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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格莱斯提出的会话含义的可取消性特征长期受到语用学界的认同。本文选用清宫剧《后宫甄嬛传》为语料，对人物对白中会话含义的可取消性进行分析，探讨该策略对塑造人物形象，推动情节发展的作用。本文通过运用语用学理论解释影视作品，旨在为大众欣赏影视作品提供崭新的视角，并丰富会话含义在中国文学作品中的解释力。
【关键词】会话含义；可取消性；合作原则；《后宫甄嬛传》
【作者简介】叶洁（1995.08- ），女，汉族，江苏南通人，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语用学。
一、引言
“可取消性”是美国语言学家格莱斯提出的会话含义五大特征之一，在语用学理论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然而长期以来，许多语用学学者将注意力放在会话含义这一理论上，而忽略了对其特征的研究。《后宫甄嬛传》是近几年来少有的广受大众欢迎的大型清宫剧，其人物间对话所使用的语言颇为讲究，体现出一定的艺术性，其中不乏运用会话含义的可取消性来取消原本含义的情境。因此本文拟将先介绍会话含义及会话含义的可取消性，再结合《后宫甄嬛传》中的人物对话，来分析剧中人物是如何巧妙运用这一技巧的，最后再进行总结。
二、会话含义与会话含义的可取消性
“会话含义”是美国语言学家格莱斯1967年在哈佛大学讲座中提出的概念。他提出，人们的言语交际过程并不是由一些互不联系的话语组成，而是受到一定条件的制约。在交谈过程中，谈话双方为了保证会话的顺利进行，都要共同遵守一定的原则，即“合作原则”。合作原则要求说话者讲出的话语符合交际双方会话交流的共同目标或方向的要求，只有这样才能达到互相了解、互相配合的目的，使谈话目标得以实现。而后格莱斯又提出了合作原则的四大准则，即量的准则，质的准则，关系准则和方式准则。
从以上这段话可以看出，交际双方都应该遵循合作原则，而量、质、关系以及方式都是实现这一目标的具体途径。如果违反其中任何一条准则，就会产生特殊含义，即会话含义。
根据格莱斯的会话含义理论，会话含义分为一般会话含义和特殊会话含义。尽管对于语境的依赖程度不尽相同，所有会话含义都具有五个特点，即可取消性、不可分离性、非规约性、可推导性和不确定性。对于可取消性，格莱斯是这样描述的：由于可以不遵循合作原则，因而在具体的语境下，会话含义就可以被取消。会话含义的取消有两种，即明确取消和语境取消。何自然（2001）对这两种取消方式进行了进一步的阐述。他指出：可取消性一般由两个因素引起：第一，说话人在原先的话语上附加一个分句来表明或暗示自己要取消或废除原来说话的语用含义；第二，话语在特定的语境中表明或暗示说话人意欲取消或废除该话語中的语用含义。对此，王雪梅给出了如下例子并加以分析。
1.通过附加分句取消原有含义。
（a）小明养了三只鸟。
（b）小明只养了三只鸟。
（c）小明养了三只鸟，可惜去年飞走了一只。
（d）小明养了两只鸟。
在上面四句话中，如果说话人遵守数量准则，那么句（a）和句（b）都可以表达同样的含义，即“小明养且仅养了三只鸟，不多也不少”。但通过在句（a）上附加分句“可惜去年飞走了一只”，句（c）取消了句（a）和句（b）原有的含义，表达出了和句（d）同样的意思，即“小明养且仅养了两只鸟，不多也不少”。
2.通过特定语境取消原有含义。
教师：我们学校学生毕业的最低标准是要修满15门课程吗？
校长：当然。对了，小红修满了15门课程吗？
教师：是，她修满了15门课程。
在上面这段对话中，教师的话语原本表达出“小红只修了15门课程，不多也不少”的含义，但在这段话中该话语原有的含义被取消了，因为校长主要关心的是小红是否达到毕业标准，能够顺利毕业，而不是小红所修课程的实际数目。而教师的话语也不是要告诉校长小红所修课程的实际数目，他只是想表达小红已经达到毕业的标准罢了，很可能小红实际所修的课程是16门或者17门，甚至更多些，但在这个特定环境下，小红所修课程的实际数目是没有多大意义的。
三、《后宫甄嬛传》人物对白中会话含义的可取消性
《后宫甄嬛传》是近年来广受大家好评的清宫剧。该剧较为讲究语言的使用。在深富艺术性的人物对白中，有不少会话含义取消的现象。本文选取以下几个对话，重点分析剧中人物是如何成功取消会话含义的。
对话1：
