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公河上捕鱼人 惊涛骇浪间的坚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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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湄公河渔民的传统捕鱼方式,并不是随便一网撒下去然后等着收网,而是需要凭借过人的体能和毅力,克服惊涛骇浪,甚至还要冒着生命危险穿越激流……
  渔民莫凭借过硬的本领,平安地抵达了河中间那个竹坡。他将一条大鱼的头放在嘴里使劲一咬,那条鱼便一命呜呼,然后他将鱼叼在嘴里,借着缆绳滑向下一个竹坡。
  桑尼恩曾以一己之力,单凭一张渔网,就捕获了一条重达100公斤的巨型鲶鱼,而捕获数十公斤重的巨型鱼类更是不计其数。
  从北至南的湄公河,在流经老挝边境的占巴塞省境内,有一段约50公里长的宽阔河道,雨季到来时,最宽处可达14公里,是名副其实的“宽腰”。当旱季河水退落后,这段“宽腰”就会出现数以百计的小岛,如果把小沙洲都算上,其总数过千,当地人略加夸张就把这个区域称为“四千美岛”。
  这是一个颇有传奇色彩的地方——人们在河里捕捉到许多巨型鱼类,重量超过200公斤的不在少数;许多鱼类不仅体型巨大,还长着锋利的牙齿,从而演化出众多有关巨型食人鱼的恐怖传说;当地一些渔民在惊涛骇浪之间来去自如,仅凭缆绳就可以尽享湄公河丰富的天然馈赠……
  秋高气爽的时节,我应邀加入了一支生态调查的考察队,得以亲密接触“四千美岛”地区的传统捕鱼人,见识到他们在惊涛骇浪之间的从容和淡定……
  1初识“四千美岛”
  许多长约半米的鲶鱼在酒吧窗外的河面畅游,相比国内的鲶鱼,它们堪称大鲶鱼了,殊不知店主却笑着说:“这是小鲶鱼在出来透气呢……”
  在原住民的口中,这里叫做“饿不死人的地方”——占巴塞的原住民几乎都不种地,却世代依靠湄公河丰富的鱼类生活繁衍。20世纪70年代,柬埔寨在红色高棉的恐怖统治下,不少人放弃了土地,越过北部国境线逃到占巴塞,就是因为这里“不用种地就可以轻松生存下去”。
  在这一带鼎鼎大名的东德岛,就是一个被河流切割形成的岛屿,它是占巴塞最热闹的地方。在岛边,沿着河岸紧凑地排列着一个个酒吧,里面的游客来自世界各地。他们或者喝酒或者吸食大麻,各种肤色和语言,似乎也在酒精和大麻中碰撞出文化交流的火花……
  到达之后的第二天午后,我和一个队友出门,走进一位英国人开的酒吧,要了两杯威士忌。我们找了一个临河靠窗的位置,刚坐下,就看见许多长约半米的鲶鱼在窗外的河面畅游。我有些惊讶——相比在国内经常见到的鲶鱼,它们可以称得上是大鲶鱼了,于是打开镜头准备拍照,殊不知店主却笑着说:“这是小鲶鱼在出来透气呢。这个季节,正是河里鱼类最多的时候,也是本地人收获最丰富的季节……”我有些错愕,随即想起“湄公河巨型鲶鱼”的有关报道,也就释然了。目前有记录的最大淡水鱼类,就是从湄公河里捕获的巨型鲶鱼——长约2.7米,重达293公斤,难怪店主要把眼前这些鲶鱼称为“小鲶鱼”。
  没过多久,突然一阵大风吹过,刺眼的阳光瞬间被乌云吞没,一场暴雨毫无征兆地降了下来。我问店主这场暴雨会持续多久,他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在这边的人多半都不会在乎这个问题,因为暴雨随时可能到来,而且也不会对生活产生多少影响……”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河面上划独木舟的渔民,根本没把这样的天气当回事,依然保持着划桨的节奏……
  2走近传统捕鱼人
