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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书桌上,有一盏用药瓶制作的旧油灯,依旧与那盏最时尚的台灯并列的“站”在一起。那盏带着油腻的油灯,40多年来从没有离开过自己“岗位”,默默地陪伴着我,珍藏着我的童年苦涩而又难忘的记忆。老家住在鲁南山区的一个半山腰间,在当时是一个出了名的穷庄,别说用电,村民穷得连温饱都成了最“头疼”的大事,照明全靠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