沈眉庄：娘娘国色天香才是真正令人瞩目。嫔妾萤火之光，如何敢与娘娘明珠争辉？
华妃：沈妹妹一张小嘴倒是挺甜的。不过说到国色天香，这不是形容皇后的词吗？
甄嬛：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如明月光辉，华妃娘娘国色天香似明珠璀璨，臣妾等望尘莫及。
在后宫嫔妃第一次觐见皇后娘娘时，沈眉庄用“国色天香”一词来称赞华妃娘娘。而华妃反问沈眉庄一句：“不过说到国色天香，这不是形容皇后的词吗？”也就是说，华妃设下了这样一个命题：国色天香只能用来形容皇后，国色天香等于皇后。在这样的情况下，甄嬛使用两个比喻，将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比作明月光辉，华妃娘娘国色天香比作明珠璀璨。通过这样的方式，取消了国色天香等于皇后这一会话含义，并用了一个更高贵的词语“母仪天下”来称赞皇后。
对话2：
甄嬛：皇上要学汉成帝吗？臣妾可万万不敢做赵合德。
皇上：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朕比作汉成帝。
甄嬛：皇上英明睿智，汉成帝望尘莫及。
皇上：虽是奉承的话，朕听着也舒服。只是你身在后宫，怎知朕在前朝的英明？不许妄议朕的朝政。
甄嬛：臣妾怎知前朝之事？只是一样，皇上坐拥天下，后妃美貌固在飞燕合德之上。更要紧的是贤德胜于班婕妤，可见成帝福泽远远不及皇上。 甄嬛在第一次侍寝前把皇帝比成了汉成帝，而众所周知，历史上的汉成帝很好色，因此在这样的语境之下，会话含义便是皇帝很好色，于是皇上说甄嬛的胆子大。接下来，甄嬛首先说皇上英明睿智，汉成帝望尘莫及，并紧接着说：“皇上坐拥天下，后妃美貌固在飞燕合德之上。更要紧的是贤德胜于班婕妤，可见成帝福泽远远不及皇上。”在此，甄嬛通过将皇帝和汉成帝联系起来，将皇上的后妃与汉成帝的赵合德、班婕妤进行比较，用“福泽”一词表达出了新的含义：皇帝很有福泽，从而取消了皇帝好色这一会话含义。
对话3：
华妃：这牡丹花开得倒是好啊！只是粉红一色终究是次色，登不得大雅之堂。还不如这芍药，虽非花王却是嫣红夺目，这才是大方的正色呢！粉红都是妾室所用。只有正红和嫣红才是正室所用。其实只要人年轻，簪什么花还要分颜色吗？
甄嬛：臣妾幼时曾学过一首诗，现在念来正合时，就在皇后和各位姐姐面前献丑了。庭前芍药艳无路，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当皇后摘下一朵粉红色的牡丹花，想表示自己尊贵的身份时，华妃却说牡丹花的粉红色难登大雅之堂，是妾室所用，而芍药的嫣红才是正室所用，其会话含义便是颠倒尊卑位置，故意嘲讽皇后地位低微。而甄嬛则巧妙地用“芍药艳无路”以及“牡丹真国色”来表达出新的含义，即芍药是艳丽、低微的，牡丹才是高贵典雅的，取消了“皇后身份低微”的会话含义。
对话4：
甄嬛：无论今日结局如何，你都不能再回永寿宫来伺候本宫了！
斐雯：无论在哪宫伺候，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甄嬛：你既然是本宫的丫鬟，那么本职工作也该做好，那正殿紫檀桌上的琉璃花樽，你可擦了没有？
斐雯：已经擦了。
崔槿汐：胡说八道，正殿紫檀桌上哪有什么琉璃花尊，那分明是青玉的。
当甄嬛问斐雯（甄嬛宫里的侍女）“正殿紫檀桌上的琉璃花尊有没有擦”时，斐雯回答“擦了”，这一回答隐藏的含义是正殿紫檀桌上有琉璃花樽，否则不会有“擦”的答复。而后，崔槿汐怒斥“正殿紫檀桌上哪有什么琉璃花尊，那分明是青玉的”，则通过附加青玉一词取消了正殿紫檀桌上有琉璃花樽这一命題，而建立起新的命题，即正殿紫檀桌上只有青玉花尊，没有琉璃花尊。
四、结语
近年来中西方文化不断交融，许多语言学学者在选取研究语料时，不再局限于外国文学，渐渐转向国内影视文学作品。因此本文试图以西方经典语用学理论会话含义为基础，以会话含义的可取消性为切入点，从影视作品《后宫甄嬛传》中人物对白出发，具体分析了该特征对表现人物性格，推动情节发展的作用。文章通过运用语用学理论，为大众剖析了影视作品中的语言艺术，也丰富了语用学理论。
参考文献：
[1]Grice，H.（1975）.Logic and Conversation.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He，Z.R.[何自然].语用学概论[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1.
