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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并不知道哪里有多少鱼，也不了解一天里其他渔夫多捕或少捕了多少鱼；一位商人无法确切地知道其他商人正在计划哪些方面的投资，也不知道自己所占的市场份额。他们由于信息的不完整，往往导致思考和行为本身没有错误，但是却并不完善，因此经常出现系统性的投资過度或者产能不足。
一组相互连接的要素并且能够实现某个目标，这就是一个系统。我们的生活就是由无数个系统组合而成，但是人们倾向于理性地从自己短期的最大利益出发，这导致我们极少看到自己面前存在的所有可能性，也通常不会遇见到自己的行为对于整个系统的影响，甚至有可能选择性地忽略这种影响。
有些系统非常难以理解和驾驭，不只是出乎我们意料，它们甚至违反常理，正是这些让我们陷入巨大的麻烦。这些“系统陷阱”是可以避开的，不去触发它们或者改变其结构，甚至可以转变成机会。
陷阱一：政策阻力的条件反射
1967年，当时的罗马尼亚政府认为需要增加本国人口，做出决定：45岁以下妇女的流产行为是违法的。很快，出生率就增加了两倍。接下来，罗马尼亚的人口就遭遇到了“治标不治本”的报复。育龄妇女死亡率较之前增加了两倍，因为存在大量危险的、非法的流产。此外，孤儿大量增加，因为一些父母虽然把孩子生了下来，但是出于家庭或者其他原因而抛弃了孩子。
而与之不同，20世纪30年代，瑞典的人口出现同样问题，而瑞典政府评估了自己的目标以及国民的目标，认为双方有一个共识，关键不在于家庭人口的数量，而是育儿质量。瑞典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广泛地进行性教育、免费的产科护理、增加教育与保健投资等。看似与增加出生率格格不入，但是却让出生率缓慢地提高。
当系统中多个参与者有不同的目标，从而将系统变量往不同的方向拉时，就会遭遇阻力。任何新办法，尤其是当它恰好管用时，都会让变量远离其他参与目标，因而会产生额外的抵抗，其结果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每个人都要付出相当的努力去维持它。
建议：放弃压制或者实现单方面的目标，化阻力为动力，将所有参与者召集起来，用之前用于维持“治标不治本”的精力，去寻找如何实现所有人的目标，实现“皆大欢喜”，或者重新定义一个更大、更重要的总体目标，让大家愿意齐心协力去实现它。
陷阱二：对抗升级
在冷战时期，美国和苏联竞相夸大对方的武器装备实力，使自己不断发展更多的军备。一方每增加一件武器，都会导致另一方的紧张，并试图超過对方。虽然每一方都指责对方搞军备竞赛，但从系统的角度看，正是他们自己使得对抗不断升级，自己生产的武器触发了一个“多米诺骨牌效应”。这一系统耗费了数十亿美元，拖累了两个超级大国的经济，生产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对世界安全构成了巨大威胁。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导致对抗升级陷阱出现的决策规则。当系统中一个变量的状态是取决于另一个变化的状态，并试图超過对方时，就构成了一个增强回路，使得系统陷入对抗升级。由于对抗升级以指数级形式变化，它会导致竞争迅速激化。如果什么都不做，将会导致一方被击败或两败俱伤。
建议：应对对抗升级的最佳方式是避免陷入这一结构之中，如果已经陷入其中，一方可以选择单方面让步，从而切断增强回路的运作；或者双方进行协调，引入一些调节回路，对竞争进行一些限制。
陷阱三：竞争排斥
玩過“大富翁”游戏的人都知道“富者愈富”的系统。游戏一开始时，所有参与者都处于平等地位，当有人首先获得了财产，并在自家地盘上盖起了“旅馆”之后，就能从其他参与者身上获取“租金”，这样他们就可以有钱买更多的旅馆。就这样，你有更多的旅馆，就可以得到更多的租金。最后，当一个参与者买了所有的东西，或者其他参与者受挫而退出时，游戏就结束了。
俗话说：“成王败寇”，在现实世界中，这一系统陷阱也比比皆是，竞争的赢家获得了有利条件，从而可以在未来获得更大的发展。从结构上看，看似一个增强回路，事实上，赢家发展越来越好，输家则越来越差。
如果在系统中，竞争中的赢家会持续地强化其进一步获胜的手段，从而形成增强回路。如果这一回路不受限制的运转下去，赢家最终就会通吃，形成竞争排斥。不但不会出现所谓的“竞争导致进步”，甚至消除了市场竞争。
