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夜行的火车,飞速穿过昏昏欲睡的村镇,单调的声响使车厢里显得更加沉闷,只有从窗户中吹进的夜风才有一些凉意。徐翠兰看着窗外掠过的点点灯火,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这样从上海返回安徽肥东的老家。家,总是让长年在外劳作的人有着更多的牵挂。但对徐翠兰而言,一年多以来,“家”这个字眼也让她增添了无限思绪,甚至是担忧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