  等到雨季水位上涨,流速加快,水流就会逆着滑梯冲上竹坡,河水从竹条的缝隙中流走,而一些体型较大的鱼类就被留在竹坡上。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在东德岛各处采访,从当地人、酒吧老板甚至一些外来的考察队口中,收集到大量资料,顺便找到了一个挺不错的借宿地——位于东孔岛上的一座寺庙,与东德岛仅一水之隔。
  一天晚上,我们刚结束考察,走在回寺庙的路上,见到一位渔民扛着一条大鱼迎面走来,我认出这是一条湄公河虎头鲨。这种鱼可以长到上百公斤重,在亚洲以及北美国家的一些地区,还被观赏鱼爱好者当作宠物喂养。渔民告诉我,这条鱼重35公斤,要送到寺庙去,作为周围村落给寺院的供奉。
  后来的几天,我又看见了好几次渔民把捕获的大鱼送给寺庙。见我有些迷惑,一位僧人向我解释:附近的渔民,很多都是信徒,每次出船捕鱼,都将面临危险,因此需要祈求神明的护佑,所以也很乐意献出一些收获。这大概也是一种信仰的体现吧。
  几天过去,我们还了解到一个事实:整个“四千美岛”地区的鱼类资源,无论是种类还是数量,都已经大不如前,而且还在逐年减少;同时,在附近也不太容易找到全职渔民了。从东德岛向南,有很多原住民的房子,但只有少数屋子外面还挂着渔网,而且许多屋子里住的都只有老人和孩子。一位老人告诉我,如今年轻一辈都不太喜欢捕鱼,他们都梦想着去泰国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挣钱买风靡的奢侈品——三星手机……
  几经周折,我们还是找到了一些坚持以传统方式捕鱼的全职渔民,他们最理想的捕鱼场所,就是当地最大的孔瀑布一带。不过他们所坚持的传统捕鱼方式,并不是随便一网撒下去然后等着收网,而是需要凭借过人的体能和毅力,战胜惊涛骇浪,甚至还要冒着生命危险穿越激流……
  在雨季到来之前,许多岛屿以及河底的大岩石还没被淹没,在一定程度上阻挡了河水的冲击力,形成了一些水流较缓的区域,渔民们就要赶在涨水之前寻找合适的地方搭建竹坡。他们先用粗大的树木搭建竹坡的基础结构,整体从侧面看是一个梯形,斜面朝着上游方向,底部用一些巨大的石块压住,保证这个结构不会被河水冲走。接下来,他们用细长的竹条,沿着梯形斜面排列,搭建一个巨大的滑梯,两侧以树枝做好围栏。等到雨季水位上涨,流速加快,水流就会逆着滑梯冲上竹坡,河水从竹条的缝隙中流走,而一些体型较大的鱼类就被留在了竹坡上。
  不过,这并不等于最终的收获,还得冒险去竹坡上取回才行——当雨季来临,岛屿之间被汹涌的河水阻断,那些安放在河流中央的竹坡,往往也成了危险之地,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卷入激流。而到了这个时候,渔民们在旱季准备的缆绳或绳梯,就要派上大用场了。我们也终于有机会,亲眼目睹这些渔民如何通过一根绳子穿越激流,在波涛汹涌中演绎“步步惊心”的传统捕鱼方式。   3亲历“守株待鱼”的捕鱼方式
  渔民会等待合适的时机,河岸两旁的乌鸦,会自觉地发出信号。通常,一旦有鱼群被冲上竹坡,这些家伙就会围拢过来,趁机“偷”走一些体型不大的鲶鱼。
  在一位渔民的带领下,我们来到孔瀑布,一眼就看到了河道中的几个巨型竹坡,在湍急的水流中固若金汤。岸上是一排用来避雨和休息的简易工棚,每个工棚旁边,都有一个装满冰块的大冰箱,可以及时地将各种渔获进行保鲜。
  一个黑瘦的渔民坐在自家的工棚中,他的名字叫莫,对我们的采访表现了热情的支持。他微笑着倒了一杯老挝啤酒,并示意让我们都喝上一口,然后剥开一种味道很酸的果实,配上辣椒让我们品尝。他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就开始为下河做准备——他要冲入汹涌的河水中,借助缆绳登上竹坡,检查竹坡上面的渔获并带回来。