建议：多元化，即允许在竞争中落败的一方可以退出，开启另外一场新的博弈；反垄断，即严格限制赢家所占有的最大份额比例；修正竞赛规则，限制最强的一些参与者的优势，或对处于劣势的参与者给予一些特别的关照，增强他们的竞争力；对获胜者给予多样化的奖励，避免他们在下一轮竞赛中争夺同一有限的资源，或产生偏差。
陷阱四：简单依赖症
举例来说，你是一个青年，生活在一个饥荒与战争连绵的国度，你的目标是提高自己的幸福感，以使你感到高兴、精力充沛、无所畏惧。与现实相比，你期望的状况和实际状况存在巨大差距，同时你也几乎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缩小这一差距。但是，你可以做的一件事是：吸毒。毒品对于改变你的真实状况没有任何帮助——事实上，它可能使你的状况变得更为糟糕。但是毒品有助于改变你对现状的感知，而且速度很快，在这样情况下，你就会上瘾。
大多数人都能理解上瘾的状况，在一些大型系统中也存在这种陷阱。比如，一些企业或行业对政府补贴的依赖、农民种地对肥料的依赖、西方国家经济体系对廉价石油的依赖等。这本质上是一个调节回路，要么改变流入量，要么调节流出量。
当面临一个系统性问题时，如果采用的解决方案根本无助于解决潜在的根本问题，只是缓解了问题的症状，就会产生转嫁负担、依赖性和上瘾的状况。不管是麻痹个人感官的物质，还是把潜在麻烦隐藏起来的政策，如果选择并实施这些干预措施，导致系统原本的自我调适能力萎缩或受到侵蚀，就会引发一个破坏性的增强回路，使得系统的自我调适变得更差，不得不更多地依赖外部干预者。
建议：应对这一陷阱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前预防，一定要意识到只是缓解症状或掩饰信号的政策或做法，都不能真正地解决问题。因此，要将关注点从短期的救济转移到长期的结构性重建上来。 陷阱五：规避规则
为了减少粮食进口、扶持本地种粮农民，一些欧洲国家在20世纪60年代对饲料进口设置了限制。在制定进口限制措施的過程中，没有人想到木薯（一种富含淀粉的根状作物），也是一种很好的动物饲料。因此，木薯并未被限制，所以，以前从美国进口玉米的商人，从那以后变成了从亚洲进口木薯。
另外，按照《美国频危物种法案》规定，禁止对频危物种柄息地进行商业开发。于是，一些土地拥有者在发现自己的土地上出现了频危物种时，就有意地对其进行猎杀或投毒，以使自己的土地可以被开发。
只要哪里存在规则，哪里就存在“规避规则”的可能。如果规避规则的行为产生严重的扭曲或不自然行为，就是一个需要警惕的问题：一旦失去控制，系统将会具有强大的破坏性。规避规则并非违背规则，但是遵守了规则的“表象”。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规避规则通常是下级对上级制定的刻板的、有害的、不切实际或不明确的规则的反应。任何规则都可能会有漏洞或例外情况，因而也存在规避规则的机会。也就是说，虽然一些行为在表面上遵守规则，但实质上却不符合规则的本意，通常会激起系统更大的变形。
建议：调整或重新设计规则，从规避规则的行为中获得创造性的反馈，使其发挥积极的作用，实现规则的本来目的。尽可能遇见到规则对各个子系统的影响，包括可能出现的各种规避规则的行为，充分发挥系统自组织的能力，将其引导到符合系统整体福利的方向上来。
陷阱六：目标错位
影响系统行为最有力的方式之一就是，调整它的目的或目标。这是因为，目标设定了系统的方向，定义了需要采取校正措施的差距，并指示着调节回路运作的语气状态以及成败。如果目标定义不当，不能测量应该被测量的东西，不能真实地反映系统的状态，那么系统就不可能产出期望的结果。
如果期望的系统状态是国家安全，并将其定义为军费开支数额，那么系统的行为就是军备竞赛。这可能带来国家安全，也可能不能。事实上，如果军备开支過高，超出了合理、必要的限度，或者挤占了经济建设投资，国家安全形势甚至可能被削弱。
每个人都希望经济繁荣昌盛，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希望GNP（国民生产总值）不断提高。然而，各国都将萎靡不振的CNP视为经济不振的信号，并会采取各种行为推动GNP增长。其中很多行动纯属浪费，比如刺激一些无效率、无人想要的产品或服务的生产；另外一些甚至可能适得其反，比如短期内为了刺激经济而加速砍伐森林。
与规则规避相反，追求错误的目标、陶醉于错误的指标是系统扭曲的另一特征。系统行为对于反馈回路的目标特别敏感，如果目标定位不准确或不完善，即便系统忠实地执行了所有运作规则，其产出的结果却不一定是人们真正想要的。
