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狼群”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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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称“鲍勃”(Bob)的罗伯特·塞缪尔·约翰逊(Robert Samuel Johnson),1942年7月加入第56大队第61中队,1943年初随同56大队赴欧参战,1944年5月1日晋升少校,5月8日取得个人第27个击落纪录,打破了埃迪·里肯巴克的一战纪录。其后,出于保护他的目的,把他送回了美国国内。其官方确认的最终空战战绩是27架,全部是驾驶P-47“雷电”取得的。
  战后,鲍勃·约翰逊曾长期在P-47“雷电”的生产商共和飞机公司工作,担任首席试飞员。共和公司被兼并后,他转行进入了保险业。退休后,他与妻子定居在美国南加利福尼亚州莱克怀利,但仍不断奔走于全美各地的学校,为年轻一代讲述二战历史。1994年,他接受了美国军事历史学者科林·希顿的采访,畅谈自己当年在“泽姆克狼群”的战斗经历,为后人留下了这篇珍贵的访谈录。
  记者:给我们讲讲你的家庭和童年。
  约翰逊:1920年2月21日,我出生于俄克拉何马州西南的劳顿,就在红河以北52英里(约83千米)。我没有兄弟姐妹。我高中毕业后,又在卡梅伦学院读了两年大专,现在叫卡梅伦大学。我主修工程学,有时练练拳击,打打橄榄球。
  记者:你对飞行的兴趣是怎么培养起来的?
  约翰逊:像那个时代的大多数孩子一样,我曾经总是想着能成为一名牛仔或是铁路工程师。1928年的一天,我去看了一场军方老式布质蒙皮双翼机的飞行表演。3架小战斗机排成V字形编队,表演8字、筋斗等特技。于是,我的人生目标从此就从牛仔、工程师变成了军队里的飞行员。我从十三岁开始飞行,十六岁生日的前一天拿到了我的第一个飞行驾照,到今天还保存着。大概是1939年或是1940年,“民用飞行员训练计划”刚一开始,我就参加了。我从学院院长那儿借的钱,还的时候支付了利息。后来阿道夫·希特勒席卷整个欧洲,我们橄榄球队的队友们纷纷入伍,陆军、海军、陆军航空队和海军陆战队,哪儿都有。1941年12月,我在密苏里州赛克斯顿接受了初级飞行训练,零下五摄氏度的温度下飞开放式座舱的“斯蒂尔曼”。随后,我去兰道夫机场接受了下一阶段的训练,之后在得克萨斯州靠近圣安东尼奥的凯利机场接受了最后阶段的训练。其实我最初是作为轰炸机飞行员接受训练的,最终我去康涅狄格飞了共和P-47。哪里需要人,就去哪里吧!不管怎样,我还是挺开心的,再说我们可是第一批飞P-47“雷电”的。
  记者:你飞P-47的哪个型别?
  约翰逊:B型,有两三个小伙子在训练时丧生了。后来我们又飞C型,再后来是D型。1943年1月5日,我们离开美国,大概在1月13日搭乘最初的那艘“伊丽莎白皇后”号邮轮抵达英格兰。我们的飞机移交给了第4战斗机大队,他们的三个中队早就参战了,也就是所谓的“老鹰”中队,在皇家空军飞“喷火”。我们教他们如何飞我们的飞机,他们给我们演示如何作战,后来我们接收到了自己的飞机。(二战欧洲战场上三个著名的“老鹰”中队,以及在其基础上组建的美军第4战斗机大队的传奇事迹详见《航空世界》2009年第6期“非常王牌”之《鹰王传说》)
  记者:你第一次飞P-47B执行任务是什么时候?
  约翰逊:那是在1943年4月中旬。6月13日,我击毁了一架敌机,这是我们部队最初击落的敌机之一,而且是违反了所有的章程条例完成的。我本应该飞在上方掩护,可我却越过了休伯特·泽姆克上校,将一个Fw 190八机编队的长机击落。如果经验多点儿的话,没准我能够多击落两架。因为去寻找其他的敌机,我回营晚了。我刚一到,就被中队长和大队长很严厉地训了一顿。先是祝贺我取得了战绩,然后就是训斥。他们说得对,我确实错了。
  记者:你曾经多次跟德国空军第2战斗机联队和第26战斗机联队交手,他们可绝对是一伙厉害的角色。
  约翰逊:是的,你说的很对。他们就沿着海岸驻扎在法国阿布维尔,刚好横在我们面前。
  记者:我听说德国空军第1战斗机联队联队长汉斯·菲利普中校也是被你击落的。
  约翰逊:那是在1943年10月8日。就像在战斗中经常会发生的那样,我和僚机同战友们走散了。我们正在试着找兄弟部队的飞机,好一起返航。当时我刚击落了一架梅塞施米特Bf 110,那是我击落的第四架。在那次俯冲之后,我刚拉起来,就看到4架Fw 190在围攻我们的轰炸机群。我连续横滚后,保持倒飞以利于向下观察,此时他们在我下方大约5000英尺(约1500米)。我倒着持续向下俯冲,一边射击一边推着机头向前,尽可能让我的子弹截住敌机。我对着敌长机开火,他的三号机还是四号机拉起机头,在我冲下来的时候朝我射击。我继续发动攻击,就在我击中敌长机,将其击落时,就觉得砰地一下,我的飞机遭到了一记重击。当时太忙了,也不知道受损的情况到底怎样。那之后我改平出来,50年后才得知我取得的第五个战绩是从俄国前线来的汉斯·菲利普,一位拥有206架击落纪录的王牌。我一拉起来,刚好与尾随在适才交手的四架敌机后面的大队Bf 110和Fw 190狭路相逢。我立刻向左猛一压杆,机头向下飞去。然而我狠蹬左舵时,一点儿也没反应,这才知道方向舵的铰链被打断了。我已经完全无法操纵方向舵,只能靠副翼控制方向。
  记者:那时你脑子里闪过的念头是什么?
