction， reasonable content organization， and sound system matching， and disadvantages such as the theme is not clear enough， the training is not deep enough; It is faced with the opportunities of emerged cultivating objects， unimpeded training channels， changed training concept and threatened by the difference in abilities of participants， training institutions and managers. This paper put forward some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such as implementing special training， exploring the supporting mechanism， and strengthening the improvement of the ability.
Key words： Agricultural professional manager; Train; Mode; SWOT analysis; Meishan City
2018年中央1號文件提出加强农村专业人才队伍建设，扶持培养一批农业职业经理人。姜岩等[1]研究认为，农业职业经理人是农业生产经营的组织者和领导者;王丽萍等[2]研究认为，农业职业经理人既要掌握生产技能，又要拥有商业头脑和市场意识。笔者认为，农业职业经理人是具备先进农业生产技术和现代农业经营能力，灵活运用农业领域各要素资源，专业从事规模化、集约化农业生产经营的人员，是乡村人才振兴的重要组成力量。四川省人民政府高度重视培养农业职业经理人，于2018年5月出台《关于加强农业职业经理人队伍建设的意见》，将教育培训作为提升农业职业经理人从业能力的重要环节。自2018以来，眉山市运用中央财政资金高素质农民培育项目连续多年开展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探索出一套可复制性强的标准化培训模式。
1 培训模式
1.1 总体结构 眉山市实施以“行政主管部门第一课”为引领，“理论+实践+体验教学模块”为核心，“结业考评”为统揽的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模式，逻辑框架如图1所示。
1.2 具体内容
1.2.1 行政主管部门第一课 2019年，农业农村部发布《高素质农民培训规范（试行）》，要求各地各级农业农村行政主管部门讲授培训开班第一课。眉山市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第一课围绕农业职业经理人基础概念、扶持政策、职业道德等，结合国内外宏观经济形势，分析研判农业职业经理人职业定位，旨在激发其使命感、责任感和身份认同感，创造良好培训开端。
1.2.2 理论教学 包括“线下+线上”2种方式。“线下”方面，邀请中国农科院、四川农业大学等的专家教授，市级以上政府部门干部、农技推广骨干讲授农村政策法规、产业发展规划、农产品市场营销、企业经营管理等理论知识。“线上”方面，组织学员通过“云上智农”高素质农民在线教育平台自主学习相关理论知识。
1.2.3 实践教学 包括“市内+省外”2个层次。“市内”方面，到东坡区相德家庭农场、丹棱县生态源果业专业合作社等本土优秀高素质农民领办的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现场实训。“省外”方面，到全国知名农业产业园区、示范发展基地，2018—2020年分别赴陕西、云南、重庆等地考察交流。
1.2.4 体验教学 包括“沙盘模拟+素质拓展”2个板块。“沙盘模拟”通过ITMC市场营销综合实训与竞赛系统组建高效团队、设置内部机构模拟市场营销，根据情境分配资源应对市场变化，获得经营管理感悟。“素质拓展”通过思想性、挑战性和趣味性训练，培养学员积极进取的人生态度和团队合作精神。 1.2.5 结业考评 包括“过程评价+结果考核”2个部分。“过程评价”方面，一是评价学员日常考勤情况，二是评价学员实践教学情况，三是评价学员体验教学情况。“结果考核”方面，通過笔试检验理论知识掌握情况，考评结果按百分制计算，笔试考试、实践教学、体验教学、日常考勤各科成绩比例为2∶1∶1∶1，授予考评分数前10%优秀学员称号，创建具有激励性的学习环境。
2 SWOT分析
2.1 优势（Strengths）
