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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片中,导演贝特鲁奇采用东方主义的视角,奇观化、符号化东方,并通过一系列观看方式和权力关系的处理,使中国在西方为主导的话语构成体中被处理成一个"他者"的形象,成为边缘化的主体。本文试图从分析影片中一系列定型化符号能指的编码意义,摄影视觉机制如何把中国女性化、他者化,摄影机对客体"凝视"性审判的规训作用等角度,揭示该影片如何通过摄影机制成为一种意识形态的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