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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俄罗斯希望重新崛起为世界强国。但是俄罗斯的重新崛起有许多制约因素，其中经济因素是主要的制约因素。这些因素包括经济结构不合理、投资不足、犯罪经济、农业的薄弱地位以及中小企业发展的困难等。
[关键词] 俄罗斯经济；重新崛起；主要经济原因
[中图分类号] F13/1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7-1962（2005）03-0005-02
2000年普京在国情咨文中对俄罗斯的未来予以定位：“俄罗斯唯一现实的选择是选择做强国，做强大而自信的国家。”为了实现经济目标，俄实施了一系列措施，建立有序的市场经济，加强国家对经济的协调能力，实行渐进、稳定、不使人民生活水平下降的改革方式，探讨一条属于自己的经济模式，强调外交要实行务实外交为经济建设营建一个良好的和平环境。通过这一系列措施的实施，俄罗斯经济状况有了较大的转变。但是，应该看到，俄内部仍存在一系列阻碍国家经济迅速健康发展的因素。能否较好解决这些问题，对于能否俄罗斯要重新崛起成为世界强国至关重要。
（一）畸形的经济结构对经济的制约。俄罗斯从前苏联继承的是一个畸形的经济结构：产业关系不合理，社会生产两大部类对比关系失衡，产业结构落后。经济转轨以来，俄经济结构有了较大的改变，但是农轻工重的问题更加严重，产业结构级次依然落后。经济转轨以来俄罗斯处于衰退性经济危机中。由于各工业部门的生产滑坡程度不同，加之受价格因素的影响，结果导致燃料动力和冶金等重工业部门在工业总产值的比重不断提高，如，电力工业的比重从1991年的8.6%提高到1996年的13.5%，燃料工业从1991年的12.6%提高到1996年的46.9%。与此同时，轻工业在工业中的比重由1991年的6.8%降到1996年的2.0%，下降了4.8个百分点。而食品工业的比重基本没有变化；轻工业和食品工业合计比重从18.5%下降到14.1%1。这说明，俄罗斯的工业结构没有改变重型低效的特征，而是重型更重。设备陈旧，70%以上的设备服役期已超过10年。结构失衡和技术落后，使俄罗斯在国际市场上有竞争力的产品大大减少2。
如何使俄罗斯经济结构现代化、高技术化，成为制约其经济增长和发展的必须解决的核心问题。这一任务能否有效地逐步解决，又与许多结构性问题相互联系和相互制约。产出结构失衡与投资结构失衡相结合，将使经济结构的“燃料和原材料片面发展”问题长期化。1999年以来俄罗斯经济的增长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燃料和原材料工业生产和出口的增加。在出口额中，燃料和原材料占绝大多数：石油和天然气占了40%以上，加上金属和石油制品，就占到出口总额的63%。这样，使俄罗斯经济的增长过分依赖国际市场的行情。一旦燃料和原材料价格急剧下降，将严重制约整个经济的增长速度。更为重要的是，这些资源密集性工业在经济中的比重过分膨胀，不利于俄罗斯经济的结构的调整。
（二）投资不足及不均衡问题对经济的制约。自从1992年俄罗斯推行激进式经济改革以来，投资危机一直困扰着俄罗斯经济，是俄罗斯经济危机的重要因素之一。俄罗斯1995年的固定资产投资额仅为1990年的25%，1996年比上年下降18%，1997年下降5%，1998年下降35%。由于固定资产投资逐年减少，国家对工农业生产扶持不力，工业设备、农业机械更新困难。近年来，固定资产投资下降问题得以扭转，但是投资不足始终是俄罗斯经济中的老大难问题。投资不足使俄罗斯经济内需不足，经济增长缺乏后劲。2002年开始，随着投资增长速度的大幅下降，建筑业、机器制造业和建筑材料工业的增长率也随之回落。从中长期实现经济现代化的任务来看，对增加投资的要求更加迫切。据俄罗斯经济发展部的估计，在近15年内每年必须向实际部门投资3万亿卢布。但是，2001年的实际投资额只有一半，即不到1.6万亿卢布。如果按照2001年对经济部门和工业部门的投资规模计算，要使俄罗斯的工业生产能力达到西方国家的水平，需要100多年的时间，这将使普京时代的赶超型经济战略无法实现。
