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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国内外学界,尤其是西方研究中存在着一种危险话语和偏见,认为“后卡里莫夫时代”乌兹别克斯坦国会因政权交接发生暴乱,且会波及中亚。但超乎预料的是,该国顺利实现了政权平稳过渡。其深层动因就国内而言,反对派实力弱小、大规模利益集团缺失以及卡里莫夫高超的族群派系平衡手段,使得乌兹别克斯坦在政权交接关键时刻难以形成对精英政权博弈构成挑战的政治力量;就外部来看,卡里莫夫奉行不与大国过分亲近的等距离多元平衡外交使得外来力量在政权交接过程中难有机会对乌兹别克斯坦内政进行干涉。乌兹别克斯坦政权平稳过渡从根本上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