  莫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紧张的情绪,他告诉我们,如今正是鱼类洄游活动的高峰期,数量庞大的鱼群纷纷从洞里萨湖逆流而上,所以完全不必担心收成问题。他点燃我递过去的香烟,深吸了一口,缓缓地说道:“我要等待合适的时机,河岸两旁的乌鸦,会自觉地给我发出信号。通常,一旦有鱼群被冲上竹坡,这些家伙就会围拢过来,趁机偷走一些体型不大的鲶鱼,这才是过去收鱼的最佳时刻。”
  大概等了一刻钟,我果然看见几只乌鸦飞到一个竹坡上,各自叼起一条几厘米长的小鱼飞进了丛林。莫站起来拍拍手,把一个小工具袋绑在身上,双手抓住缆绳,纵深跳进激流。他在激流中一点点挪动,身体在浪花中时隐时现,甚至还被冲刷得几乎与河面平行,我们不由得捏了一把汗。最终,莫凭借过硬的本领,平安地抵达了河中间那个竹坡,捡起一条30多厘米长的暹罗泥鲤。他将鱼头放在嘴里使劲一咬,那条鱼便一命呜呼,然后将鱼叼在嘴里,借着缆绳滑向下一个竹坡……
  当莫回来的时候,还背着一条特殊的鲶鱼,嘴里长满了尖牙,我上前一看,正是幼体湄公河巨鲶,同时还有一条较大的鸭嘴鲶鱼,这次收获让他非常满意。莫一边把鱼放进冰箱,一边告诉我们:“近几年来,附近渔民捕获的巨型鲶鱼不仅数量比以前少,个头也小了许多,而诸如鸭嘴鲶鱼等珍稀种类,更是难得出现,所以这些鱼类的市场价格持续攀升。”莫这次捕获的几条鱼,就以鸭嘴鲶鱼最为珍贵,这么大一条鱼赚来的钱,差不多可以满足一家人半个月的基本开销。
  每天清晨,莫会把前一天的渔获送到3公里外的码头出售,这个码头直通柬埔寨口岸,因此成了四千美岛最主要的鱼类收购中心。我希望第二天能跟莫一起去见识鱼市,他欣然应允,并告诉我出发的时间和地点。
  凌晨6点,我跟着莫来到鱼市。他在这一带似乎颇有名气,好几位商人看见他就立马围拢过来,不断地询问今天有什么好货。莫笑眯眯地放下冰桶,几条个头不小的鲶鱼立即引起一阵惊呼。不过莫似乎早就决定了今天的合作伙伴,微笑着摇了摇头,来到一位40多岁妇女的车子面前,她叫莉莉,是莫的几个比较固定主顾之一。
  在结算的时候,我听到莉莉絮絮叨叨地说:“今年的鸭嘴鲶鱼和巨鲶的价格比去年又高了15%,但泰国的餐厅却还要求我降价,简直让人无法承受。我正考虑在东德岛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开一间酒吧呢……”莫也有些感慨,最近几年来,河里的鱼越来越少,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回去的路上,我问莫对以后的生活有什么打算,他很随意地吸着香烟,淡淡地说:“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干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如果换一种方式,或许一开始会有些不适应,但我相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时代总是在进步,不是吗?这些传统要不要保留,不是我所能够决定的,没有人能够预测渔民的未来,只有湄公河能够决定这里的一切……”
  4“独行侠”的冒险生活
  渔民桑尼恩是“独行侠”,他单凭一张渔网,在河道上的各个岛屿之间寻找合适的地方,撒下渔网等待猎物,或是在看准猎物的瞬间快速撒下渔网捕捉。
  四千美岛这一带的雨季,一般会持续3~4个月,其间几乎每天都有降雨。同时,雨季的到来也意味着湄公河进入丰渔期。我们采访时,正值雨季中期,不仅见识了湄公河上繁忙的捕捞活动,还听到了许多颇有传奇色彩的故事,其中有很多都跟湄公河里经常捕捉到的巨型鱼类有关。有人说,鲶鱼长着锋利的牙齿,性情凶猛,几乎可以吞掉它想吃掉的一切;一位寺院的僧人也说,如果渔民不小心失足落入河中,就会被很多这样的大鱼慢慢吃掉;还有些人,干脆就一口咬定,河里有很多巨大的食人鱼,时不时就会蹿出来攻击过往船只……有关巨型食人鱼的传说林林总总,在我们看来大多都是捕风捉影,不过湄公河里有很多体型巨大的鱼类,倒是事实。
