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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年时期”,我国文学批评处于双重附庸的尴尬境地:附庸于作家创作和社会政治意识。新时期之初,批评个性朦胧觉醒,并以其独特的批评智慧,开辟了批评的新天地。进入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以后,批评的个性恶性膨胀,最终在个性狂欢中陷入了新的危机。走向审美对话、重建理性精神,是批评走出困境的必经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