  约翰逊:嗯,主要是想尽快摆脱这一大群敌机。我向下疾冲而去,油门大开,遇到兄弟部队的P-47后,就加入了他们。我最初想跳伞,但是跟着他们一起拉起来,才发现尽管35英尺(约合10米)长的方向舵铰链都堆到了座舱,可我还能飞。那些P-47是第62中队的,也属于我们大队。他们说:“没问题,过来入伙吧。” 带队的拉尔夫·约翰逊发现我还大开着油门:“老天啊,约翰逊,收油门!”可我都已经要跑远了。好吧,我收了油门,我们返回英格兰,在遇到的第一个基地博克斯泰德空军基地降落。巧合的是,后来我们大队就驻防在那里。透过云层的一点儿缝隙,我看到下面有跑道。当时,我们先让前面的一架轰炸机和一架派珀“幼狐”轻型飞机降落。然后,他们说:“鲍勃,你被打坏了,所以你第一个进场吧。”我告诉他们:“不用,我的油还多着呢,再说如果我降落不好弄砸了,你们就谁都没法进场了。我就在这儿待着,最后一个进好了。”他们都着陆了,然后离开跑道。我进场有点棘手,不过好在我还能够控制副翼,那倒没问题。进场时,我用前面的两个主轮先接地,然后才落下尾轮。为了能踩到刹车,我还不得不用手拽着左方向舵铰链。接地的瞬间,我就一边拽着铰链,一边踩刹车,总算停了下来。我把飞机滑出跑道,以免后面还有人要进场。从座舱里爬出来,我沿着基地四周走了一圈才找到塔台,大雾笼罩下什么也看不清。第二天上午,我们看到我的飞机距离塔台只有50码(大约46米),而我朝着相反的方向绕了大约2.5英里(4千米)才走到。此后有人来给我换上了新的方向舵铰链。   记者:你离开前线回家后的情形如何?
  约翰逊:我回家的时候,太平洋战区的迪克·邦比我早2个星期取得了个人的第27个击落纪录,我返回的时候他已经在家了。他是个很文静的人,对所有的宣传都很反感。他就是不喜欢被媒体问来问去的。有一次我刚一进门,他就说:“上帝啊,看到你我太高兴了!快来替我减点儿压吧!”我俩都接受了正式的委任,还分了新飞机。我在国内到处飞,去大学、商界和政界的集会上发表演讲。我们主要是销售战争债券一类的东西,希望能够为仍旧在浴血奋战的小伙子们争取到更多的支持。之后,我俩都被送到了射击学校,那种需要计算提前量的光学瞄准具邦用得很好,我发现我也能用得不错。(美军头号王牌迪克·邦的传奇故事详见《航空世界》2011年第5期“非常王牌”之《太平洋上空的“猎鹿人”》)后来我觉得与其整天在冲绳的基地里待着无所事事,还不如去航空工业,那样我还能比在军内为飞行员们多做点儿事情。我离开军队去共和公司工作的时候,还保留了预备役。我的第一项工作是为座舱定型试飞。我在共和飞机公司度过了18年,后来共和被费尔柴尔德收购,我转行做了保险和证劵生意,现在基本上已经退休了。我出差非常多,给你举个例吧。上周,我去威斯康星州奥什科什参加了航展,然后去麦克迪尔空军基地参加第56战斗机大队告别飞行和撤销建制的仪式。我回家住了几天,然后去田纳西州诺克斯维尔参加P-47战斗机飞行员的一个聚会。就是这样的。
  记者:加布雷斯基上校非常幸运地经历了整个朝鲜战争。你当时也去了韩国,是不是?
  约翰逊:是的,没错。1951年12月,我访问了韩国。其中一半时间我穿着军装,其他时间作为共和飞机公司的代表穿着便服。当时在板门店我是中校观察员。这场仗到现在都还没结束,而且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了。我们必须非常小心他们的核能力。
  记者:退休之后,你花了很多时间在巡回演讲上。
  约翰逊:是的,我现在还在做,去各个学校讲讲有关二战的事情,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会那样。一般情况下,人家都会承担我的费用,不过我从没问过钱的事。不幸的是,他们把我弄得相当忙。
  记者:回想一下,从你的青年时代到现在,社会已经发生了太多的变迁,对美国年轻一代的未来你有什么看法吗?
