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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画创新、变革的难题不在于传统的强大,而在于个体的弱小,无论是历史上的“南北宗”之说,还是当代的“穷途末路”与“笔墨等于零”之争,都是建立在整体意识中的话语之争。中国画从未进入个体的“私人话语”,也不具备“私人话语”的能力,它缺乏这方面的语言和文体,以至于个体的表述只能借助于群体的语汇,从而使得艺术个体只能以相同的方式诉说着相同的主题,个人声音永远只是整体语言的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