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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應用型本科院校以培养兼具理论知识基础和实践能力的应用技术型复合人才为教育目标。大学生学科专业竞赛作为实践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培养学生创新思维和实践能力的有效手段。柳州工学院通过完善竞赛组织制度和激励制度、建设烘焙食品中试生产车间等手段，解决了学科竞赛开展过程中学生参与度和指导教师积极性不高、实验场地条件有限等问题，并推动了校企合作的开展。学生的实践能力和创新创业意识在参赛过程中得到了提高，达到了以赛促教、以赛促学、以赛促改的目的。
[关键词]应用型院校;食品专业;学科竞赛;实践能力;创新创业意识
中图分类号：G642.4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65/j.gste.cn431252ts.202008
随着社会经济和食品工业的快速发展，食品行业一线生产岗位对员工的专业技术能力要求越来越高。在对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应用技术型复合人才需求量与日俱增的大背景下，国家推进高校分类管理，推动新建本科院校朝应用型大学方向转型发展。应用型本科院校以“应用”为主旨构建培养方案和课程体系，最终实现培养学生创新实践能力的目标[1]。大学生学科竞赛是面向大学生的群体性科技活动，对培养学生创新意识和创新思维，激发学生创造力有重要作用[2-3]。柳州工学院于2014年被广西教育厅确定为4所广西新建本科学校整体转型发展试点学校之一，为培养学生学习兴趣和独立探索能力、增强操作技能，近几年学院组织学生参加了“盼盼食品杯”烘焙食品创意大赛、“恒顺香醋杯”全国校园新品创意大赛、广西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等食品学科竞赛，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本文将结合柳州工学院参赛经历，对建立合理规范的学科竞赛管理机制和组织办法进行探讨。
1 当前学科竞赛组织中的问题
1.1 学生参与度不高
每年在组织学生参与学科竞赛时都存在这样的情况，前期找教师询问探讨的学生数量较多，但真正报名的学生人数很少，仅有不到10%的食品专业学生参与选拔。通过调查发现，原因主要为以下三个方面：一是绝大多数学生都认为学科竞赛有利于提高专业技能，也有参赛的意愿，但学习成绩不够拔尖的学生认为难度太大，对自己缺乏自信;二是学生不了解竞赛的项目和参赛过程，平常与教师交流较少[4];三是学科竞赛要耗费大量的课外时间，而学院现行的奖励办法是，参与竞赛并获得奖项的同学才能在奖学金评比中加分，许多同学认为把课外时间用于专业课程的学习更有利于获得奖学金，导致学生参赛积极性不高。
1.2 指导教师积极性不高
大多数高校的学科竞赛激励制度是只有学生在学科竞赛中获奖，指导教师才能得到奖励。而指导教师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指导学生参赛，但只有少数作品能获奖，这严重打击了指导教师的积极性，很多教师更愿意把时间和精力投入教学或科研工作中。此外，竞赛组织模式通常是一项竞赛由一位或两位指导教师负责指导，他们很难顾及全部的参赛学生，指导教师往往只对有希望获奖的一两项作品详细指导，而其他学生则需要靠自己摸索。因此，大多数学生的实践能力和综合素质并没有真正得到锻炼，这偏离了学科竞赛的初衷，也消磨了学生的参赛热情。
1.3 实验场地条件有限
很多食品专业竞赛是将创新理念以产品形式展出，需要给学生提供实验场地完成产品的制作。而目前很多高校并没有开放性实验室或食品中试生产基地，只能提供食品工艺学实验室供学生进行产品的研发和制作。传统的食品工艺学实验室只配备小型设备以供简单的食品制作，虽然基本能够满足教学要求，但专业设备较少[5]。此外，由于果蔬加工工艺学实验、畜产品加工工艺学实验、粮油食品加工工艺学实验、发酵食品工艺学实验、食品生产实训等实验实训课程都需要在食品工艺学实验室开展，因此难以保证参赛学生有足够且完整的时间在以教学为主的实验室里完成产品的研制，这必然会影响备赛效果和竞赛成绩。