  在许多当地人口中,都提到了一个据说是“最会抓鱼的人”——桑尼恩,据说他曾以一己之力,单凭一张渔网,就捕获了一条重达100公斤的巨型鲶鱼,而捕获数十公斤重的巨型鱼类更是不计其数,这似乎成了一些当地人口中所说的“河里有巨型食人鱼”的有力证据。
  我们找到桑尼恩家的时候,他正在门前修补渔网。对我们的到来他没有丝毫惊讶,相反很热情地跟我们聊起来。他说自己十来岁就跟随父亲学习,掌握了在激流中捕鱼的技巧。不过,他并不像莫那样借助巨大的竹坡来捕鱼,而是单凭一张渔网,在河道上的各个岛屿之间寻找合适的地方,撒下渔网等待猎物,或是在看准猎物的瞬间快速撒下渔网捕捉——这一切主要凭借长期累积的经验,以及特制的渔网,当然还有过人的身体素质。
  谈起这项工作,桑尼恩显得神采飞扬,兴致勃勃地给我们讲起那些惊险的经历,以及收获的乐趣。他说在几年前,像他这样的渔民还有很多,他们都是家庭中最主要的劳动力,每个渔民背后都有三四个孩子需要养活。如今,其中相当一部分人已经另谋生路,能坚持下来的,可以说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桑尼恩把补好的渔网按照复杂的手法折叠起来,告诉我们他正准备出去捕鱼。我们兴致盎然地跟着他出门,很快来到一处小瀑布附近。河道中有一些缆绳,架设在各个岛屿之间,我还看见一架绳梯,这些都是渔民们在河道中的生命保障。站在河边观察了一阵之后,桑尼恩转身对我们说:“我要借助缆绳到达瀑布上方那块巨石,选择一个合适的地点下网。石头比较湿滑,所以必须固定好自己,一旦掉入水中,必死无疑,任何人都无法救我。其次,如果撒网的时机把握不对,激流很可能会把我和渔网一同卷入河中……”
  遗憾的是,由于天气突变,一场大雨打乱了桑尼恩下网捕鱼的计划,因为像他这样单凭技巧的“独行侠”,不能像其他渔民一样无视天气影响,所以我们也不能亲眼目睹他在激流中的风姿了。
  在一户渔民的工棚里躲雨的时候,我们继续跟桑尼恩聊起来。他说,每次下河只捕几公斤的鱼即可,如果把太多的鱼背在身上,很容易在湿滑的岩石上失去重心,甚至跌进恐怖的激流。当我们问起他如何捕捉到那些体型巨大的鲶鱼时,他告诉我们:“我必须在很靠近缆绳的位置,借助缆绳稳住身体,经过半小时甚至更久的拉锯战,让大鱼筋疲力尽,才能成功捕获。有好几次,我的渔网都被大鱼轻松地撞破了,要不是我适时松手,估计早就被那些大鱼给捕获了……”
  后记:湄公河渔民生存调查
  莫和桑尼恩只是湄公河众多渔民的代表,如今他们的生计越来越艰难。为此,桑尼恩给我们说起了他对未来的打算。如今,仅靠他捕鱼所获的微薄收入,已经不能维持一家人的生活了,所以他家也在附近镇上经营了一家小旅馆。近年来,孔瀑布一带经过开发,已经成为占巴塞著名的旅游景点,每年吸引着大量游客,所以他家的小旅馆经营得还不错。桑尼恩也只是在丰渔期才会重操旧业,希望捕到一些珍稀鱼类并卖出高价钱,可以让他的大儿子去曼谷留学,今后留在那里发展。但是这几年,河里的鱼少了很多,更别提那些珍稀种类了——更何况,如今湄公河的很多珍稀鱼类都受到法律保护,不允许随意捕捞和贩卖。不过桑尼恩并没有为此而消沉,从他的脸上,我们看到一种对美好生活的无限憧憬。或许,他选择坚持危险的捕鱼方式,也有一种对传统尊重的意味吧,因为他无意间说起他的3个儿子都不愿跟他学捕鱼的时候,我能感到他还是有些失落,也有一些无奈——可能正如莫所说,未来的一切都是湄公河才能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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