2.1.1 体系构建科学，有机整合优质资源 一是优秀师资资源。整合不同层级、部门、性质、领域，且理论、实践教学经验丰富的优秀授课师资。二是优势产业资源。整合市内、省外经济效益显著、带动效果明显的优势特色主导产业经营主体作为实践教学基地。三是优良技术资源。整合传授法、演示法、互动小组法、网络培训法[3]等传统、现代培训技术方法。
2.1.2 内容组配合理，有效破解培训阻碍 一是破解培训疲劳效应。创新理论、实践、体验交替教学方式，消除或缓解因培训周期较长产生的疲劳感、厌倦感。二是破解知识转化难题。通过理论系统浸化、实践亲历内化、团队合作共化的手段，促进理论到能力转化。三是破解团队合作困局。加入素质拓展的激情教学，促进学员快速“破冰”，加快团队建设进程。
2.1.3 制度匹配健全，有序推动模式运转 一是顶层设计的政策制度健全。农业农村部《高素质农民培训规范（试行）》为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奠定了政策基础。二是主管部门的监管制度健全。眉山市农业农村部门创新制定《高素质农民教育培训基地和师资管理暂行办法》，明确了培训基地认证、师资配置、课程设置等培训监管要求。三是承训机构的执行制度健全。第三方承训机构的学员、教学、档案、安全、财务管理等项目执行制度完善。
2.1.4 经费保障充足，有力支持项目实施 按照分类分层培训要求，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属于市级示范培训，由中央财政资金高素质农民培育项目足额保障，人均标准8000元以上，培训经费充足，有力支持农业职业经理人高水平理论授课、多层次实训交流、多形式能力提升。
2.2 劣势（Weakness）
2.2.1 主题不够鲜明 农业职业经理人是现代农业生产经营的重要的支撑力量，但培育工作仍处于起步阶段，培训模式尚需探索完善。目前，眉山市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理论教学讲授综合性课程，内容包括生产管理、人力资源管理、采购库存管理、财务管理、目标管理等，涵盖组织经营全过程，追求理论体系的完整性，但忽略了学员个体的需求差异，培训主题不够鲜明。
2.2.2 实训不够深入 眉山市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模式融入多元化教学手段，但受总学时的限制，现场实训天数较少，形式仍处于较为肤浅的层面：以实地观摩为主、现场讲解为辅、互动交流答疑次之。部分实训技术性强，如无人机飞行、水肥一体化管控等，上手操作机会少，深度不够。
2.3 机会（Opportunities）
2.3.1 乡村振兴背景下，培育对象不断涌现 自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以来，眉山市加快构建高素质农民教育培训体系，突出抓好家庭农场和农民合作社2类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发展，到2020年底，累计投入中央财政资金1.015亿元，培育高素质农民11641人、创办现代农户家庭农场604个、支持218个农民合作社高质量发展，从中涌现出一大批优秀的农业职业经理人。
2.3.2 提质增效行动下，培养渠道逐步畅通 农业农村部2019年启动农民教育培训3年提质增效行动以来，眉山市整合资源，形成“市级-省级-省外-境外”梯度培养体系，畅通了农业职业经理人成长成才渠道：到2020年底，累计选送32名农业职业经理人参加省级调训，组织108名农业职业经理人到中国农业大学、南京农业大学等省外高校深造，带领12名农业职业经理人赴台湾考察。
2.3.3 新冠疫情影响下，培训观念有所转变 2020年新冠疫情暴发，传统线下聚集式教学存在病毒传播风险，农民线上培训意愿强烈：在2021年上半年对眉山市727名高素质农民参训学员问卷调查显示，线上培训意愿高达95.19%。此外，农业农村部、中央农业广播电视学校开发的“云上智农”系统整合全国种植、养殖、经营管理等精品课程为线上培训护航，推动了手机成为新农具的时代变革[4]。
2.4 威胁（Threats）
2.4.1 参训学员自制能力决定学习效果 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理论教学仍为主导，占总学时的2/3以上。一方面，“线下”集中授课需要学员高度专注，聚焦课堂学习;另一方面，“线上”自主学习由学员在规定时间自觉完成，均对学员的自制能力提出较高的要求。