投资不均衡是另一个难题。大量石油收入并没有成为俄罗斯经济现代化的资金来源，出口部门特别是燃料部门吸纳的投资占俄罗斯全部投资的绝大部分，而一些对全国经济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的部门却投资严重不足。2000年和2001年，在工业投资中，石油开采一个部门就占33%，冶金、天然气和电力部门分别占13%、11%和10%，机器制造业和轻工业却只占7%和0.5%。
（三）农业的制约作用。经过十多年的土地改革，俄罗斯从法律形式上确立了私人土地所有权，土地经营形式也发生了重大变化，出现了大量的新的农业经营形式，如股份公司、有限责任公司、混合公司、生产合作社等。俄罗斯土地改革的目的，是通过法律上确认私人土地所有权，改变土地的集体经营形式，通过市场机制，实现土地在经营方式上从粗放型向集约型过渡，从而提高生产率和劳动效益。俄罗斯的土地改革，远没有达到这一目标。改革之后仍旧保留集体形式的企业，经营机制并没有大的改变，其生产率不但没有提高，反而受俄罗斯总体经济形势的拖累而大幅度下挫。1994年农业生产比1986—1990年年均生产下降了45%—50%。俄罗斯的私人农场规模都很小，缺少机器设备，手工劳动的比例高，粗放经营状况没有得到根本改善，效益仍旧很低，在农业经济结构中的影响很小。它们生产的粮食仅占全国粮食产量的1%左右，并且多数私人农场生产的粮食是供养自己的，而不是用以商业目的。农业产品价格低，劳动生产率低，无法同外国产品竞争。落后的农业发展水平，制约着经济的进一步发展，不利于经济结构的调整3。
（四）犯罪经济对经济的制约。俄罗斯私有化造成了严重的后果。首先，由于廉价大甩卖加之无偿赠送和优惠，造成了国有资产的严重流失。其次，许多私有化企业表面上实行了股份制，但仍由老班底用老办法来管理企业，其经营效果不仅低于国有时期，而且低于现在尚保留的国营企业，亏损面和亏损率都明显上升。最后，当权者所希望的企业家、经营者阶层并未形成，却形成了一个官僚垄断和投机者阶层。他们利用权力，侵吞了大量国有资产之后，从事金融证券投机活动，并将投机收入通过各种途径转移到国外4。俄罗斯经济犯罪具有官商勾结和政策放纵的特点。据俄前内务部统计，1992—1996年由于私有化政策失误，使大量的经济犯罪有机可乘，相关的经济犯罪大案约有50，000余件，均无处理结果。目前由犯罪分子控制的“影子经济”的产值高达俄罗斯国民总产值的40%以上。经济犯罪分子同官员勾结，大肆侵吞国有资产，将包括银行在内的上万家经济实体控制在自己的团伙手中5。
（五）引进外资和债务负担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引进外资对东道国经济的效应，是与外资结构和外资用途相联系的。在俄罗斯引进的外资中，直接投资的比例较小，以国际金融组织和各国政府提供的贷款等间接投资为主。2000年初，在俄罗斯引进外资总额中直接投资只占43.6%；一半以上为间接投资。并且，大量资金，尤其是以间接投资形式借入的贷款，被用于弥补预算赤字，或用于金融投机领域。近年，在行政部门和货币金融部门占用的资金，仍占引进外资总量的32%，成为利用外资最多的部门，投资于实际经济部门的数量有限。俄引进直接投资的规模只占全球直接投资总额的不到1%，而且主要投向资源开采的燃料工业以及投资报酬回收较快的食品工业，这些部门外资企业的技术溢出效应不大。至于作为国民经济技术装备部门的机器制造和金属加工工业，只使用了外国直接投资的4.2%。因此，引进外资在提高俄罗斯产品的国际竞争能力方面尚没有形成有力的促进因素。