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赏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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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ICE COOPER
  在《Q》读者的严厉审问下,休克摇滚之王揭秘了当猫王让他窥视自己的抽屉时都发生了什么;解释了美国中央情报局是如何帮名人打高尔夫球的。
  现在是星期一的早上8点半。通常这会儿Alice Cooper已经打完一轮9洞高尔夫球了,但是今天他有别的事情要做。首先他要去一条景色怡人的伦敦街道,拍摄一组主题为“让幼小的心灵充满恐惧”的照片,然后回答《Q》读者的提问。之后赶回酒店—这酒店非常应景地叫The Gore(血腥)—收拾行李飞回美国亚利桑那凤凰城。
  这位和蔼可亲的64岁老人,真名叫Vincent Furnier,以杂耍休克摇滚作为职业,但是他恐怖外表的下面却是有真才实学的;鲍勃·迪伦称他为“被忽视的创作人”,John Lydon是他的铁杆儿粉丝,Frank Sinatra曾经在现场演出中翻唱过Cooper 1977年的慢歌“You And Me”。在音乐圈之外,Cooper曾经是格鲁乔·马克思(Groucho Marx)的密友,萨尔瓦多·达利的缪斯,这位艺术家的名为《First Cylindric Chromo-Hologram Portrait Of Alice Cooper’s Brain》(Alice Cooper大脑的第一个圆柱形彩色全息图)的作品至今还在西班牙展出呢。
  Alice Cooper刚出名的时候习惯在起床之前睡眼惺忪地从床边的冰桶里拿出一瓶啤酒喝。“然后我会睁开眼睛说,好了,我可以开始一天的生活了。”他说。在他的健康状况恶化到令人担忧之后(他已经忘记曾经创作过的某些专辑),Cooper在1983年改邪归正。这个过去拿百威啤酒当早餐的人在我们开始聊天之前礼貌地要了一杯白水。
  在1978年,是你自己要求上《木偶秀》(The Muppet Show)的?还是他们找你的?
  —来自牛顿阿伯特的Steve Kane提问
  是他们找我的。当时我想:“要知道,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我终于营造了这个形象。我真的想上《木偶秀》吗?”然后我看见Vincent Price上了前一周的节目,他可比我更像虚构的人物,所以我当然要上。猪小姐自始至终都在吃我的豆腐。这很让人难为情,Kermit都有点生气了。《木偶秀》给我带来的好处比我这辈子经历的任何事都要多。
  我看过一篇你的专访,提到了你的自传《Me, Alice》里面写的关于去牙买加的事儿。没有讲整个故事,但提到了结尾的文字:“我拎起我的犰狳,然后开始排泄。”这是怎么一回事?
  —来自曼彻斯特的Terry Ponsillo提问
  实际上那是在墨西哥,准备回波士顿过圣诞节的时候,差不多是1972年。我食物中毒了,这是星球上最脏的病,因为你会上吐下泻。正像我说的,“我身体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排出去的了”,我到了墨西哥的机场,钻进厕所又拉又吐。排泄物溅在我身上,我穿了一件白色的褂子,腰以上都脏了,一会儿还要坐9个小时的飞机。我把衬衫脱下来洗了,就上飞机了。我当时神志不清而且身上的气味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是我有我的犰狳!那是个填充玩具。我看见它就想:“这个放在我房间里应该非常棒,我不会丢掉它的。”那是我唯一的行李。
  万圣节你会化妆成什么?
  —来自伦敦的Louis McEwen提问
  一个卖保险的。那就是我不用化妆的日子。我小的时候除了佐罗没想过要当任何别的人。当你看见舞台上那些黑色的东西和剑,你会知道Alice Cooper心中还保留着一个小小的佐罗。
  你真的能跟蛇交朋友吗?
  —来自卡莱尔的Mike Clayton提问
  它们绝对能认出你是谁而且跟你套近乎。我用过的每一条蛇都有不同的性格,有的喜欢上台,有的略微害羞。我们曾经有蟒蛇Derek、小气鬼Julius、蟒蛇Bridges、小蟒蛇Peep……所有你能联想到的蛇的名字。我有一条名叫Yvonne的蛇,她体型很大,有13英尺长;她不吃老鼠,吃兔子。在屋里我会把她放出来,她会爬过来把头放在我腿上。她有最好的举止。
  你在1971年认识了猫王。请问“王”是怎么召唤你的?
