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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以来,面对当代激进政治带来的历史创伤,不同代际的作家呈现出各异的书写。在时间的过滤作用下,创伤书写已远离简单、急切的政治性言说,深入至文化心理层面的反思,走向对人之存在的探询。“近事模糊远事真”,贾平凹、阎连科分别以《古炉》与《四书》宣告中年变法,返观处于记忆与遗忘之间的历史创痛,追问其如何发生,怎样消弭。那么,疼痛之后有何收获?他们试图以怎样的写作伦理打开隐秘的白昼,又显现出何种困陷与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