俄罗斯引进外资偏重间接投资及其非生产性用途，即使直接投资部门也缺少溢出性效应，使得俄罗斯在经济结构和出口结构不能借助于国际资本流动而得到提升。严重依赖燃料和原料资源的出口格局，制约着出口规模的扩大，到了转轨的中后期进入国外贷款的还本付息高峰期，必然出现沉重的债务负担。目前，俄罗斯为此每年将向西方债权人支付数百亿美元，无疑加重了俄经济恢复过程中的资金困难。而且，俄罗斯的外资结构中还有相当多的间接投资是以购买俄企业股票和各种证券的形式引进的。这些资金在俄罗斯的资金市场上兴风作浪，进行投机性炒作。它们在市场行情出现某些不良征兆时立即大量撤出，成为引发1998年严重金融和经济危机的导火线6。
（六）中小企业发展困难。俄中小企业产值仅占社会总产值的15%—17%，远远低于其他转型国家的平均水平。这说明俄罗斯经济垄断程度高，创业条件差，如，行政障碍多，社会投资软环境差，腐败，地下经济猖獗等。中小企业是解决就业压力的一支重要力量。俄中小企业没有活力，造成社会失业人员增多，贫困人口高达总人口的近30%。
以上这些对经济发展起制约作用的因素，都是属于俄罗斯经济深层次原因，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一蹴而就，俄罗斯为实现强国梦而作的努力还很多，任重而道远。俄罗斯幅员辽阔，经济基础雄厚，科技潜力大，军事技术先进，某些生产仍然处于世界先进行列，如果俄罗斯能够掌握正确的前进方向，保持政治、经济的稳定发展，重新崛起为世界强国是有很大可能的。
注释
[1] 戚文海：“经济转轨十年：俄罗斯经济增长方式探析”，《东欧中亚研究》，2002年第4期。
[2] 董晓阳：《走进21世纪的俄罗斯》，当代世界出版社，第118页。
[3] 姜琦，黄军甫：“俄罗斯土地改革的困境”，《当代世界社会主义问题》，2001年第4期。
[4] 王金存：“俄罗斯与英国国有企业私有化比较”，《世界经济》，2000年第3期。
[5] 王世才：“俄罗斯经济的现状及发展趋势”，《东欧中亚研究》，2000年第2期。
[6] 冯舜华：“融入经济全球化与经济转轨的关系—俄罗斯存在的问题及其原因”，《世界经济与政治》，2002年第7期。
（作者单位：中共中央党校研究生院；国务院侨办）
[关键词] 俄罗斯经济；重新崛起；主要经济原因
[中图分类号] F13/1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7-1962（2005）03-0005-02
2000年普京在国情咨文中对俄罗斯的未来予以定位：“俄罗斯唯一现实的选择是选择做强国，做强大而自信的国家。”为了实现经济目标，俄实施了一系列措施，建立有序的市场经济，加强国家对经济的协调能力，实行渐进、稳定、不使人民生活水平下降的改革方式，探讨一条属于自己的经济模式，强调外交要实行务实外交为经济建设营建一个良好的和平环境。通过这一系列措施的实施，俄罗斯经济状况有了较大的转变。但是，应该看到，俄内部仍存在一系列阻碍国家经济迅速健康发展的因素。能否较好解决这些问题，对于能否俄罗斯要重新崛起成为世界强国至关重要。
（一）畸形的经济结构对经济的制约。俄罗斯从前苏联继承的是一个畸形的经济结构：产业关系不合理，社会生产两大部类对比关系失衡，产业结构落后。经济转轨以来，俄经济结构有了较大的改变，但是农轻工重的问题更加严重，产业结构级次依然落后。经济转轨以来俄罗斯处于衰退性经济危机中。由于各工业部门的生产滑坡程度不同，加之受价格因素的影响，结果导致燃料动力和冶金等重工业部门在工业总产值的比重不断提高，如，电力工业的比重从1991年的8.6%提高到1996年的13.5%，燃料工业从1991年的12.6%提高到1996年的46.9%。与此同时，轻工业在工业中的比重由1991年的6.8%降到1996年的2.0%，下降了4.8个百分点。而食品工业的比重基本没有变化；轻工业和食品工业合计比重从18.5%下降到14.1%1。这说明，俄罗斯的工业结构没有改变重型低效的特征，而是重型更重。设备陈旧，70%以上的设备服役期已超过10年。结构失衡和技术落后，使俄罗斯在国际市场上有竞争力的产品大大减少2。
