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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玫瑰花
【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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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晚上起来散步的时候,被门口的男生吓了一跳。 他站在院子篱笆外,蹲下来用手拨弄我种在门口的玫瑰花,然后他抬起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我呆住了,看他不像有恶意的样子,走过去打量他。他真白啊,手上的血管似乎都能看见。月光柔柔地照亮院子,照亮他。我看他仍在用手拨弄玫瑰花,开口了:“你喜欢这个花?” 他
【出 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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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生博览
【发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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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4期
其他文献
默默读完巧笑的文章,泛起一种类似母爱的感触,巧笑长大了,读过她文字的你也长大了,每一个你们都在默默长大。不知不觉间,在一个前程似锦的清晨醒来。 [1] 故都的秋天,终于在某日清晨窗台玫瑰花瓣上的几滴晨露中懒洋洋地告知了她的到来。 去学校的路上途经一个小区,一层的小花坛里有一株石榴树。火红的石榴掩映在顽强挺立秋风中的树叶间,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倒看得我心里一动,竟想起了前一年去雍和宫看到的那颗石
晚上坐在电脑前无所事事地浏览网页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在唱吧里上传了一首歌,那首歌的名字叫《当我唱起这首歌》,很柔和的旋律,当我听到“当我唱起这首歌,我又想起你了”这句歌词的时候,我真的想起了某个姑娘。 这个姑娘叫范范,我们是前后桌,都特别爱唱歌。我爱李宇春,她爱张韶涵。很多时候,我们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哼起同一首歌的同一段,发现后两个人就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其实听到很多歌我都会想起范
她初次见着他的时候,他似乎正在验算一道繁琐的数学题。她隔着连廊看着对面教室窗边的他,飞舞的蓝色窗帘把视线打断又连接,像一群扑棱着翅膀的蓝色鸽子。她看得整颗心都愉悦了,他鼻梁上斯文的细边眼镜,细碎微长的刘海儿,甚至连他微蹙的眉头都看得清楚。她心想,早些时候怎么不知道学校里有这样好看的人呢?以至于想得太入迷,连老师叫她的名字都没听到,直到同桌拍了她一下,她才惊觉站起来,在同学们的哄笑中绯红了脸。她懊恼
因为吹冷风吹多了,感冒中。听说老是吃药对身体不好,而且感冒过一个礼拜自己就能好。所以我勉强撑了几天,不仅没好反而更严重了。于是只好吃药。刚刚正在写主题策划的稿子,想起该吃药了,便取出一片就着水吃下去。一般感冒药里面都有“瞌睡因”,我吃后不一会儿便感觉头沉沉的昏昏欲睡,word里的字分明看着却不知道自己写了些啥。只好趴在桌上稍稍闭目养神。 可闭上眼睛,我的思想仍然没有休息,它还在不停地运作。想起以
你这么普通,不过就是一根红绳挂着一只没有胳膊的招财猫。 我曾数次在不同人的手腕上看见过你的兄弟姐妹。 但是,它们都不是你。只有你,是独属于我的,只有你,紧贴着我的脉搏,倾听着我的每一声心跳,感受着我血液的每一次流淌。 我走在夜晚的街道,停下来看天,某个路灯忽然在我眼前熄灭,我十指交叉抵住下巴。安静的街,如果有人在我身边,哪怕不说话,只是站在我旁边,也会有种安全感吧。多愁善感的人,比较容易孤单
林春蕊,任性的射手座女生,自小在温暖悠闲的海南岛长大,现在北京读大学。乐观主义者,今朝有酒今朝醉,从来不担心第二天可能会饿死,幸运的是当了多年月光族依旧还生龙活虎地活着。目前的心愿就是赶快把手头上的很多事完成,然后来一场潇洒自在的毕业旅行,去想去的地方,见想见的人。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到达北京的那个午夜,飞机1点30分准时降落在首都机场。我推着一个大行李箱,小小的斜挎包里就揣着不多的人民币和大学录
校园里的木棉树上点缀着一朵朵白色的木棉花,红花楹树也开出了火红火红的花,远远看去,炽热而猛烈。似乎只是一瞬间,我们就要毕业了。 每次发试卷时,班里总有那么几个同学,顶着大大的嗓门喊:“每人一张就够了,不要贪心不要抢!”接着就会遭到集体鄙视。老师看着我们刷题时不情愿的表情,竟然还笑嘻嘻地说:“那是你们的毕业礼物,以后就没机会送了。” 同桌小Z是一个很可爱又执着的小男生,传说中他从小学六年级到初三
昨天从超市出来过马路时,又看到“那个孩子”拿着小铲子在绿化带挖土。第一次见到他时,我还没上小学,我蹲在他旁边像只蘑菇,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小草栽进土壤里,用脚严严实实在小草旁踩了几脚,接着他弯腰用手挖土,把小草从土里挖出来,他的指甲盖里都是泥土,然后他开始栽草。 [1] 隔壁是四婶家,好几次小蘑菇不出来吃饭,四婶便端着饭菜进他卧室,每天变换着菜色,小蘑菇也不怎么吃饭,喝着可乐当饭吃,最令人烦心的
一、白粥 华子,你还记得当初拼了命也要追上你的白粥吗? 白粥?思绪开始飘向n年前。 印象中他很拽,喜欢甩一本数学题过来。“随便问”,是他的口头禅。他另外的口头禅是“士可杀,不可辱”。扎在男生堆里,长得斯文略显矮小的就是他。他科目什么都好,惟独体育不行,我们班男生就5个,他是唯一一个跑步输给女生的男生,而我就是那个让他名列班级跑步第6的女生。有一段时间,因为考试心烦我常去跑操场,每当我跑得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