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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诗坛论争极为激烈的1987年,笔者对诗歌作出了这样的诠释:“诗是歌唱生活的语言艺术。”窃以为,这一定义对这种文学形式颇有概括力——既概括了它的本源(生活),也概括了它最主要的表现方法(是歌唱而不是反映)。同时还提出诗之为“诗,应当为当代中国人而作”的口号,以反对为过去的人、为未来的人和为洋人而作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