如何使俄罗斯经济结构现代化、高技术化，成为制约其经济增长和发展的必须解决的核心问题。这一任务能否有效地逐步解决，又与许多结构性问题相互联系和相互制约。产出结构失衡与投资结构失衡相结合，将使经济结构的“燃料和原材料片面发展”问题长期化。1999年以来俄罗斯经济的增长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燃料和原材料工业生产和出口的增加。在出口额中，燃料和原材料占绝大多数：石油和天然气占了40%以上，加上金属和石油制品，就占到出口总额的63%。这样，使俄罗斯经济的增长过分依赖国际市场的行情。一旦燃料和原材料价格急剧下降，将严重制约整个经济的增长速度。更为重要的是，这些资源密集性工业在经济中的比重过分膨胀，不利于俄罗斯经济的结构的调整。
（二）投资不足及不均衡问题对经济的制约。自从1992年俄罗斯推行激进式经济改革以来，投资危机一直困扰着俄罗斯经济，是俄罗斯经济危机的重要因素之一。俄罗斯1995年的固定资产投资额仅为1990年的25%，1996年比上年下降18%，1997年下降5%，1998年下降35%。由于固定资产投资逐年减少，国家对工农业生产扶持不力，工业设备、农业机械更新困难。近年来，固定资产投资下降问题得以扭转，但是投资不足始终是俄罗斯经济中的老大难问题。投资不足使俄罗斯经济内需不足，经济增长缺乏后劲。2002年开始，随着投资增长速度的大幅下降，建筑业、机器制造业和建筑材料工业的增长率也随之回落。从中长期实现经济现代化的任务来看，对增加投资的要求更加迫切。据俄罗斯经济发展部的估计，在近15年内每年必须向实际部门投资3万亿卢布。但是，2001年的实际投资额只有一半，即不到1.6万亿卢布。如果按照2001年对经济部门和工业部门的投资规模计算，要使俄罗斯的工业生产能力达到西方国家的水平，需要100多年的时间，这将使普京时代的赶超型经济战略无法实现。
投资不均衡是另一个难题。大量石油收入并没有成为俄罗斯经济现代化的资金来源，出口部门特别是燃料部门吸纳的投资占俄罗斯全部投资的绝大部分，而一些对全国经济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的部门却投资严重不足。2000年和2001年，在工业投资中，石油开采一个部门就占33%，冶金、天然气和电力部门分别占13%、11%和10%，机器制造业和轻工业却只占7%和0.5%。
（三）农业的制约作用。经过十多年的土地改革，俄罗斯从法律形式上确立了私人土地所有权，土地经营形式也发生了重大变化，出现了大量的新的农业经营形式，如股份公司、有限责任公司、混合公司、生产合作社等。俄罗斯土地改革的目的，是通过法律上确认私人土地所有权，改变土地的集体经营形式，通过市场机制，实现土地在经营方式上从粗放型向集约型过渡，从而提高生产率和劳动效益。俄罗斯的土地改革，远没有达到这一目标。改革之后仍旧保留集体形式的企业，经营机制并没有大的改变，其生产率不但没有提高，反而受俄罗斯总体经济形势的拖累而大幅度下挫。1994年农业生产比1986—1990年年均生产下降了45%—50%。俄罗斯的私人农场规模都很小，缺少机器设备，手工劳动的比例高，粗放经营状况没有得到根本改善，效益仍旧很低，在农业经济结构中的影响很小。它们生产的粮食仅占全国粮食产量的1%左右，并且多数私人农场生产的粮食是供养自己的，而不是用以商业目的。农业产品价格低，劳动生产率低，无法同外国产品竞争。落后的农业发展水平，制约着经济的进一步发展，不利于经济结构的调整3。