2.4.2 承训机构服务能力影响项目质量 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项目依据国家招投标法，以招投标方式确定第三方承训机构，部分承训机构在培训服务提供方面不够精细，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培训质量。例如，餐饮、住宿标准较低，学员反映不佳;教学场地硬件设施较差或准备不充分，影响师资授课;实践教学参观点考察不到位，行程过于紧张等。
2.4.3 监管人员指导能力制约办学水平 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监管由市级农业农村部门承担，监管人员需要具备较为丰富的知识储备，以指导高水平办学。一是农业专业综合知识，如农业产业前沿发展形势、农业农村最新政策法规等;二是人力资源管理知识，主要是培训开发务实[5];三是商务礼仪知识，拥有良好沟通能力和服务意识等。
3 优化建议
3.1 实施专题培训 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以全程15d不少于120学时安排课程，在有限时间内理论教学难以面面俱到。陈锐等[6]研究表明，农业职业经理人对电子商务、品牌建设等业务的创业创新意愿强烈。因此，可将综合性培训转化为农产品电商、品牌创建等专题培训，使培训聚焦于农业职业经理人关注热点，有助于精准识别培训对象，锁定具有不同需求的学员，增强培训的针对性。 3.2 探索后续跟踪 探索导师帮扶型实践教学机制，为学员提供政策指导、咨詢策划、项目顾问等后续跟踪服务[7]。一是列支专门经费。在项目资金中规划出一定的比例经费用于保障后续跟踪[8]。二是注重问题反馈。注意收集学员培训过程中产生的疑问、经营过程中面临的困难。三是建立帮带机制。夯实农业职业经理人导师队伍，为学员量身选配一对一导师，适期实地回访指导解决其痛点问题。
3.3 引导网课风尚 全面推行农业职业经理人“线上”培训环节，培养农业职业经理人移动互联时代“随学随用”行为习惯。一是用好主渠道。充分利用农业农村部“云上智农”在线教育平台主渠道的资源优势，确保培训效果。二是探索多渠道。后疫情时代，网络直播授课已基本在高校普及，农业职业经理人是高素质农民代表，具备相关学习能力、条件，探索开展直播形式的线上培训，有利于引导新时代网络学习的风尚。
3.4 强化能力提升 一是班级内互助提升平台。充分利用课余时间，组织学员交流探讨，形成互帮、互助的学习氛围。二是辖区内承训机构提升平台。市级农业农村部门应对辖区内相关承训机构进行业务培训，宣贯培训新政策、新要求等。三是区域间管理人员提升平台。建议部、省定期举办基层监管人员能力提升的业务培训，促进跨区域典型监管经验的交流互鉴。
参考文献
[1]姜岩，刘忠泽，徐明霞，等.立足实际开拓创新凝心聚力培养现代农业职业经理人——长春市现代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实践与探索[J].农民科技培训，2017（07）：23-25.
[2]王丽萍，方婧，曾祥龙，等.梅州市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育路径与机制创新[J].河北农业科学，2019，23（5）：18-21.
[3]陈传明，徐向艺，赵丽芬，等.管理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9：175-177.
[4]金凤.让手机成为新农具直播成为新农活[N].科技日报，2020-09-25（01版）.
[5][美]加里·德斯勒.人力资源管理[M].刘昕，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7：268-281.
[6]陈锐，王运陈，张社梅.农业职业经理人创业创新行为及其影响因素研究[J].四川农业大学学报，2020，38（4）：493-501.
[7]李震华，叶斌，张国庆.农民培训实践教学模式探索——基于浙江农民大学的数据[J].中国农业教育，2017，137（3）：43-46，57.
[8]陈琼，朱德平，高永萍，等.“四驾马车”模式助推宜昌农民教育培训提质增效[J].中国农技推广，2020，36（11）：25-28.
（责编：张宏民）
关键词：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模式;SWOT分析;眉山市
中图分类号 G725;F323.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7731（2021）10-0163-03
Research on Training Mode of Agricultural Professional Managers in Meishan City
Based on SWOT Analysis
LI Pei1，2 et al.
