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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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多情的女人 我的爱就是长流的水 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这话是在云气诗滩上 光天化日之下我对石头说的 霍童溪很干净 可以说些没穿衣服的话 这之前 她們一直躲在心里 不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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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多情的女人
我的爱就是长流的水
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这话是在云气诗滩上
光天化日之下我对石头说的
霍童溪很干净
可以说些没穿衣服的话
这之前
她們一直躲在心里
不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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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我误入 一片树林 风从树的枝头滚过 我顺着一条小道向前走着 仿佛又回到原地 我的脸突然碰到白色 柔软的床单 看不见的东西在我身上缠绕 包裹,捆住手脚 但我能够呼吸 此刻,我需更加冷静 想清风的方向 来路和目的地的方位 我吐了三口唾沫 奮力向前冲 那片树林像迷雾一样散去
整个春夏,只有五月的田野才能长出味道 这味道,最原始,也最直接 有淡雅的槐花、蔷薇 也有浓郁的小麦、油菜 槐花香是淡淡的 略带温馨 每天和我的梦一起醒來 多像是母亲唤儿起床的声音 最浓烈的,还是麦子成熟的味道 一夜间,麦浪从四面八方涌来 谁也无法阻挡 我只要闻上一口 就觉得逝去的父亲还活着 因为,这麦味里 夹带着父亲的汗水味和烤烟味
废旧的城池在文字里复活 狼毒花不过是六月里的一腔陈词 四野有麦田、有村庄 有黄土里深深的命运与抗争 唯独安逸河从跌宕的渭北 慢慢隐约成历史的符号 内心的干涸比圹梁更贫瘠 更揭时间的短 山梁幽深,冰草各自为家 这些深陷在史书上的事物: 烽燧、墓群以及残缺的石兽 都在安逸河的水流里 脱下俗世的袍装 地下有黄金,天上有流云 安逸河翹起干枯的河床 沉淀的是亲人的漂泊 裸露的
圹梁冷寂 风吹着三月的堡子 过人间 万物在一场春雪的襁褓里等待破壳 山峁,深陷暂时的一汪宁静 这个时候,乡愁 都是枯草里新生的嫩芽 一条熟悉的乡路 一摞消瘦的柴堆 一堵斑驳的土墙 时光把我们袒露在内心的纠结 安放在每一條梁峁沟壑里 在渭北,群山都有原始的辽阔 纵有北风肆虐 绵延不尽的草木—— 总说不尽内心的家园 唱不完粗犷的秦腔
你可以拿走我圆满的想法 但不能拿走我的呼啦圈 尤其是当日子跳来跳去,像老人 下车时的心慌,网兜里装着虚胖的天象 树两旁都种上花和笑脸 注意,我们的脚印套着爪子的痕迹 小手在摸地球仪的肚皮 以这样的方式开始一天 也许概率,我纯粹是猜的 大约等于保险公司倒闭的赔率 但问题是,谁来问这个 问题?问题的鞋和脚底怎么定義 下雨天惆怅的帘子 每次看见你的泪水如良知 流进最后一行,我
把隱喻拆除,圆桌无处 安身。但从字面上看,没有问题。 你坐回到自己的影子里。 当时,边界跟随蚯蚓爬行, 公子逃难,内心渴望 遇见一座坟;而周围葱茏, 庭院清闲,雨声嗑着瓜子, 后人说偏旁支离破碎。 相信他,一半已足够。 夜里,整个哑巴村移出 你的疆土,手一直在脱皮。 其实烟囱向来不直, 地里长出锄头,瓦块流通, 书童老矣,颤悠悠端上一盏灯。
斑駁的瓦当和窗棂系着乡愁 母亲用过的针线匾、煤油灯系着乡愁 锅瓢碗盏粘着的笑靥和泪珠 母亲纳的鞋底、补的棉袜、裹的粽子 叫我拿两只碗:打五分钱酱油、二分钱醋 何止冬至,何止焚香点烛化钱 有母亲的故乡有乡愁 有云朵的时候有母亲 步履蹒跚的云朵来了 我伸手搀扶,我不在乎一套一套仪式 乡愁透支了,就向母亲的竹篮 批发一些发霉的情节,抛铁环、踮格子 自制的木拖鞋、《岳母刺字》的年画
其实,丁字路口上欲穿的望眼 已经把一个个早晨点亮 车之水流里那是一朵艳丽的浪花 辛辛苦苦的漂浮却化作 车窗里灿烂如霞 (那两个数字怎么可以当作号码? 那到底是不是给我的精心选择?) 火山潜入海底 并不是潜龙勿用的哲思 涵蕴的温柔仍然让夜行的船舶 感到了热量 一度 灼伤了唇齿里那未及生成的芽 喜欢花,就会更爱果实 果实是夏天对于春天的留恋 或者纪念 而汽车,则如北方冬
扬眉或浅笑都浸染花香 我们的出发拥有好气质与薄薄的雾 电线上的鸟、邻家的猫都在湛蓝的早晨里 我们用鼻息回忆门前的流水 很多细小的事物都归于清风 飞翔前把拥挤的人群与歉意留给你 把头顶淡了的月亮把那些村庄留给你 一座叫作白銀的城市等着听风的人 雍州在古老的八月里 等候 一些遥远的人
这段日子我们当中很多人 很多人在沉默中活着 早上出门,晚上返回 出发和归来的地方 是家 中途停留的地方 是挣钱养家的场所 此外,就只有沉默不语的路途 在这种日子之前 我們当中的很多人 他们还会去别的地方 唱歌、跳舞、聚集、约会 他们喝酒、抽烟、吃大餐 和朋友握手 和情人拥抱 用多彩装点沉重的生活 现在的日子简单 虽然抽离了那些色彩 也还没有变成完全的黑白 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