建议：恰当地设定目标及指标，以反映系统真正的福利。一定要特别小心，不要将努力与结果混淆，否则系统将只产出特定的努力，而不是你期望的结果。就像神话故事中可以许三个愿望一样，系统也有一个可怕的趋势，即指挥产出你要求它们产出的结果。所以，一定要谨慎地对待系统的目标。
编辑 胡俊
一组相互连接的要素并且能够实现某个目标，这就是一个系统。我们的生活就是由无数个系统组合而成，但是人们倾向于理性地从自己短期的最大利益出发，这导致我们极少看到自己面前存在的所有可能性，也通常不会遇见到自己的行为对于整个系统的影响，甚至有可能选择性地忽略这种影响。
有些系统非常难以理解和驾驭，不只是出乎我们意料，它们甚至违反常理，正是这些让我们陷入巨大的麻烦。这些“系统陷阱”是可以避开的，不去触发它们或者改变其结构，甚至可以转变成机会。
陷阱一：政策阻力的条件反射
1967年，当时的罗马尼亚政府认为需要增加本国人口，做出决定：45岁以下妇女的流产行为是违法的。很快，出生率就增加了两倍。接下来，罗马尼亚的人口就遭遇到了“治标不治本”的报复。育龄妇女死亡率较之前增加了两倍，因为存在大量危险的、非法的流产。此外，孤儿大量增加，因为一些父母虽然把孩子生了下来，但是出于家庭或者其他原因而抛弃了孩子。
而与之不同，20世纪30年代，瑞典的人口出现同样问题，而瑞典政府评估了自己的目标以及国民的目标，认为双方有一个共识，关键不在于家庭人口的数量，而是育儿质量。瑞典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广泛地进行性教育、免费的产科护理、增加教育与保健投资等。看似与增加出生率格格不入，但是却让出生率缓慢地提高。
当系统中多个参与者有不同的目标，从而将系统变量往不同的方向拉时，就会遭遇阻力。任何新办法，尤其是当它恰好管用时，都会让变量远离其他参与目标，因而会产生额外的抵抗，其结果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每个人都要付出相当的努力去维持它。
建议：放弃压制或者实现单方面的目标，化阻力为动力，将所有参与者召集起来，用之前用于维持“治标不治本”的精力，去寻找如何实现所有人的目标，实现“皆大欢喜”，或者重新定义一个更大、更重要的总体目标，让大家愿意齐心协力去实现它。
陷阱二：对抗升级
在冷战时期，美国和苏联竞相夸大对方的武器装备实力，使自己不断发展更多的军备。一方每增加一件武器，都会导致另一方的紧张，并试图超過对方。虽然每一方都指责对方搞军备竞赛，但从系统的角度看，正是他们自己使得对抗不断升级，自己生产的武器触发了一个“多米诺骨牌效应”。这一系统耗费了数十亿美元，拖累了两个超级大国的经济，生产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对世界安全构成了巨大威胁。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导致对抗升级陷阱出现的决策规则。当系统中一个变量的状态是取决于另一个变化的状态，并试图超過对方时，就构成了一个增强回路，使得系统陷入对抗升级。由于对抗升级以指数级形式变化，它会导致竞争迅速激化。如果什么都不做，将会导致一方被击败或两败俱伤。
建议：应对对抗升级的最佳方式是避免陷入这一结构之中，如果已经陷入其中，一方可以选择单方面让步，从而切断增强回路的运作；或者双方进行协调，引入一些调节回路，对竞争进行一些限制。
陷阱三：竞争排斥
玩過“大富翁”游戏的人都知道“富者愈富”的系统。游戏一开始时，所有参与者都处于平等地位，当有人首先获得了财产，并在自家地盘上盖起了“旅馆”之后，就能从其他参与者身上获取“租金”，这样他们就可以有钱买更多的旅馆。就这样，你有更多的旅馆，就可以得到更多的租金。最后，当一个参与者买了所有的东西，或者其他参与者受挫而退出时，游戏就结束了。
俗话说：“成王败寇”，在现实世界中，这一系统陷阱也比比皆是，竞争的赢家获得了有利条件，从而可以在未来获得更大的发展。从结构上看，看似一个增强回路，事实上，赢家发展越来越好，输家则越来越差。
如果在系统中，竞争中的赢家会持续地强化其进一步获胜的手段，从而形成增强回路。如果这一回路不受限制的运转下去，赢家最终就会通吃，形成竞争排斥。不但不会出现所谓的“竞争导致进步”，甚至消除了市场竞争。
建议：多元化，即允许在竞争中落败的一方可以退出，开启另外一场新的博弈；反垄断，即严格限制赢家所占有的最大份额比例；修正竞赛规则，限制最强的一些参与者的优势，或对处于劣势的参与者给予一些特别的关照，增强他们的竞争力；对获胜者给予多样化的奖励，避免他们在下一轮竞赛中争夺同一有限的资源，或产生偏差。
陷阱四：简单依赖症
