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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遼史》所見道宗"壽隆"年號,自錢大昕以來,學界雖早已認定此爲"壽昌"之誤,但皆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本文的研究表明,文獻所見"壽隆"、"壽昌"之紛歧,並非一個簡單的孰是孰非問題,它牽涉到一樁久已湮沒無聞的金朝避諱"壽昌"事例,這一發現不僅可爲金代史諱增添一個新的例證,更爲我們解開《遼史》"壽隆"年號的謎團提供了一把關鍵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