2 食品学科竞赛提升策略
2.1 依托学生社团加大宣传力度
专业型学生社团是具有相同专业方向或研究兴趣的学生共同组建而成的团体，既具有大学生社团在学生中影响力高的特点，又具有专业性、职业化和实践性的特点，对于专业活动的组织有很强的号召力[6]。为吸引更多的学生加入学科竞赛，食品与化学工程系从2019年开始组织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校内选拔赛，并分别由与食品相关的专业型学生社团焙蕾烘焙协会组织和食品营养健康协会协办。通过前期的学生竞赛宣讲会、线上线下活动宣传的方式，能吸引更多的学生参与其中。从报名情况来看，2019年食品与化学工程系学科竞赛的报名学生人数达到58人，约占大二和大三专业学生人数的29%，这与之前不到10%的报名人数相比，有了很大的提高。
2.2 完善制度，提高教师和学生的积极性
为提高教师和学生的积极性，系部从教师团队建设和提升竞赛激励两方面完善管理制度。将竞赛培训列为教师的日常工作并纳入教师年终绩效考核指标，集合全系师资力量分别为“盼盼食品杯”烘焙食品创意大赛、“恒顺香醋杯”全国校园新品创意大赛、广西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这三个竞赛组建了“1+N”模式的指导教师团队，即1位教师为总负责人，N位教师参与指导，这避免了一位教师指导全部学生的弊端。由于全系教师参与竞赛培训必然会增加工作量，因此提升竞赛激励力度必不可少[7]。系部将竞赛指导工作量换算为教学工作量，并专门设置了经费对优秀的指导教师给予奖励。
食品与化学工程系组织的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校内选拔赛既能广泛宣传动员学生参与，又能通过设置奖项和奖金、颁发获奖证书来给予学生精神和物质上的鼓励与引导。此外，将系里组织的选拔赛成绩列入学生“五四”评优和“一二·九”评优的加分项也极大地提高了学生的参赛积极性。2019年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校内选拔赛共有5个项目获一等奖、7个项目获二等奖、11个项目获三等奖，并推选了获一等奖的5个项目参加国家或区里的比赛（见表1）。 2.3 烘焙食品中試生产车间的建立
食品中试生产线更贴近企业的实际生产模式，能为学生综合性和开放性实验提供物质条件，是创新性实践教学的重要组成环节，也能解决竞赛培训场地的问题[8]。烘焙食品生产技术是食品工艺学的重要组成，涉及面包、饼干、面点、蛋糕、月饼、方便与休闲食品等产品的生产工艺，包含了大多数食品专业学科竞赛的内容，因此选择建立烘焙食品中试生产线。为了与烘焙企业生产线对应，食品与化学工程系按照生产许可要求的规定，将烘焙食品中试生产车间分为更衣室、配料间、成型间、烘焙间、冷却间与包装间。更衣室中配备洗手池，储物柜、鞋架;配料间中配备原料架、原料桶、冰柜、不锈钢操作台等;成型间中配备冰水机、和面机、打蛋机、冰箱、不锈钢台、洗手池、货架;烘焙间中配备烤箱、不锈钢台、排气罩;冷却间配备空调、不锈钢台、冰箱;包装间配备空调、洗手台、货架、不锈钢台、冰箱、包材消毒柜与投影仪等。中试生产车间里的设备和场地能够满足学生研制产品的需求。
烘焙食品中试生产车间对学生采取预约开放制，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时间安排进入生产线完成产品的研制，不受假期和课程教学的影响，保证了学生有足够且连贯的时间完成竞赛项目。更重要的是，学生通过生产线上的工作，将课程理论知识应用于生产，是培养自身实践能力、创新能力和职业素质的有效途径。
3 依托学科竞赛的实践效果
3.1 提升学生的创新实践能力
