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一种向上的力量

来源 :短篇小说(原创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hulis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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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从2018年开始订阅《短篇小说》的,现在忆起来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第一篇仿佛写的是《古井》,看得人内心生疼,我想这应该就是文字的魅力,当然这与《短篇小说》的编辑是分不开的。
   在我看来《短篇小说》带给我的,不仅仅是闲暇时间的消遣,更重要的是,它带我领略了更多的别样的风景。
   作为个人,我们每个人的经历是有限的,看别人的故事,更好地读懂生活的意义。有的文章我有类似的经历,比如《双黄蛋》。现在,我是一个30岁,即将5个月的孩子的妈妈,看到《双黄蛋》时,我还没有怀孕,当时我是身心备受煎熬,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的都怀孕了,甚至结婚早的娃儿都已经上幼儿园大班了,心里在抓狂,每天都在想怎么办,会不会这辈子与孩子无缘,这篇《双黄蛋》写得让人很有感触,面对长辈的催生,以及现实的无奈,让人身心俱疲。再比如《短篇小说》2019年4月刊,《诗和井架》《马小五的夏天》写油田、写煤矿,让人体会到与自己生活截然不同的别样风景。在我们抱怨夏天太热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还有一群人生活在条件更艰苦的地方,做着既危险又脏又累的工作。《短篇小说》更给人一种向上的力量,让人体会到人间的温情,如《长兄秦西珍》,他上有老,下有小,還有弟弟妹妹需要操心,卖血也要为弟弟治病,弟弟虽然走了,算是一个悲剧,但这个故事带给人的感动和兄弟情,家人之间的亲情,让人久久回味。在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不惑》里面的那句话,“人与人之间,不能只注重钱,把钱看重了,情就淡了,把钱看清了,情就浓了!”给我的心指明方向。
   看了综艺节目《向往的生活》,黄磊在里面说了一句话,“如果时间有一种延长的方式,那就是去过向往的生活。”我在工作中和生活中本不是个多话的人,看到这句话,让我觉得有必要把我和对《短篇小说》的喜爱和感激之情写出来,这对我而言,就是把时间延长,让我的生命更有意义。祝《短篇小说》越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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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杨莙,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重庆市作协会员,重庆文学院创作员,鲁院第三届西南班学员。作品散见于《人民文学》《散文选刊》《青年作家》《短篇小说》《百花园》等。   胭脂考上了县一中。一中是全市的重点高中,镇中上线的考生,数来数去拢共也就十来个人。土根本来就有点结巴,得到这个消息后,更是激动得“你你你、我我我”的,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索性不开腔,只龇了牙,一个劲地搓着手。  
1   大黄犍实在是老了,老得快要迈不动步了,被一个叫刘老头的孩子牵出来放。还有其他牛,母牛、小牛,一群拖拖拉拉的牛。出了牛棚,便是村外。村里与村外就隔一条墒溝,这条墒沟把村子和村外挖开,沟上搭一个石板。这条墒沟本来是用于防涝排涝的,很浅,却越挖越深了,为的是防止鸡狗鹅鸭过沟作害篱笆里的菜。这条墒沟后来变成一条水沟,成了村里与村外的标志。菜地再往外是一条河,这条河实际是隔开村子与田野的真正标志。人