[3]Liu，L.Z.[流潋紫].后宫甄嬛传[M].浙江：浙江文艺出版社，2016.
[4]Wang，X.M.[王雪梅].会话含义特征简述[J].怀化学院学报，2010 （8）：83-85.
【关键词】会话含义；可取消性；合作原则；《后宫甄嬛传》
【作者简介】叶洁（1995.08- ），女，汉族，江苏南通人，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语用学。
一、引言
“可取消性”是美国语言学家格莱斯提出的会话含义五大特征之一，在语用学理论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然而长期以来，许多语用学学者将注意力放在会话含义这一理论上，而忽略了对其特征的研究。《后宫甄嬛传》是近几年来少有的广受大众欢迎的大型清宫剧，其人物间对话所使用的语言颇为讲究，体现出一定的艺术性，其中不乏运用会话含义的可取消性来取消原本含义的情境。因此本文拟将先介绍会话含义及会话含义的可取消性，再结合《后宫甄嬛传》中的人物对话，来分析剧中人物是如何巧妙运用这一技巧的，最后再进行总结。
二、会话含义与会话含义的可取消性
“会话含义”是美国语言学家格莱斯1967年在哈佛大学讲座中提出的概念。他提出，人们的言语交际过程并不是由一些互不联系的话语组成，而是受到一定条件的制约。在交谈过程中，谈话双方为了保证会话的顺利进行，都要共同遵守一定的原则，即“合作原则”。合作原则要求说话者讲出的话语符合交际双方会话交流的共同目标或方向的要求，只有这样才能达到互相了解、互相配合的目的，使谈话目标得以实现。而后格莱斯又提出了合作原则的四大准则，即量的准则，质的准则，关系准则和方式准则。
从以上这段话可以看出，交际双方都应该遵循合作原则，而量、质、关系以及方式都是实现这一目标的具体途径。如果违反其中任何一条准则，就会产生特殊含义，即会话含义。
根据格莱斯的会话含义理论，会话含义分为一般会话含义和特殊会话含义。尽管对于语境的依赖程度不尽相同，所有会话含义都具有五个特点，即可取消性、不可分离性、非规约性、可推导性和不确定性。对于可取消性，格莱斯是这样描述的：由于可以不遵循合作原则，因而在具体的语境下，会话含义就可以被取消。会话含义的取消有两种，即明确取消和语境取消。何自然（2001）对这两种取消方式进行了进一步的阐述。他指出：可取消性一般由两个因素引起：第一，说话人在原先的话语上附加一个分句来表明或暗示自己要取消或废除原来说话的语用含义；第二，话语在特定的语境中表明或暗示说话人意欲取消或废除该话語中的语用含义。对此，王雪梅给出了如下例子并加以分析。
1.通过附加分句取消原有含义。
（a）小明养了三只鸟。
（b）小明只养了三只鸟。
（c）小明养了三只鸟，可惜去年飞走了一只。
（d）小明养了两只鸟。
在上面四句话中，如果说话人遵守数量准则，那么句（a）和句（b）都可以表达同样的含义，即“小明养且仅养了三只鸟，不多也不少”。但通过在句（a）上附加分句“可惜去年飞走了一只”，句（c）取消了句（a）和句（b）原有的含义，表达出了和句（d）同样的意思，即“小明养且仅养了两只鸟，不多也不少”。
2.通过特定语境取消原有含义。
教师：我们学校学生毕业的最低标准是要修满15门课程吗？
校长：当然。对了，小红修满了15门课程吗？
教师：是，她修满了15门课程。
在上面这段对话中，教师的话语原本表达出“小红只修了15门课程，不多也不少”的含义，但在这段话中该话语原有的含义被取消了，因为校长主要关心的是小红是否达到毕业标准，能够顺利毕业，而不是小红所修课程的实际数目。而教师的话语也不是要告诉校长小红所修课程的实际数目，他只是想表达小红已经达到毕业的标准罢了，很可能小红实际所修的课程是16门或者17门，甚至更多些，但在这个特定环境下，小红所修课程的实际数目是没有多大意义的。
三、《后宫甄嬛传》人物对白中会话含义的可取消性
《后宫甄嬛传》是近年来广受大家好评的清宫剧。该剧较为讲究语言的使用。在深富艺术性的人物对白中，有不少会话含义取消的现象。本文选取以下几个对话，重点分析剧中人物是如何成功取消会话含义的。
对话1：
沈眉庄：娘娘国色天香才是真正令人瞩目。嫔妾萤火之光，如何敢与娘娘明珠争辉？
华妃：沈妹妹一张小嘴倒是挺甜的。不过说到国色天香，这不是形容皇后的词吗？
甄嬛：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如明月光辉，华妃娘娘国色天香似明珠璀璨，臣妾等望尘莫及。