“1+N”指导模式和激励制度的建立，使参与学科竞赛的学生数量有了明显的增加，学生的创新实践能力得到了提升。这一方面表现在竞赛级别和竞赛成绩上，2019年之前食品与化学工程系学生参与的最高竞赛级别是省级学科竞赛，最好的成绩是省级二等奖。去年食品与化学工程系组织学生参加了“盼盼食品杯”烘焙食品创意大赛、“恒顺香醋杯”全国校园新品创意大赛等国家级别竞赛，且都有作品入围了两项比赛的决赛。“海蓝肉松”项目（见图1）最终获得了第十届“盼盼食品杯”烘焙食品创意大赛的优秀奖，是全国18项获奖作品之一。这款作品是在梅尼耶蛋糕的基础上加以改进，搭配肉松、海盐、柠檬原料而制成的带有清爽气息的咸味干蛋糕，口味与市场上大多数甜味蛋糕不同，是学生对蛋糕生产工艺的创新。此外，将金银花和老姜的药用功效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壮方手工红糖制作工艺结合得到的冲泡式茶饮料获得了2019年广西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一等奖的好成绩。近三年食品与化学工程系学生以第一作者发表科研学术论文16篇，从另一方面体现了学生科研创新能力的提升。
3.2 促进校企合作，培养创业意识
食品学科竞赛通常由行业相关企业赞助举办，以竞赛为契机，学生的一些参赛作品受到了食品生产企业的青睐，促进了校企合作的开展。例如，获得广西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一等奖的作品金银花老姜红糖茶饮富含黄酮和多酚等功能性成分，具有良好的抗氧化活性，已由广西科技大学鹿山学院和广西柳城县盛月飞阳食品有限责任公司联合开发，以“壮饴”品牌包装推广上市（见图2），并取得了不错的销售业绩，具有良好的市场前景。“柳州螺蛳粉”在2018年获国家地理标志证明商标并越来越受消费者的认可和喜欢，为弥补市场上传统袋装螺蛳粉需要加热水煮的缺点，学生们在教师的建议下参考自热火锅的加热工艺，研制了自热式盒装螺蛳粉，并通过微商、淘宝等线上渠道进行销售，实现了小微创业。在对产品研发、生产、包装、检测、销售的过程中，学生的综合素质得到了提高，创业意识和创业能力都得到了锻炼。
3.3 提高学生对专业的认同感
在专业课程的教学中，学生很难将理论知识与实际应用结合起来，由此对所学专业和未来的就业方向感到迷茫。在参加学科竞赛的过程中，学生通过教师指导和自己的探索，能将理论知识应用于实践中，培养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体验学以致用的乐趣，也加强了对专业的认同感。此外，完成项目或制作出成品的成就感和满足感更能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促使他们对专业知识进行更深的探索。实践证明，经过专业学科竞赛锻炼的学生动手能力和综合素质更高，在求职和继续深造中更受用人单位和导师的欢迎[9]。
4 结 论
大学生专业学科竞赛作为实践教学中创新创业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培养学生创新思维和动手能力的有效手段。柳州工学院依托学生社团加大宣传力度，完善竞赛组织制度和激励制度，建设中试生产车间等手段，由此提高了学生和教师的参赛积极性，有效促进了校企合作的开展，学生的实践能力和创新创业意识得到了提高，真正达到了以赛促教、以赛促学、以赛促改的目的。
参考文献
[1]吴涛，姚志刚.学分制下高校食品质量与安全专业培养方案优化研究[J].食品工业，2018，39（8）：277-281.
[2]宋爽，杨健全.依托学科竞赛的创新创业教育模式探索与实践[J].实验室研究与探索，2016，35（11）：193-195.
[3]姜睿馨，周屹博，王志兵.食品专业大学生创新能力培养的实践教学体系构建[J].实验室研究与探索，2018，37（3）：213-217.
[4]顾峻宇.“一流学科”背景下大学生科技竞赛的多维创新实践平台建设研究：以北京化工大学化工学院为例[J].科教文汇，2020 （8）：62-63.
[5]林朝朋，钟瑞敏，朱定和，等.以食品中试基地为基础的食品工程专业实践教学探讨[J].现代食品科技，2006，22（2）：212-214.
[6]詹歌，龙门.基于大学生双创能力培养的专业社团建设：以滁州学院食品专业社团为例[J].西部素质教育，2019，5（22）： 91.
[7]金锐.学科竞赛在大学生综合能力培养中的作用与提升策略分析[J].教育教学论坛，2020（13）：126-127.
