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我和周杰伦

来源 :中学生博览·综合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a630939408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上海一九四三》
  小楼喜欢听周杰伦的歌,我也很喜欢。不知道小楼喜不喜欢这首《上海一九四三》,我觉得还不错,实际上我最喜欢的还是这首歌的名字《上海一九四三》。上海到底是怎样一个城市呢?它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小楼那样的小女生拼命地非考到那里不可呢?
  上海,我依旧是不懂,就好像我一直读不懂小楼一样。在我的印象里小楼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除了念书就知道咧着嘴傻笑。实际上小楼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很有才华。我看过她写的散文,她的文字里没有懵懂少女的伤春,却有一只蓝色的蝴蝶在山间寻觅,迟迟不肯落脚。我知道那是一种美。我惊叹这样的文章竟出自一个女高中生之手。
  ★《双刀》
  高一下学期期末考试考之后,我们几个同学要搞一个小小的聚会,小楼很大方地请大家去她家开。我们说,你爸妈会同意吗?小楼眨巴眨巴大眼睛,很奸诈地笑着说,我把他们请出去不就行了?
  那天我们玩得很开心。
  一大桌的菜在我们的说笑中吃完了,几个男生去打牌,另外几个女生跟去看。小楼没走,一个人在收拾桌子。碗筷相碰奏出一首别致的交响曲。小楼将垂下来的一缕头发绾到耳后,动作优雅而别致。我呆呆地看着小楼,一动不动。小楼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但很快露出两颗虎牙笑着说,还愣着干吗?快帮帮我哟!
  后来有人在房间里放Jay的《双刀》,我才回过神来。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放的《双刀》和小楼好看的虎牙。
  ★《爱在西元前》
  高二了,我目睹了学校的树叶黄了又抽出新的生命。我喜欢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看小楼伏案写字的样子。阳光透过玻璃照到小楼的脸上,那些小小的绒毛在阳光下竟然成了金色的。看着泛着金光的小楼,我猜她应该是仙女吧?
  一天中午,我在食堂吃饭,听见校园广播的一个点歌节目。“李江想把周杰伦的这首《爱在西元前》送给同班的小楼,希望她天天都能开心”。李江是我们的班长。难道班长喜欢小楼了?但是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我也喜欢小楼?
  小楼并没有变成班长的女朋友,或许小楼根本没听到那首送给她的《爱在西元前》,或许小楼只把班长当朋友看,或许小楼一点都不懂爱情,或许……
  ★《小白》
  上大学后,我从来没有给小楼打过电话,只是偶尔发几个短信寒暄几句。再怎么温暖的话语通过冰冷的手机也没有了原来的温度。也许小楼在上海过得很好,根本不需要我这个极其普通的同学的关心。
  我恋爱了。我听过后弦的《小白》,很喜欢。刚好那个女孩也叫小白。她是个乖巧的女孩,很适合我,我一直是这样想的。小白说想去海边看海,在海边买一座房子,过着面向大海、潮来潮往的生活。我说,那我们去青岛吧。小白摇头。我又说,那就厦门吧。小白说,不喜欢,还是去上海的好。
  上海,呵,又是上海。我想到了小楼也在上海。小白看着我的眼睛说,去上海怎么样?我愣了几秒才点头说好。
  我和小白的关系一直是不冷不热的,但是我能真切地感受到小白是一个好女孩。
  
  ★《回到过去》
  圣诞节那天我意外地接到了小楼打来的电话。那天我刚刚送小白回宿舍,走在学校冰冷的路上。路灯在“扑腾扑腾”地闪烁着,路上的行人很少,相拥的情人倒很多。
  好冷啊,我哆嗦着掏出电话,是小楼。按下通话键以后就听见小楼说,圣诞节快乐。我说,圣诞节快乐,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呢?小楼说,我在听歌,Jay的《回到过去》,听着听着就想起你来了。我说,哦,这样子啊。
  后来我们甚至聊到了高一的那次聚会。我说,小楼你煮的鱼让我回味无穷啊。小楼说,真的吗?我仿佛又看到她眨巴眨巴的大眼睛了。小楼说,还得多谢你帮我收拾桌子,要不然我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我说,那下次你再煮鱼给我吃,我帮你收拾桌子怎么样?小楼在电话里笑了,呵呵呵地笑着。她说,好啊。
  在电话接近尾声要挂掉的时候,小楼突然问我,你有没有谈女朋友?我的心轻轻地被刺了一下,我说,应该算有吧。小楼沉默了几秒说,哦。接着又是沉默。后来不知道是谁先提出挂电话的。
  那晚我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那首《回到过去》听了很多遍。可是真的能回到过去吗?我不能,小楼也不能。