举例来说，你是一个青年，生活在一个饥荒与战争连绵的国度，你的目标是提高自己的幸福感，以使你感到高兴、精力充沛、无所畏惧。与现实相比，你期望的状况和实际状况存在巨大差距，同时你也几乎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缩小这一差距。但是，你可以做的一件事是：吸毒。毒品对于改变你的真实状况没有任何帮助——事实上，它可能使你的状况变得更为糟糕。但是毒品有助于改变你对现状的感知，而且速度很快，在这样情况下，你就会上瘾。
大多数人都能理解上瘾的状况，在一些大型系统中也存在这种陷阱。比如，一些企业或行业对政府补贴的依赖、农民种地对肥料的依赖、西方国家经济体系对廉价石油的依赖等。这本质上是一个调节回路，要么改变流入量，要么调节流出量。
当面临一个系统性问题时，如果采用的解决方案根本无助于解决潜在的根本问题，只是缓解了问题的症状，就会产生转嫁负担、依赖性和上瘾的状况。不管是麻痹个人感官的物质，还是把潜在麻烦隐藏起来的政策，如果选择并实施这些干预措施，导致系统原本的自我调适能力萎缩或受到侵蚀，就会引发一个破坏性的增强回路，使得系统的自我调适变得更差，不得不更多地依赖外部干预者。
建议：应对这一陷阱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前预防，一定要意识到只是缓解症状或掩饰信号的政策或做法，都不能真正地解决问题。因此，要将关注点从短期的救济转移到长期的结构性重建上来。 陷阱五：规避规则
为了减少粮食进口、扶持本地种粮农民，一些欧洲国家在20世纪60年代对饲料进口设置了限制。在制定进口限制措施的過程中，没有人想到木薯（一种富含淀粉的根状作物），也是一种很好的动物饲料。因此，木薯并未被限制，所以，以前从美国进口玉米的商人，从那以后变成了从亚洲进口木薯。
另外，按照《美国频危物种法案》规定，禁止对频危物种柄息地进行商业开发。于是，一些土地拥有者在发现自己的土地上出现了频危物种时，就有意地对其进行猎杀或投毒，以使自己的土地可以被开发。
只要哪里存在规则，哪里就存在“规避规则”的可能。如果规避规则的行为产生严重的扭曲或不自然行为，就是一个需要警惕的问题：一旦失去控制，系统将会具有强大的破坏性。规避规则并非违背规则，但是遵守了规则的“表象”。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规避规则通常是下级对上级制定的刻板的、有害的、不切实际或不明确的规则的反应。任何规则都可能会有漏洞或例外情况，因而也存在规避规则的机会。也就是说，虽然一些行为在表面上遵守规则，但实质上却不符合规则的本意，通常会激起系统更大的变形。
建议：调整或重新设计规则，从规避规则的行为中获得创造性的反馈，使其发挥积极的作用，实现规则的本来目的。尽可能遇见到规则对各个子系统的影响，包括可能出现的各种规避规则的行为，充分发挥系统自组织的能力，将其引导到符合系统整体福利的方向上来。
陷阱六：目标错位
影响系统行为最有力的方式之一就是，调整它的目的或目标。这是因为，目标设定了系统的方向，定义了需要采取校正措施的差距，并指示着调节回路运作的语气状态以及成败。如果目标定义不当，不能测量应该被测量的东西，不能真实地反映系统的状态，那么系统就不可能产出期望的结果。
如果期望的系统状态是国家安全，并将其定义为军费开支数额，那么系统的行为就是军备竞赛。这可能带来国家安全，也可能不能。事实上，如果军备开支過高，超出了合理、必要的限度，或者挤占了经济建设投资，国家安全形势甚至可能被削弱。
每个人都希望经济繁荣昌盛，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希望GNP（国民生产总值）不断提高。然而，各国都将萎靡不振的CNP视为经济不振的信号，并会采取各种行为推动GNP增长。其中很多行动纯属浪费，比如刺激一些无效率、无人想要的产品或服务的生产；另外一些甚至可能适得其反，比如短期内为了刺激经济而加速砍伐森林。
与规则规避相反，追求错误的目标、陶醉于错误的指标是系统扭曲的另一特征。系统行为对于反馈回路的目标特别敏感，如果目标定位不准确或不完善，即便系统忠实地执行了所有运作规则，其产出的结果却不一定是人们真正想要的。
建议：恰当地设定目标及指标，以反映系统真正的福利。一定要特别小心，不要将努力与结果混淆，否则系统将只产出特定的努力，而不是你期望的结果。就像神话故事中可以许三个愿望一样，系统也有一个可怕的趋势，即指挥产出你要求它们产出的结果。所以，一定要谨慎地对待系统的目标。
编辑 胡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