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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弗雷格传统的影响,维特根斯坦对认知系统的物质基础不做特定要求,其关注的是人工智能的“符号入场”问题。塞尔推崇生物自然主义,认为生物大脑所具有的特定性质,对人类所彰显的理解和意向性,是不可或缺的环节,其关注的是“生物入场”问题,受“意向性归属标准”的诱导,这一问题极易受到忽视。这是中文屋思想实验的两个不同问题域,二者自成体系,不能相互替代。对于中文屋思想实验而言,维特根斯坦进路并非是对塞尔进路的修正,二者反而是互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