（1Meishan Municipal Bureau of Agriculture and Rural Affairs，Meishan， Sichuan 620020， China;2 School of Economics， Sichu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Chengdu 611130， China）
Abstract： Adopting SWOT analysis method， explore the training mode of agricultural professional managers in Meishan city.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model has the advantages of scientific system construction， reasonable content organization， and sound system matching， and disadvantages such as the theme is not clear enough， the training is not deep enough; It is faced with the opportunities of emerged cultivating objects， unimpeded training channels， changed training concept and threatened by the difference in abilities of participants， training institutions and managers. This paper put forward some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such as implementing special training， exploring the supporting mechanism， and strengthening the improvement of the ability.
Key words： Agricultural professional manager; Train; Mode; SWOT analysis; Meishan City
2018年中央1號文件提出加强农村专业人才队伍建设，扶持培养一批农业职业经理人。姜岩等[1]研究认为，农业职业经理人是农业生产经营的组织者和领导者;王丽萍等[2]研究认为，农业职业经理人既要掌握生产技能，又要拥有商业头脑和市场意识。笔者认为，农业职业经理人是具备先进农业生产技术和现代农业经营能力，灵活运用农业领域各要素资源，专业从事规模化、集约化农业生产经营的人员，是乡村人才振兴的重要组成力量。四川省人民政府高度重视培养农业职业经理人，于2018年5月出台《关于加强农业职业经理人队伍建设的意见》，将教育培训作为提升农业职业经理人从业能力的重要环节。自2018以来，眉山市运用中央财政资金高素质农民培育项目连续多年开展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探索出一套可复制性强的标准化培训模式。
1 培训模式
1.1 总体结构 眉山市实施以“行政主管部门第一课”为引领，“理论+实践+体验教学模块”为核心，“结业考评”为统揽的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模式，逻辑框架如图1所示。
1.2 具体内容
1.2.1 行政主管部门第一课 2019年，农业农村部发布《高素质农民培训规范（试行）》，要求各地各级农业农村行政主管部门讲授培训开班第一课。眉山市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第一课围绕农业职业经理人基础概念、扶持政策、职业道德等，结合国内外宏观经济形势，分析研判农业职业经理人职业定位，旨在激发其使命感、责任感和身份认同感，创造良好培训开端。
1.2.2 理论教学 包括“线下+线上”2种方式。“线下”方面，邀请中国农科院、四川农业大学等的专家教授，市级以上政府部门干部、农技推广骨干讲授农村政策法规、产业发展规划、农产品市场营销、企业经营管理等理论知识。“线上”方面，组织学员通过“云上智农”高素质农民在线教育平台自主学习相关理论知识。
1.2.3 实践教学 包括“市内+省外”2个层次。“市内”方面，到东坡区相德家庭农场、丹棱县生态源果业专业合作社等本土优秀高素质农民领办的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现场实训。“省外”方面，到全国知名农业产业园区、示范发展基地，2018—2020年分别赴陕西、云南、重庆等地考察交流。