  —来自安玛西亚的Doug Smith提问
  他手下的人联系上我手下的人,说:“Elvis要见你。11点钟到(拉斯维加斯的)希尔顿饭店。”于是我到了那儿,上了电梯。我看见了女演员Liza Minnelli、歌手Chubby Checker和色情小明星Linda Lovelace。我猜每天晚上Elvis都会叫在这个城市里的人来见他,不管是谁。当他走进房间他就成了绝对的主角。他说:“哥们儿,你想看看我最有价值的财产吗?坐到卧室里去。”他打开一个抽屉给我看了那个警方报告。有一天晚上他和保镖离开了酒店,停车场上有三个醉汉,其中一个说:“哥们儿,听说你空手道玩得不错,嗯?干吗不让你的保镖靠边站,咱俩单挑?”Elvis说:“这个我来对付。”他把这几个家伙臭揍了一顿。就这样他拿到了警方报告和那些人的X光片子。他说:“我把这个人的手腕的这里打断了,然后一转身给了另一个人一掌。我把他的下巴打掉以后给他买了一辆凯迪拉克。”这个警方报告是他最有价值的财产!这让Elvis Presley当了一回囚犯,而他跟外部世界的联系就是打了那一架。
  自从1992年出演了《反斗智多星》(Wayne’s World)以后,你听了多少遍“我们不配”?
  —来自温彻斯特的Andy R提问
  到现在?我一定是永远没法儿摆脱那句话了。一会儿我去机场估计至少要听到5遍。
  好莱坞吸血鬼俱乐部(Hollywood Vampires)的入会条件是什么?
  —来自加的夫的Rachel Britten提问
  啊。你必须是个彻头彻尾的酒鬼!在那之前好莱坞有个俱乐部,WC Fields、Errol Flynn和John Barrymore(被称为The Bundy Drive Boys),这些人都是每晚必喝的真正的酒鬼。我说:“我们需要一个像那样的现代版喝酒俱乐部,于是‘好莱坞吸血鬼’就成立了。”会员有Harry Nilsson、Keith Moon、我自己、Bernie Taupin、Micky Dolenz。这些都是每晚必到的常规会员,据点是上世纪70年代初(落日大道上)的彩虹酒吧烧烤店。约翰·列侬也是荣誉会员,那时候他正跟洋子吵架呢。还有些特邀会员:John Belushi和当时待在洛杉矶的Marc Bolan;Bruce Springsteen剛出道的时候还来过一次,他坐在我和Bernie中间,我跟他说话的时候Bernie往他的牛仔靴里倒酒,Bernie作为一个词作者向他传授秘籍的时候我往他的另一只靴子里倒酒。他起身的时候发现脚已经泡在3英寸高的威士忌里面了。我想他压根儿不知道那酒是怎么跑到靴子里去的。   1975年你掉下舞台时受的伤是不是比1988年你不小心在舞台上被(道具绳索)吊起来更严重些?
  —来自伦敦的James Fisher提问
  我在温哥华从舞台上掉下来摔断了6根肋骨,脑袋上缝了28针。我唱完了后面的五六首歌,然后1.5万人突然变成了3万人,因为我脑震荡的缘故,一切都重影了。然后我昏了过去,我猜是因为失血和受惊吓。那真是很痛苦。(在伦敦温布利体育馆)差点被吊起来那次吓了我一跳,但还好只是被绳子擦伤了。
  你做过什么让父母为你感到害臊的事吗?
  —来自斯德哥尔摩的Peter通过网站提问
  有一次我跟父母打电话的时候不小心说了脏话,真的觉得很难受。我当时在洛杉矶,说话的时候操这个操那个的,我身在摇滚圈,那个词很平常。现在我再也不说了,再也不了。我想可能是跟我妈妈说话的时候,说到意大利面或者是什么东西,我说了“他妈的意大利面”,我爸说:“嘿!”从此治好了我说脏话的毛病。
  嘿!Cooper,你最能喝的时候一般一次能喝多少杯啤酒?
