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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肖熙同志写的“千金要方釋文”一文(見本刊1958年7月号)”对千金要方中的某些語句和病名,作了一些箋釋,“使其本旨較近明暢(或提供一些綫索)。”这种用意是好的。这种箋釋古义的工作也确实很需要。但問題在于用什么观点和方法来箋釋。如果不扫清資产阶級研究方法的影响,則其結果不仅不能达到“本旨明暢”的目的,甚至反而会引导讀者迷途忘返。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