  谁都不能。
  [编辑:李鹏修]
  pengxiu@126.com
其他文献
你的身边有没有这样一个女孩儿,嚣张,善良,美好。  杜容止欺压乔文韬这个事情,我们要从头说起。  从头发说起。  乔文韬也曾经有过幸福的童年,他阳光、可爱、清新、优雅,是老师的好助手,同学们的好榜样。他也曾有过这样辉煌的战绩:所有女同学的辫子都被他扯了个遍儿。但正所谓是晴天霹雳震地响,杜容止是个活阎王。从乔文韬把青春稚嫩的小手伸向杜容止的头发的那一刻开始,他也就基本告别小霸王了。说时迟那时快,杜容
初见微笑,再见依然。  [1]  我把那些满是“特步”标志的试卷揉了又揉,愤怒于无声之中一点点将它点燃,那感觉就好像有洁癖的人想把一切腐烂的陈臭的东西清理掉。我鼓着腮把写写算算不知疲倦的手停了下来,在跟自己赌气。  你在班主任虎视眈眈的眼皮底下小心翼翼地把那张小纸条递给我,却一脸的不苟言笑。我慢条斯理地打开纸条,心如小鹿般乱撞。我们认识才两个星期,老师却鬼使神差地把我调到你身边,原因是我们的偏科可
它憩下了。  我看着它。  它兀自垂头扒拉着草料,懒洋洋的。它就那么慢腾腾地咀嚼着,天与地都和它无关似的。  我是在我一直向往的内蒙古。郁青的野草肆意蔓延向天际,无可穷尽。它和它的同伴们,不过是我旅途中一个个孤独的小黑点。  几日下来,我看过草原日出的磅礴,看过篝火晚会的热烈……马啊,我心中内蒙大草原的马,也应当是力量与美的交织,是草原的骄子。  可眼前的它,那样庸散的它啊,我不免有些失望。  它
年少的时候一直期待自己有一个姐姐,能在敏感的年岁里给自己宽慰与指引,能陪伴自己走过青春期的每一个雨天。后来,《中学生博览》给了我一个平台,让我有机会陪着更多的你们沉默地走上一段长长的路,如陌生人,也如亲人。  只想做一个有用的栏目,一个帮你解忧的栏目!如果你愿意倾诉,就来找我吧!  算错的题目重算就可以了  蒙面一号:  我是一名初三的学生。上初二的时候我在重点班,基本都是班里前三、年级前十,但上
台湾师大教育心理与辅导研究所博士、心理咨询师杜佳真建议:和父母和解之路,首先是接纳和面对。毕竟我们的父母并非心理学家,他们也并不完美,但是我们可以用已经长大的、成熟的自己来重新看待和父母的关系。  1. 感谢他们赋予我们生命,因为他们我们才得以来到人世间;一旦开始接受父母亲,也接受他们是普通人,这样我们才能开始接纳自已,打开心门让爱走入我们的生命中,也同时走出我们对双亲的依赖。这是与父母和解的第一
新同桌就位第一天,本年度最具破坏性的事件诞生了!  按说这一天挺正常的,蓝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在六(7)班宽敞整洁的教室里,每一个同学都昏昏欲睡。也难怪,上午的最后一节课嘛。天气那么热,肚子那么饿,不瞌睡才怪呢!  离下课只有十分钟了。大家不禁暗暗交换着喜悦的眼神。蓬蓬已经悄悄地把书包里的牛奶摸出来,并且以极为隐蔽的动作把包装袋啃了一个小口子,只等下课铃声一响就能美美地猛吸一口。他的同桌毛达维也
1.晴天,雨天,阴天,晴天。  冷天,热天,冷天,热天。  这些天好像在短短的一个星期里全混地打了一架,终于晴天和热天打赢了,所以转热了,出了个大大的太阳。宿舍里一个昨天还穿着七件衣服的人今天变成了穿两件衣服,还拿着杂志当扇子扇呢。真的要转夏天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校园里的桂花还开着,只是小花不再纯白,变成了干黄,不过近点还是能嗅到它诱人的芳香。植物们在烈日的照耀下猛地蒸发,像是刚出狱的囚犯渴望阳
“拖延”是病吗?暑假过后,同学们陆续返校,收缴假期作业的场面十分精彩,各路大侠屡出奇招,乞求“未交英雄榜”上不要出现自己的名字,可往往事与愿违,细问缘由,总是把锅甩给了“拖延”。  在心理课上,心理老师专门和大家讨论了“拖延”究竟是不是一种病。  老师问:同学们请回忆一下,自己是否曾经有过“拖延”的现象?如果有,请举手。  一只只害羞的小手陆陆续续举了起来。  老师又问:你一般会在什么事情上拖延?
五六年前,我曾因工作在印尼待了小半年。  决定去印尼,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当时要从北京坐飞机,由于定的很早的航班,我提前一天來到北京,简单一个行李箱,定了一家廉价旅馆。躺在旅馆污渍斑斑的床上,心里提心吊胆:我真的可以去另一个国度吗?  从不失眠,一晚醒了几次,当最后一次醒来,看了眼距定好的闹钟还有半小时,吃碗泡面,赶往机场。  坐上飞机的时候我知道,我要离开中国了,去一个陌生的国家,不能再像之前说不
海豚同学,原名王雪纯。未满20岁却是即将下架的大三学姐。身高一米七的非萌系少女。出生成长在安徽桐城,读过历史,德语半吊子,目前混在暨南大学法学系。读书写作旅行和独行是生活常态。为一贯的理想尽力给自己的任性兜底。认识小博九年,很开心与你分享我的故事。个人公众号:安全感zip  一个人坦然面对自己的失败有多难?  前段时间,我去考了一个交换生的语言考试。刚开始动机也无非是可以去台湾吃喝玩乐半年,呼吸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