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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亚洲乃至世界范围内,韩国的文化输出力一直很强劲,很多年来被称作“韩流”。可是,尽管韩国拥有大邱摄影双年展等知名摄影展会,也有在世界上属于重量级的当代艺术摄影家,但与韩国影视剧或综艺相比,韩国的摄影却很少被系统地介绍。在目前的中国摄影类期刊中,也鲜见韩国摄影家,特别是韩国纪实摄影家的作品。 在这个专题中,我们将呈现5位韩国纪实摄影家的作品,他们都着眼于记录本国的文化和人民。据韩国中部大学摄影专业
自摄影术诞生170多年来,在被广泛传播的摄影作品总量中,涉及海洋题材的摄影作品数量不到万分之一,如记录或表现海洋生态环境、海洋生物、海下地质、海下文化遗产、海下自然风光纪实等类别的作品可以说微乎其微、异常珍贵。而阻碍海洋题材摄影作品创作的难度来自多个方面,除拍摄器材、设备防水、拍摄与潜水技术,以及摄影师身体条件、海洋科学知识水平等因素之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是摄影师探索神秘海洋的勇气与精神。加拿大
一位是战后作家,一位是战后摄影师;一位用语言表达凋零的世界,一位用镜头去狩猎街头碎片。虽然摄影家森山大道比作家太宰治要晚30年出生,在翻阅《太宰:森山大道》(Dazai:Daido)这本书时,却发现两者有着某种相似的气质。 森山大道的照片充满了“粗劣、摇晃、失焦”,从早期作品《狩人》《摄影啊再见》开始,在强烈的表达方式之下,隐匿着一种温柔。就如他自己所说:“我照片的粗粒子并不是要直接反映世界的荒
松下数码相机在国内名气比不上佳能、尼康、索尼等一线相机厂商,但松下数码相机和镜头质量其实很不错。早在2003年,松下就与奥林巴斯共同推出了4/3画幅数码相机标准,2009年推出了世界上第一台M4/3系统数码相机G1。十多年来,松下的LC1、大变焦比的LUMIX FZ系列、便携LX系列都曾经是畅销产品,GH4更是成为万元级别4K视频相机的佼佼者。目前,大部分松下数码相机都在我国厦门的工厂生产,而镜头
人们常说 “眼见为实”,即是说,人们总能通过双眼看到真实的事物,而相比之下语言却常有扭曲真相之嫌。然而,“观看”并不仅仅是一种生理功能,而是更为复杂的行为。我们的视觉感官体验来自于视觉系统和已存在于我们头脑中的记忆与逻辑混合所产生的数据,这种体验由视觉刺激触发,于是就有了我们对于所见事物的“最合理”的解读。因此,不同人对同一张照片总有不同的解读方式。如此,人们用语言传达具体意图说不定反而更为确切。
人们常说,生活在于体验,体验与自己不同的事和人。 摄影只是一种体验的工具,有时我们要把体验具象化,告诉世界我们经历了什么,有时我们又把体验抽象化,告诉世界因为体验我们有何触动。 1962年出生的摄影师柳银珪属于后者,他在《一生一路》里展现了一名生活普通、精神却不普通的韩国农民 —— 生活在一个叫青鹤洞的村子里的宋志宪。1925年宋志宪在韩国全罗南道光阳郡太仁岛出生,务农并养殖海藻。27岁时,
当下中国,韩流滚滚。特别是在电影、电视、音乐、时尚等领域,韩国文化被中国不同年龄阶段的人广泛认知。于是,中国也形成对韩国视觉文化的一些主观想象,比如年轻化和娱乐性等。但是在摄影领域,我们对韩国影像所知不多。特别是纪实摄影范畴,韩国摄影人对社会现实的关注与表达的风格,对中国摄影界来说几乎是陌生的。 因此,当我有幸看到柳银珪、李诚恩、李圭哲、许贤珠、金志姸五位韩国中年摄影师的纪实摄影作品时,一方面被
在“边缘”观察世界有可能是一个不错的角度。打个比方,位于中心、代表权威的“高楼大厦”总要保持无比坚固,才能承担责任之重,因此关注点难免总在自己身上,唯恐不堪重压而倒塌。在这样的情况下,创新就变得困难。在传播方式变革的时代,大企业还在花着大钱调研、试图规避风险时,一些小作坊、小工作室已经走在创新和实践的路上了。这些心怀热忱的“局外人”(outsiders)正在不惧风险地追逐创新,而一个重要的成功原因
2014年7月,台湾前“文化部长”龙应台召开一场记者发布会,正式将位于台北车站前方的一栋古迹大楼,列为台湾“摄影文化中心”,以作摄影博物馆之用。至此,台湾摄影人奔走推动近20年,为建构台湾的文化与历史记忆而呼吁成立的“摄影博物馆”,有了初步结果。 今年年初,台湾相关部门拨出经费7.35亿新台币,用于展开“摄影资产抢救及建置摄影文化中心计划”,“摄影文化中心”作为此计划的主要建设任务之一,被编入其
在朝鲜半岛日治时期(朝鲜、韩国称之为日帝强占期),很多朝鲜人移居日本,其中不少是劳工和难民。二战结束后,有大量朝鲜人因各种原因不能回到朝鲜半岛而留在日本。因为复杂的政治环境,这些在日朝鲜人的国籍问题颇为复杂,有的是日本国籍,有的是韩国国籍,有的则是朝鲜国籍。因日本与朝鲜一直没有建交,那些朝鲜国籍的在日朝鲜人实质上却成了“没有身份的人”。 为了给在日朝鲜人的子女提供教育、并学习本民族的语言与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