作者简介:   焦晓满,安徽宁国人,自由职业。喜欢写作。2018年辞职后开始短篇小说创作,发表数篇。   我窝在沙发里看手机,将两腿抬起架在沙发背上,姿势不好看只贪舒服。这时候,我的莫娜女士就会跳上来,跟我并排窝着,她是只猫,当然不会像我的腿一样抬起或者架上,动物四脚朝天的本能是向对方投降示好。莫娜不会,她有颗傲娇的脑袋。   胖子,楼上发现敌情了吗?我上去取充电器时,看见莫娜坐在阳台上寂寥的背
我十七岁参加工作,30多年来,一直在煤矿、矿区、煤城这个圈子“打转转”。这些人物,有的是我的父辈,有的是我的同事,甚或有的就是我自己,爱他们,惜他们,疼他们。记录下来,表达我的思念。  ——题记  李鸿渐   说说李鸿渐。   李鸿渐是李庄子矿李发卫的儿子,李发卫最先在掘一队当放炮员,1971年在处理一起哑炮过程中,把命丢在了井下。   那一年,李鸿渐17岁,初中刚毕业,李鸿渐的妹妹李红梅12岁,
这天,冬生妈步行了八里多,在六表嫂那里,拿到了一只双黄蛋。为了这枚双黄蛋,几年前,她就开始四方八面求人、托人,请亲朋好友为她打听,今天终于有了收获,还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呢。  冬生妈眼里,双黄蛋就是孩子。那年,冬生爸响着鞭炮,把她从青草铺用花轿抬过来,男耕女织,悠闲自在过起了日子,晃眼间,几个年头过去了,冬生妈还是腹紧臂细柳腰,屁也不见放一个,冬生妈急了,丈夫、公公更急,天天唉声叹气。  因为想孩
锁子丑,丑得看上一眼,想吐。   锁子丑,胎带的,自小丑。父母却宠着,不护短,起了小名,小丑鬼。又怕被鬼偷了去,大号叫锁,锁子,好听。   丑人好养,无灾无病,就长大了。   二十来岁的锁子仍丑,丑得方圆百十里扬名。   可举例说明。   小孩闹夜,一声小丑鬼来了,闹夜的孩子必定停止哭闹,向娘的怀里扎。丑,吓人。   野外闹鬼,村子里人入晚不敢出门。锁子提着马灯,在野外走了一遭,野鬼被锁子吓跑了。
1994年,我第一次到广州,想在这边找工作。我在广州挣扎了两天,无果,然后坐车去了深圳。深圳有一个朋友,此前联系过,我就在他那里落了一下脚。朋友原先和我一个医院,在我之前停薪留职跑过来了。   第二天,我去外面转了转。一直,我在湖北边陲的那个小县城偏安一隅,乍到了大城市,看着那些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头也晕脑也涨。我胡乱坐着公交车在大街小巷转悠着,转了半天,茫然之中,便开始想老婆,想儿子,想那个虽然很
走进一幢商用大楼,夏天通常会瞬感温度骤降,被呼呼的冷气包围;冬天则被暖烘烘的热潮直接“糊”一脸。在这类大型公用建筑中,制冷、制热的设备往往带着极端化情绪,靠一个设定温度横扫全场。这不仅让空气的舒适度大打折扣,还无疑增加了建筑能耗。  15年前,北京工业大学教授张伟荣还是清华大学的一名硕士研究生,开始在导师江亿院士的指导下研究怎样将建筑能耗降下来,如今,她又琢磨起如何利用智能技术和分布式技术来同时提
作者简介:  鞠志杰,报社编辑。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小说散见于《草原》《星火》《鸭绿江》《山花》《小说界》等刊。有短小说被《读者》《小说选刊》等选载。  一  画家大卫死了。死得很难看。他常用的那支画笔竟然从他肋下插入,正好插在心脏上。大卫的双眼瞪得滴溜圆,眼神里全是不甘心。他的一只手紧握着肚子外面的画笔,似乎想要把它拽出来。可是没能成功。  警察来的时候他就断了气,地上一大摊血,全是大卫自己的。
1   我始终认为我哥二皮是个流氓,是个渣男!   我全家都讨厌他,都对他恨之入骨,我爹说生他就是个来讨债的孽种。   我哥二皮初中时就显出了渣人的劣性,他打架斗殴,逃学泡吧,坑蒙拐骗偷盗抢,吸烟喝酒进歌厅,在恶事做绝、屡教不改后被学校开除了学籍,就开始了混社会。我爹气不过,把他扒光衣服用绳子吊树上抽过几顿鞭子,也没把他教育过来,后来我爹就泄了气,感觉到孺子不可教也的失败,就彻彻底底放弃了对二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