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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中的因果报应模式实为本土信仰与外来佛教结合后的产物。本土信仰,即易学思维下相生相倚的循环论导致了其果报论的不彻底性,而为色空思想所笼罩的“欲望与自我救赎”这一创作主旨也在作者对世俗“色相”的过度描写中极大地偏离了“自我救赎”的终极旨归,并最终导致了原初的制欲意图以失败告终。作为《金瓶梅》的遗留问题,制欲机制的失败及其背后所隐含着的深层信仰危机为其后的清人留下了更多的思考空间,并对清初白话小说(以两性关系为题材)的创作格局规划产生了深远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