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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性氨基酸包括谷氨酸和天冬氨酸等。其中谷氨酸是哺乳动物中枢神经系统中主要的兴奋性神经递质,其可对神经元的结构和功能产生长期影响,且谷氨酸介导的兴奋性信号传导可以影响哺乳动物的脑功能,包括认知,记忆和学习功能[1‐2]。天冬氨酸与各种神经元活动密切相关,包括视觉生理学,神经形成,学习和记忆过程[5]。在动物大脑中,天冬氨酸和谷氨酸是钙依赖性的兴奋性神经递质,且通过与谷氨酸受体结合发挥作用[4]。谷氨酸受体可分为离子型受体和代谢型受体。目前有3种类型的离子型谷氨酸受体,根据其原型激动剂分别命名为N‐甲基‐D‐天冬氨酸(N‐methyl‐D‐aspartic acid ,NMDA ]受体,α‐氨基‐3‐羧基‐5‐甲基异恶唑‐4‐丙酸[2‐ami‐no‐3‐(3‐hydroxy‐5‐methyl‐isoxazol‐4‐yl ) propanoic acid ,AMPA]受体和海人酸(kainate ,KA)受体[5];代谢型谷氨酸受体(metabotropic glutamate recep‐tor ,mGLUR )分为不同的8个亚型:mGLUR1、mGLUR2、 mGLUR3、 mGLUR4、 mGLUR5、mGLUR6、mGLUR7、mGLUR8。其中 N‐甲基‐D‐天冬氨酸受体2A 亚基(N‐methyl‐D‐aspartic acid receptor subunit2A ,GluN2A )和 N‐甲基‐D‐天冬氨酸受体2B亚基(N‐methyI‐D‐aspartic acid receptor subunit 2B ,GluN2B)是功能性NMDA受体的大亚单位[6]。谷氨酸受体的活化和C a2+内流对早期神经元的形成及存活和脑发育时神经细胞的迁移及突触的形成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1]。NMDA 受体在突触传递、突触可塑性、学习和记忆中发挥核心作用。在正常生理条件下,NMDA受体的活性可促进神经保护作用,对抗细胞凋亡和兴奋性损害。因此,阻断NMDA受体可促进神经元的直接死亡或使神经元易受到二次创伤。激活的NMDA受体可渗透N a+,但重要的是,也能渗透C a2+,并且由C a2+介导NMDA受体活性的大部分生理作用。异常的Ca2+内流可通过NMDA受体导致神经元减少和某些神经变性疾病[7]。大量的兴奋性氨基酸释放可引起Na+内流,Cl-内流,K+外流,细胞水肿,变性,脂肪变性和蛋白降解,不可逆的线粒体坏死和细胞死亡[4]。在缺血性脑病,停止氧气和葡萄糖的供给经由多个传输机制大量释放的神经递质会导致神经细胞的快速去极化。兴奋性神经递质(谷氨酸和天冬氨酸)会活化大量的离子型受体通道。具有这些受体且反应迅速的组织,其去极化和直接(NMDA 受体亚型)或间接的(多数AM PA和KA受体)作用将会导致持续性的胞浆内C a2+水平的增高、细胞损伤及死亡,将之称为兴奋性氨基酸毒性[8]。基于兴奋性氨基酸所致神经细胞的损伤,下面将阐述兴奋性氨基酸毒性与几种常见神经系统疾病的相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