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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以为,阅读新疆作家董立勃的《白豆》和倾听西域刀狼的音乐一样,可以称之为2004年的两大享受。故事的开头,正像冬不拉等西部乐器演奏出的前奏一般,干净、直接地将读者、听者置身于富有传奇色彩的荒凉大漠,然后情节的发展又随着那极富民族特色的曲调百转千回,扣人心弦。而带有幽默意味的叙述,则像乐曲中随时穿插的碰铃、手鼓,在阐释深刻人性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