  约翰逊:这个问题好。今天我们已经没有了那种母亲在家里照顾孩子们的经典家庭结构。所以,年轻一代很少能得到正确的引导,或者压根就没有。他们只能是跟着别的孩子,这并不好。我们都必须要承认,母亲在培养人的问题上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记者:你对今天的年轻人有什么忠告吗?
  约翰逊:我想告诉他们,去期待那些他们想要去的地方和想要成为的角色,并为之努力。他们能为改变这个世界做什么吗?首先,他们在学校读书的时候,要找到自己最喜欢的科目,穷其极致,努力去做到最好!他们必须意识到,他们将要在未来的日子里做他们自己,事实上,人们的期望就寄托在他们身上。如果他们无所事事,沉湎于享乐,那么他们还能帮得了谁呢?他们还能做什么吗?为了你的目标,你必须要艰苦奋战。
  记者:就你的成功和长寿,有什么要说的吗?
  约翰逊:我猜你在采访结束走的时候,可能会说我是个宿命论者,虔诚的教徒。为什么要为那些事情烦恼呢?
  后话
  1998年12月27日,鲍勃·约翰逊在俄克拉何马州塔尔萨看望子侄时去世,终年78岁。在南加利福尼亚州莱克怀利为他举行的葬礼上,美国空军派出的三架F-16战斗机以传统的“缺席队形”通场而过。与此同时,肖空军基地鸣炮21响,为这位昔日“泽姆克狼群”的老兵送行。
  附录
  鲍勃·约翰逊的“走麦城”
  在采访中,鲍勃·约翰逊曾提及1943年6月26日,那次几乎令他丧命的空战。他能够幸免于难除了运气好,还得益于P-47出色的抗打击能力。不知是否出于为尊者讳的原因,科林·希顿采访时并没有直接提有关那次战斗的问题,而是用了很委婉的方式。事实上,那场空战一直被视为经典之战,深为军史爱好者们所津津乐道。尽管没有正面提及,然而从访谈录的字里行间可以感受到,即便是在垂暮之年,老人家似乎仍对那次死里逃生的经历心有余悸。
  为了读者朋友们能够更全面地了解历史,了解王牌飞行员们辉煌背后的苦辣酸甜,既有“过五关斩六将”的得意之时,也有“走麦城”的失意之期,那么在文章最后利用有限的篇幅,把访谈中或许是刻意疏漏的这次空战略述一二。
  1943年6月26日,第56大队战史上灰色的一天,“狼群”在这一天遭到重挫。当天,第8航空队的轰炸机群轰炸了巴黎附近的军用机场,第56大队的48架P-47C出动为返航的轰炸机群护航。就在接近会合点时,突然从身后和上方杀出了德国空军第2战斗机联队第3大队的16架Fw 190A战斗机。彼时,参战不久的第56大队与以“红男爵”里希特霍芬的名字命名的德国空军第2联队相比要稚嫩太多了,措手不及的“狼群”一下被冲散。
  在第61中队殿后飞行的鲍勃·约翰逊,首当其冲成为德国人第一轮打击的目标。一枚20毫米航炮炮弹击中了他的座舱,飞机严重受损。约翰逊试图跳伞,可是却无法打开被打坏了的座舱盖,只好向下俯冲,挣扎着往回飞。按照坊间流行的说法,击中约翰逊的是德国空军第2联队第3大队大队长埃贡·迈尔,不过近年来就此提出质疑的人很多,篇幅所限,在此就不深入探讨了。
  回过头来继续说约翰逊,他驾驶着严重受损的战机通过英吉利海峡返航时,又遭到了德国空军第26战斗机联队王牌格奥尔格-彼得·埃德的追杀。埃德的Fw 190A战斗机的20毫米航炮卡壳了,但他仍旧穷追不舍,一气儿追过了半个海峡,用7.92毫米航空机枪把约翰逊的P-47打成了筛子,一直打到子弹告竭。
  有趣的是,埃德在打光了子弹后,并没有径自扬长而去,而是驾驶着Fw 190与约翰逊千疮百孔的P-47又并驾齐驱了一程。两架飞机近得以至于约翰逊都能看清对手褐色的眼睛。埃德冲约翰逊摇了摇头,对他的战机还能飞颇有些不解,随后轻轻晃动机翼向他致意后,这才调转机头离开。
  埃贡·迈尔后来在1944年3月2日被一架P-47击落身亡,最终战绩是102架。格奥尔格-彼得·埃德活到了战后,最终战绩是78架。他的战争经历颇为传奇,共被击落17次,14次负伤,可谓九死一生。他后于1986年3月11日去世,终年6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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