1.2.4 体验教学 包括“沙盘模拟+素质拓展”2个板块。“沙盘模拟”通过ITMC市场营销综合实训与竞赛系统组建高效团队、设置内部机构模拟市场营销，根据情境分配资源应对市场变化，获得经营管理感悟。“素质拓展”通过思想性、挑战性和趣味性训练，培养学员积极进取的人生态度和团队合作精神。 1.2.5 结业考评 包括“过程评价+结果考核”2个部分。“过程评价”方面，一是评价学员日常考勤情况，二是评价学员实践教学情况，三是评价学员体验教学情况。“结果考核”方面，通過笔试检验理论知识掌握情况，考评结果按百分制计算，笔试考试、实践教学、体验教学、日常考勤各科成绩比例为2∶1∶1∶1，授予考评分数前10%优秀学员称号，创建具有激励性的学习环境。
2 SWOT分析
2.1 优势（Strengths）
2.1.1 体系构建科学，有机整合优质资源 一是优秀师资资源。整合不同层级、部门、性质、领域，且理论、实践教学经验丰富的优秀授课师资。二是优势产业资源。整合市内、省外经济效益显著、带动效果明显的优势特色主导产业经营主体作为实践教学基地。三是优良技术资源。整合传授法、演示法、互动小组法、网络培训法[3]等传统、现代培训技术方法。
2.1.2 内容组配合理，有效破解培训阻碍 一是破解培训疲劳效应。创新理论、实践、体验交替教学方式，消除或缓解因培训周期较长产生的疲劳感、厌倦感。二是破解知识转化难题。通过理论系统浸化、实践亲历内化、团队合作共化的手段，促进理论到能力转化。三是破解团队合作困局。加入素质拓展的激情教学，促进学员快速“破冰”，加快团队建设进程。
2.1.3 制度匹配健全，有序推动模式运转 一是顶层设计的政策制度健全。农业农村部《高素质农民培训规范（试行）》为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奠定了政策基础。二是主管部门的监管制度健全。眉山市农业农村部门创新制定《高素质农民教育培训基地和师资管理暂行办法》，明确了培训基地认证、师资配置、课程设置等培训监管要求。三是承训机构的执行制度健全。第三方承训机构的学员、教学、档案、安全、财务管理等项目执行制度完善。
2.1.4 经费保障充足，有力支持项目实施 按照分类分层培训要求，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属于市级示范培训，由中央财政资金高素质农民培育项目足额保障，人均标准8000元以上，培训经费充足，有力支持农业职业经理人高水平理论授课、多层次实训交流、多形式能力提升。
2.2 劣势（Weakness）
2.2.1 主题不够鲜明 农业职业经理人是现代农业生产经营的重要的支撑力量，但培育工作仍处于起步阶段，培训模式尚需探索完善。目前，眉山市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理论教学讲授综合性课程，内容包括生产管理、人力资源管理、采购库存管理、财务管理、目标管理等，涵盖组织经营全过程，追求理论体系的完整性，但忽略了学员个体的需求差异，培训主题不够鲜明。
2.2.2 实训不够深入 眉山市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模式融入多元化教学手段，但受总学时的限制，现场实训天数较少，形式仍处于较为肤浅的层面：以实地观摩为主、现场讲解为辅、互动交流答疑次之。部分实训技术性强，如无人机飞行、水肥一体化管控等，上手操作机会少，深度不够。
2.3 机会（Opportunities）
2.3.1 乡村振兴背景下，培育对象不断涌现 自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以来，眉山市加快构建高素质农民教育培训体系，突出抓好家庭农场和农民合作社2类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发展，到2020年底，累计投入中央财政资金1.015亿元，培育高素质农民11641人、创办现代农户家庭农场604个、支持218个农民合作社高质量发展，从中涌现出一大批优秀的农业职业经理人。
2.3.2 提质增效行动下，培养渠道逐步畅通 农业农村部2019年启动农民教育培训3年提质增效行动以来，眉山市整合资源，形成“市级-省级-省外-境外”梯度培养体系，畅通了农业职业经理人成长成才渠道：到2020年底，累计选送32名农业职业经理人参加省级调训，组织108名农业职业经理人到中国农业大学、南京农业大学等省外高校深造，带领12名农业职业经理人赴台湾考察。
2.3.3 新冠疫情影响下，培训观念有所转变 2020年新冠疫情暴发，传统线下聚集式教学存在病毒传播风险，农民线上培训意愿强烈：在2021年上半年对眉山市727名高素质农民参训学员问卷调查显示，线上培训意愿高达95.19%。此外，农业农村部、中央农业广播电视学校开发的“云上智农”系统整合全国种植、养殖、经营管理等精品课程为线上培训护航，推动了手机成为新农具的时代变革[4]。