（四）犯罪经济对经济的制约。俄罗斯私有化造成了严重的后果。首先，由于廉价大甩卖加之无偿赠送和优惠，造成了国有资产的严重流失。其次，许多私有化企业表面上实行了股份制，但仍由老班底用老办法来管理企业，其经营效果不仅低于国有时期，而且低于现在尚保留的国营企业，亏损面和亏损率都明显上升。最后，当权者所希望的企业家、经营者阶层并未形成，却形成了一个官僚垄断和投机者阶层。他们利用权力，侵吞了大量国有资产之后，从事金融证券投机活动，并将投机收入通过各种途径转移到国外4。俄罗斯经济犯罪具有官商勾结和政策放纵的特点。据俄前内务部统计，1992—1996年由于私有化政策失误，使大量的经济犯罪有机可乘，相关的经济犯罪大案约有50，000余件，均无处理结果。目前由犯罪分子控制的“影子经济”的产值高达俄罗斯国民总产值的40%以上。经济犯罪分子同官员勾结，大肆侵吞国有资产，将包括银行在内的上万家经济实体控制在自己的团伙手中5。
（五）引进外资和债务负担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引进外资对东道国经济的效应，是与外资结构和外资用途相联系的。在俄罗斯引进的外资中，直接投资的比例较小，以国际金融组织和各国政府提供的贷款等间接投资为主。2000年初，在俄罗斯引进外资总额中直接投资只占43.6%；一半以上为间接投资。并且，大量资金，尤其是以间接投资形式借入的贷款，被用于弥补预算赤字，或用于金融投机领域。近年，在行政部门和货币金融部门占用的资金，仍占引进外资总量的32%，成为利用外资最多的部门，投资于实际经济部门的数量有限。俄引进直接投资的规模只占全球直接投资总额的不到1%，而且主要投向资源开采的燃料工业以及投资报酬回收较快的食品工业，这些部门外资企业的技术溢出效应不大。至于作为国民经济技术装备部门的机器制造和金属加工工业，只使用了外国直接投资的4.2%。因此，引进外资在提高俄罗斯产品的国际竞争能力方面尚没有形成有力的促进因素。俄罗斯引进外资偏重间接投资及其非生产性用途，即使直接投资部门也缺少溢出性效应，使得俄罗斯在经济结构和出口结构不能借助于国际资本流动而得到提升。严重依赖燃料和原料资源的出口格局，制约着出口规模的扩大，到了转轨的中后期进入国外贷款的还本付息高峰期，必然出现沉重的债务负担。目前，俄罗斯为此每年将向西方债权人支付数百亿美元，无疑加重了俄经济恢复过程中的资金困难。而且，俄罗斯的外资结构中还有相当多的间接投资是以购买俄企业股票和各种证券的形式引进的。这些资金在俄罗斯的资金市场上兴风作浪，进行投机性炒作。它们在市场行情出现某些不良征兆时立即大量撤出，成为引发1998年严重金融和经济危机的导火线6。
（六）中小企业发展困难。俄中小企业产值仅占社会总产值的15%—17%，远远低于其他转型国家的平均水平。这说明俄罗斯经济垄断程度高，创业条件差，如，行政障碍多，社会投资软环境差，腐败，地下经济猖獗等。中小企业是解决就业压力的一支重要力量。俄中小企业没有活力，造成社会失业人员增多，贫困人口高达总人口的近30%。
以上这些对经济发展起制约作用的因素，都是属于俄罗斯经济深层次原因，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一蹴而就，俄罗斯为实现强国梦而作的努力还很多，任重而道远。俄罗斯幅员辽阔，经济基础雄厚，科技潜力大，军事技术先进，某些生产仍然处于世界先进行列，如果俄罗斯能够掌握正确的前进方向，保持政治、经济的稳定发展，重新崛起为世界强国是有很大可能的。
注释
[1] 戚文海：“经济转轨十年：俄罗斯经济增长方式探析”，《东欧中亚研究》，2002年第4期。
[2] 董晓阳：《走进21世纪的俄罗斯》，当代世界出版社，第118页。
[3] 姜琦，黄军甫：“俄罗斯土地改革的困境”，《当代世界社会主义问题》，2001年第4期。
[4] 王金存：“俄罗斯与英国国有企业私有化比较”，《世界经济》，2000年第3期。
[5] 王世才：“俄罗斯经济的现状及发展趋势”，《东欧中亚研究》，2000年第2期。
[6] 冯舜华：“融入经济全球化与经济转轨的关系—俄罗斯存在的问题及其原因”，《世界经济与政治》，2002年第7期。
（作者单位：中共中央党校研究生院；国务院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