在后宫嫔妃第一次觐见皇后娘娘时，沈眉庄用“国色天香”一词来称赞华妃娘娘。而华妃反问沈眉庄一句：“不过说到国色天香，这不是形容皇后的词吗？”也就是说，华妃设下了这样一个命题：国色天香只能用来形容皇后，国色天香等于皇后。在这样的情况下，甄嬛使用两个比喻，将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比作明月光辉，华妃娘娘国色天香比作明珠璀璨。通过这样的方式，取消了国色天香等于皇后这一会话含义，并用了一个更高贵的词语“母仪天下”来称赞皇后。
对话2：
甄嬛：皇上要学汉成帝吗？臣妾可万万不敢做赵合德。
皇上：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朕比作汉成帝。
甄嬛：皇上英明睿智，汉成帝望尘莫及。
皇上：虽是奉承的话，朕听着也舒服。只是你身在后宫，怎知朕在前朝的英明？不许妄议朕的朝政。
甄嬛：臣妾怎知前朝之事？只是一样，皇上坐拥天下，后妃美貌固在飞燕合德之上。更要紧的是贤德胜于班婕妤，可见成帝福泽远远不及皇上。 甄嬛在第一次侍寝前把皇帝比成了汉成帝，而众所周知，历史上的汉成帝很好色，因此在这样的语境之下，会话含义便是皇帝很好色，于是皇上说甄嬛的胆子大。接下来，甄嬛首先说皇上英明睿智，汉成帝望尘莫及，并紧接着说：“皇上坐拥天下，后妃美貌固在飞燕合德之上。更要紧的是贤德胜于班婕妤，可见成帝福泽远远不及皇上。”在此，甄嬛通过将皇帝和汉成帝联系起来，将皇上的后妃与汉成帝的赵合德、班婕妤进行比较，用“福泽”一词表达出了新的含义：皇帝很有福泽，从而取消了皇帝好色这一会话含义。
对话3：
华妃：这牡丹花开得倒是好啊！只是粉红一色终究是次色，登不得大雅之堂。还不如这芍药，虽非花王却是嫣红夺目，这才是大方的正色呢！粉红都是妾室所用。只有正红和嫣红才是正室所用。其实只要人年轻，簪什么花还要分颜色吗？
甄嬛：臣妾幼时曾学过一首诗，现在念来正合时，就在皇后和各位姐姐面前献丑了。庭前芍药艳无路，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当皇后摘下一朵粉红色的牡丹花，想表示自己尊贵的身份时，华妃却说牡丹花的粉红色难登大雅之堂，是妾室所用，而芍药的嫣红才是正室所用，其会话含义便是颠倒尊卑位置，故意嘲讽皇后地位低微。而甄嬛则巧妙地用“芍药艳无路”以及“牡丹真国色”来表达出新的含义，即芍药是艳丽、低微的，牡丹才是高贵典雅的，取消了“皇后身份低微”的会话含义。
对话4：
甄嬛：无论今日结局如何，你都不能再回永寿宫来伺候本宫了！
斐雯：无论在哪宫伺候，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甄嬛：你既然是本宫的丫鬟，那么本职工作也该做好，那正殿紫檀桌上的琉璃花樽，你可擦了没有？
斐雯：已经擦了。
崔槿汐：胡说八道，正殿紫檀桌上哪有什么琉璃花尊，那分明是青玉的。
当甄嬛问斐雯（甄嬛宫里的侍女）“正殿紫檀桌上的琉璃花尊有没有擦”时，斐雯回答“擦了”，这一回答隐藏的含义是正殿紫檀桌上有琉璃花樽，否则不会有“擦”的答复。而后，崔槿汐怒斥“正殿紫檀桌上哪有什么琉璃花尊，那分明是青玉的”，则通过附加青玉一词取消了正殿紫檀桌上有琉璃花樽这一命題，而建立起新的命题，即正殿紫檀桌上只有青玉花尊，没有琉璃花尊。
四、结语
近年来中西方文化不断交融，许多语言学学者在选取研究语料时，不再局限于外国文学，渐渐转向国内影视文学作品。因此本文试图以西方经典语用学理论会话含义为基础，以会话含义的可取消性为切入点，从影视作品《后宫甄嬛传》中人物对白出发，具体分析了该特征对表现人物性格，推动情节发展的作用。文章通过运用语用学理论，为大众剖析了影视作品中的语言艺术，也丰富了语用学理论。
参考文献：
[1]Grice，H.（1975）.Logic and Conversation.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He，Z.R.[何自然].语用学概论[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1.
[3]Liu，L.Z.[流潋紫].后宫甄嬛传[M].浙江：浙江文艺出版社，2016.
[4]Wang，X.M.[王雪梅].会话含义特征简述[J].怀化学院学报，2010 （8）：83-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