[8]张佳艳，孙伟，熊建文，等.利用啤酒中试生产线培养应用技术型人才的探索[J].实验室研究与探索，2018，37（2）：239-241+250.
[9]夏征，仲晨.新工科视野下基于学科竞赛的师范类院校包装人才培养研究与实践[J].包装工程，2019，40（S1）：114-119.
[关键词]应用型院校;食品专业;学科竞赛;实践能力;创新创业意识
中图分类号：G642.4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65/j.gste.cn431252ts.202008
随着社会经济和食品工业的快速发展，食品行业一线生产岗位对员工的专业技术能力要求越来越高。在对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应用技术型复合人才需求量与日俱增的大背景下，国家推进高校分类管理，推动新建本科院校朝应用型大学方向转型发展。应用型本科院校以“应用”为主旨构建培养方案和课程体系，最终实现培养学生创新实践能力的目标[1]。大学生学科竞赛是面向大学生的群体性科技活动，对培养学生创新意识和创新思维，激发学生创造力有重要作用[2-3]。柳州工学院于2014年被广西教育厅确定为4所广西新建本科学校整体转型发展试点学校之一，为培养学生学习兴趣和独立探索能力、增强操作技能，近几年学院组织学生参加了“盼盼食品杯”烘焙食品创意大赛、“恒顺香醋杯”全国校园新品创意大赛、广西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等食品学科竞赛，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本文将结合柳州工学院参赛经历，对建立合理规范的学科竞赛管理机制和组织办法进行探讨。
1 当前学科竞赛组织中的问题
1.1 学生参与度不高
每年在组织学生参与学科竞赛时都存在这样的情况，前期找教师询问探讨的学生数量较多，但真正报名的学生人数很少，仅有不到10%的食品专业学生参与选拔。通过调查发现，原因主要为以下三个方面：一是绝大多数学生都认为学科竞赛有利于提高专业技能，也有参赛的意愿，但学习成绩不够拔尖的学生认为难度太大，对自己缺乏自信;二是学生不了解竞赛的项目和参赛过程，平常与教师交流较少[4];三是学科竞赛要耗费大量的课外时间，而学院现行的奖励办法是，参与竞赛并获得奖项的同学才能在奖学金评比中加分，许多同学认为把课外时间用于专业课程的学习更有利于获得奖学金，导致学生参赛积极性不高。
1.2 指导教师积极性不高
大多数高校的学科竞赛激励制度是只有学生在学科竞赛中获奖，指导教师才能得到奖励。而指导教师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指导学生参赛，但只有少数作品能获奖，这严重打击了指导教师的积极性，很多教师更愿意把时间和精力投入教学或科研工作中。此外，竞赛组织模式通常是一项竞赛由一位或两位指导教师负责指导，他们很难顾及全部的参赛学生，指导教师往往只对有希望获奖的一两项作品详细指导，而其他学生则需要靠自己摸索。因此，大多数学生的实践能力和综合素质并没有真正得到锻炼，这偏离了学科竞赛的初衷，也消磨了学生的参赛热情。
1.3 实验场地条件有限
很多食品专业竞赛是将创新理念以产品形式展出，需要给学生提供实验场地完成产品的制作。而目前很多高校并没有开放性实验室或食品中试生产基地，只能提供食品工艺学实验室供学生进行产品的研发和制作。传统的食品工艺学实验室只配备小型设备以供简单的食品制作，虽然基本能够满足教学要求，但专业设备较少[5]。此外，由于果蔬加工工艺学实验、畜产品加工工艺学实验、粮油食品加工工艺学实验、发酵食品工艺学实验、食品生产实训等实验实训课程都需要在食品工艺学实验室开展，因此难以保证参赛学生有足够且完整的时间在以教学为主的实验室里完成产品的研制，这必然会影响备赛效果和竞赛成绩。
2 食品学科竞赛提升策略
2.1 依托学生社团加大宣传力度