2.4 威胁（Threats）
2.4.1 参训学员自制能力决定学习效果 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理论教学仍为主导，占总学时的2/3以上。一方面，“线下”集中授课需要学员高度专注，聚焦课堂学习;另一方面，“线上”自主学习由学员在规定时间自觉完成，均对学员的自制能力提出较高的要求。
2.4.2 承训机构服务能力影响项目质量 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项目依据国家招投标法，以招投标方式确定第三方承训机构，部分承训机构在培训服务提供方面不够精细，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培训质量。例如，餐饮、住宿标准较低，学员反映不佳;教学场地硬件设施较差或准备不充分，影响师资授课;实践教学参观点考察不到位，行程过于紧张等。
2.4.3 监管人员指导能力制约办学水平 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监管由市级农业农村部门承担，监管人员需要具备较为丰富的知识储备，以指导高水平办学。一是农业专业综合知识，如农业产业前沿发展形势、农业农村最新政策法规等;二是人力资源管理知识，主要是培训开发务实[5];三是商务礼仪知识，拥有良好沟通能力和服务意识等。
3 优化建议
3.1 实施专题培训 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以全程15d不少于120学时安排课程，在有限时间内理论教学难以面面俱到。陈锐等[6]研究表明，农业职业经理人对电子商务、品牌建设等业务的创业创新意愿强烈。因此，可将综合性培训转化为农产品电商、品牌创建等专题培训，使培训聚焦于农业职业经理人关注热点，有助于精准识别培训对象，锁定具有不同需求的学员，增强培训的针对性。 3.2 探索后续跟踪 探索导师帮扶型实践教学机制，为学员提供政策指导、咨詢策划、项目顾问等后续跟踪服务[7]。一是列支专门经费。在项目资金中规划出一定的比例经费用于保障后续跟踪[8]。二是注重问题反馈。注意收集学员培训过程中产生的疑问、经营过程中面临的困难。三是建立帮带机制。夯实农业职业经理人导师队伍，为学员量身选配一对一导师，适期实地回访指导解决其痛点问题。
3.3 引导网课风尚 全面推行农业职业经理人“线上”培训环节，培养农业职业经理人移动互联时代“随学随用”行为习惯。一是用好主渠道。充分利用农业农村部“云上智农”在线教育平台主渠道的资源优势，确保培训效果。二是探索多渠道。后疫情时代，网络直播授课已基本在高校普及，农业职业经理人是高素质农民代表，具备相关学习能力、条件，探索开展直播形式的线上培训，有利于引导新时代网络学习的风尚。
3.4 强化能力提升 一是班级内互助提升平台。充分利用课余时间，组织学员交流探讨，形成互帮、互助的学习氛围。二是辖区内承训机构提升平台。市级农业农村部门应对辖区内相关承训机构进行业务培训，宣贯培训新政策、新要求等。三是区域间管理人员提升平台。建议部、省定期举办基层监管人员能力提升的业务培训，促进跨区域典型监管经验的交流互鉴。
参考文献
[1]姜岩，刘忠泽，徐明霞，等.立足实际开拓创新凝心聚力培养现代农业职业经理人——长春市现代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实践与探索[J].农民科技培训，2017（07）：23-25.
[2]王丽萍，方婧，曾祥龙，等.梅州市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育路径与机制创新[J].河北农业科学，2019，23（5）：18-21.
[3]陈传明，徐向艺，赵丽芬，等.管理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9：175-177.
[4]金凤.让手机成为新农具直播成为新农活[N].科技日报，2020-09-25（01版）.
[5][美]加里·德斯勒.人力资源管理[M].刘昕，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7：268-281.
[6]陈锐，王运陈，张社梅.农业职业经理人创业创新行为及其影响因素研究[J].四川农业大学学报，2020，38（4）：493-501.
[7]李震华，叶斌，张国庆.农民培训实践教学模式探索——基于浙江农民大学的数据[J].中国农业教育，2017，137（3）：43-46，57.
[8]陈琼，朱德平，高永萍，等.“四驾马车”模式助推宜昌农民教育培训提质增效[J].中国农技推广，2020，36（11）：25-28.
（责编：张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