专业型学生社团是具有相同专业方向或研究兴趣的学生共同组建而成的团体，既具有大学生社团在学生中影响力高的特点，又具有专业性、职业化和实践性的特点，对于专业活动的组织有很强的号召力[6]。为吸引更多的学生加入学科竞赛，食品与化学工程系从2019年开始组织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校内选拔赛，并分别由与食品相关的专业型学生社团焙蕾烘焙协会组织和食品营养健康协会协办。通过前期的学生竞赛宣讲会、线上线下活动宣传的方式，能吸引更多的学生参与其中。从报名情况来看，2019年食品与化学工程系学科竞赛的报名学生人数达到58人，约占大二和大三专业学生人数的29%，这与之前不到10%的报名人数相比，有了很大的提高。
2.2 完善制度，提高教师和学生的积极性
为提高教师和学生的积极性，系部从教师团队建设和提升竞赛激励两方面完善管理制度。将竞赛培训列为教师的日常工作并纳入教师年终绩效考核指标，集合全系师资力量分别为“盼盼食品杯”烘焙食品创意大赛、“恒顺香醋杯”全国校园新品创意大赛、广西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这三个竞赛组建了“1+N”模式的指导教师团队，即1位教师为总负责人，N位教师参与指导，这避免了一位教师指导全部学生的弊端。由于全系教师参与竞赛培训必然会增加工作量，因此提升竞赛激励力度必不可少[7]。系部将竞赛指导工作量换算为教学工作量，并专门设置了经费对优秀的指导教师给予奖励。
食品与化学工程系组织的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校内选拔赛既能广泛宣传动员学生参与，又能通过设置奖项和奖金、颁发获奖证书来给予学生精神和物质上的鼓励与引导。此外，将系里组织的选拔赛成绩列入学生“五四”评优和“一二·九”评优的加分项也极大地提高了学生的参赛积极性。2019年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校内选拔赛共有5个项目获一等奖、7个项目获二等奖、11个项目获三等奖，并推选了获一等奖的5个项目参加国家或区里的比赛（见表1）。 2.3 烘焙食品中試生产车间的建立
食品中试生产线更贴近企业的实际生产模式，能为学生综合性和开放性实验提供物质条件，是创新性实践教学的重要组成环节，也能解决竞赛培训场地的问题[8]。烘焙食品生产技术是食品工艺学的重要组成，涉及面包、饼干、面点、蛋糕、月饼、方便与休闲食品等产品的生产工艺，包含了大多数食品专业学科竞赛的内容，因此选择建立烘焙食品中试生产线。为了与烘焙企业生产线对应，食品与化学工程系按照生产许可要求的规定，将烘焙食品中试生产车间分为更衣室、配料间、成型间、烘焙间、冷却间与包装间。更衣室中配备洗手池，储物柜、鞋架;配料间中配备原料架、原料桶、冰柜、不锈钢操作台等;成型间中配备冰水机、和面机、打蛋机、冰箱、不锈钢台、洗手池、货架;烘焙间中配备烤箱、不锈钢台、排气罩;冷却间配备空调、不锈钢台、冰箱;包装间配备空调、洗手台、货架、不锈钢台、冰箱、包材消毒柜与投影仪等。中试生产车间里的设备和场地能够满足学生研制产品的需求。
烘焙食品中试生产车间对学生采取预约开放制，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时间安排进入生产线完成产品的研制，不受假期和课程教学的影响，保证了学生有足够且连贯的时间完成竞赛项目。更重要的是，学生通过生产线上的工作，将课程理论知识应用于生产，是培养自身实践能力、创新能力和职业素质的有效途径。
3 依托学科竞赛的实践效果
3.1 提升学生的创新实践能力
“1+N”指导模式和激励制度的建立，使参与学科竞赛的学生数量有了明显的增加，学生的创新实践能力得到了提升。这一方面表现在竞赛级别和竞赛成绩上，2019年之前食品与化学工程系学生参与的最高竞赛级别是省级学科竞赛，最好的成绩是省级二等奖。去年食品与化学工程系组织学生参加了“盼盼食品杯”烘焙食品创意大赛、“恒顺香醋杯”全国校园新品创意大赛等国家级别竞赛，且都有作品入围了两项比赛的决赛。“海蓝肉松”项目（见图1）最终获得了第十届“盼盼食品杯”烘焙食品创意大赛的优秀奖，是全国18项获奖作品之一。这款作品是在梅尼耶蛋糕的基础上加以改进，搭配肉松、海盐、柠檬原料而制成的带有清爽气息的咸味干蛋糕，口味与市场上大多数甜味蛋糕不同，是学生对蛋糕生产工艺的创新。此外，将金银花和老姜的药用功效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壮方手工红糖制作工艺结合得到的冲泡式茶饮料获得了2019年广西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一等奖的好成绩。近三年食品与化学工程系学生以第一作者发表科研学术论文16篇，从另一方面体现了学生科研创新能力的提升。
3.2 促进校企合作，培养创业意识
食品学科竞赛通常由行业相关企业赞助举办，以竞赛为契机，学生的一些参赛作品受到了食品生产企业的青睐，促进了校企合作的开展。例如，获得广西大学生食品学科创新创业大赛一等奖的作品金银花老姜红糖茶饮富含黄酮和多酚等功能性成分，具有良好的抗氧化活性，已由广西科技大学鹿山学院和广西柳城县盛月飞阳食品有限责任公司联合开发，以“壮饴”品牌包装推广上市（见图2），并取得了不错的销售业绩，具有良好的市场前景。“柳州螺蛳粉”在2018年获国家地理标志证明商标并越来越受消费者的认可和喜欢，为弥补市场上传统袋装螺蛳粉需要加热水煮的缺点，学生们在教师的建议下参考自热火锅的加热工艺，研制了自热式盒装螺蛳粉，并通过微商、淘宝等线上渠道进行销售，实现了小微创业。在对产品研发、生产、包装、检测、销售的过程中，学生的综合素质得到了提高，创业意识和创业能力都得到了锻炼。
3.3 提高学生对专业的认同感
在专业课程的教学中，学生很难将理论知识与实际应用结合起来，由此对所学专业和未来的就业方向感到迷茫。在参加学科竞赛的过程中，学生通过教师指导和自己的探索，能将理论知识应用于实践中，培养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体验学以致用的乐趣，也加强了对专业的认同感。此外，完成项目或制作出成品的成就感和满足感更能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促使他们对专业知识进行更深的探索。实践证明，经过专业学科竞赛锻炼的学生动手能力和综合素质更高，在求职和继续深造中更受用人单位和导师的欢迎[9]。
4 结 论
大学生专业学科竞赛作为实践教学中创新创业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培养学生创新思维和动手能力的有效手段。柳州工学院依托学生社团加大宣传力度，完善竞赛组织制度和激励制度，建设中试生产车间等手段，由此提高了学生和教师的参赛积极性，有效促进了校企合作的开展，学生的实践能力和创新创业意识得到了提高，真正达到了以赛促教、以赛促学、以赛促改的目的。
参考文献
[1]吴涛，姚志刚.学分制下高校食品质量与安全专业培养方案优化研究[J].食品工业，2018，39（8）：277-281.
[2]宋爽，杨健全.依托学科竞赛的创新创业教育模式探索与实践[J].实验室研究与探索，2016，35（11）：193-195.
[3]姜睿馨，周屹博，王志兵.食品专业大学生创新能力培养的实践教学体系构建[J].实验室研究与探索，2018，37（3）：213-217.
[4]顾峻宇.“一流学科”背景下大学生科技竞赛的多维创新实践平台建设研究：以北京化工大学化工学院为例[J].科教文汇，2020 （8）：62-63.
[5]林朝朋，钟瑞敏，朱定和，等.以食品中试基地为基础的食品工程专业实践教学探讨[J].现代食品科技，2006，22（2）：212-214.
[6]詹歌，龙门.基于大学生双创能力培养的专业社团建设：以滁州学院食品专业社团为例[J].西部素质教育，2019，5（22）： 91.
[7]金锐.学科竞赛在大学生综合能力培养中的作用与提升策略分析[J].教育教学论坛，2020（13）：126-127.
[8]张佳艳，孙伟，熊建文，等.利用啤酒中试生产线培养应用技术型人才的探索[J].实验室研究与探索，2018，37（2）：239-241+250.
[9]夏征，仲晨.新工科视野下基于学科竞赛的师范类院校包装人才培养研究与实践[J].包装工程，2019，40（S1）：114-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