  —来自兰开斯特的Julian White提问
  我以前喝听啤,一箱24听,一天能喝一箱。我从来没醉倒过,只是不停地打酒嗝。我戒掉啤酒改喝苏格兰威士忌以后,我是Dean Martin那种人。我会一口一口地喝一整天,快乐地打着酒嗝,酒精对我这个酒鬼的作用很大。后来我开始吐血了,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我意识到我的胰腺或者胃可能开始出血了,那就是长期酗酒和吃得少带来的恶果。
  你曾说过浪漫能保持婚姻的新鲜度。那为什么你向你的妻子Sheryl求婚是在厕所里?
  —来自伦敦的Rosie Sparrow提问
  那是在纽约的广场饭店。之后为了弥补一下,我们坐马车游了一圈中央公园。36年后我们还在一起,现在比以前更相爱了。似乎是时机到了地点对了,那个厕所显得非常浪漫。
  你在看《四十岁的老处男》(The 40 Year old Virgin)时有没有想过:“哎呦,那个人(演员Steve Carell)有点像我?”
  —来自欣克利的Megan Robinson提问
  哈!以前有人说过。我被错当成Ronnie Wood的时候比较多,我觉得是因为鼻子像吧。有一回我从凤凰城坐飞机去纽约,旁边坐了一个人。我戴了一顶可以翻帽檐的帽子,头发往后梳。我们聊了4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他说:“对不起,我真的想要您的签名,帕西诺先生。”于是我签了“阿尔·帕西诺”,因为我不想让他失望。
  你打高尔夫球作过弊吗?谁是最差劲的打高尔夫球作弊的名人?
  —来自纽约的Clark Collis提问
  每个人打高尔夫都作弊。你会给自己制造一个更好的球位,不时做点小动作。但是我只有在跟朋友打球的时候才这么干。比赛的时候我打实实在在的高尔夫,肖恩·康纳利式的高尔夫:严格的规则。最差劲的高尔夫球作弊名人?我希望我能告诉你,你会很震惊的。我跟Donald Trump(美国地产大亨)打过一次,我只能说这么多了。这么说吧,克林顿总统一生中从来没有不良球位。不管球去了哪儿,等你到了那儿球都已经摆好了,因为树丛里有CIA(美国中央情报局)人员悄无声息地、小心地把球踢出来,你明白吗?
  今年夏天你上板球《预赛报道》(Test Match Special)节目的时候,Geoff Boycott(板球明星)真的和你妻子握手,并且以为她一定是Alice吗?
  —来自林肯的Michael Severin提问
  是真的,这事儿总是那么好笑。你遇到一个硬汉,他说:“哦,我不能管他叫Alice。”直到我说我是个“差点”(高尔夫运动术语)为4的高尔夫球选手才打破了僵局。他说:“啊?”我说:“是的,我昨天打出了平标准杆。”高尔夫球是个终极的共同点。你可能会和美国总统或者某些安哥拉的战争贩子坐在一起,一旦你聊起怎么能不打斜射球,政治什么的就都靠边站了。看板球比赛很棒,在电视上看很闷,到现场看你就开始了解这种比赛了。但是我不可能在那儿坐上整整5天看着比赛打成平局。在美国我们喜欢速度快的东西。
  你比较喜欢和谁做伴?萨尔瓦多·达利(画家)还是格劳乔·马克斯(演员)?
  —来自伦敦的Max Ollis提问
  格劳乔,因为我能听懂他说的话。萨尔瓦多·达利会说一个法语单词、一个意大利语单词、一个葡萄牙语单词、一个英语单词,所以你每4个词才能听懂一个,而且你必须猜出它们串起来是什么意思。最重要的是,他说话就像他画画,一切都是超现实的,而且他从没真正回答过你。格劳乔是个失眠症患者。在贝弗利山,我住的地方离他只有1英里(在上世纪70年代)。他会在凌晨1点打来电话说:“Alice,我睡不着,你过来吧。”他就坐在床上,戴着他的贝雷帽,抽着雪茄。床边给我准备了一把椅子和半打啤酒。我们在电视上看老电影,他会说:“看见那个牛仔了吗?他是个同性恋。”那可能是个伟大的牛仔英雄!或者他说:“看见那个妞儿了吗?Chico和Harpo都上过她。”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逗我玩儿呢。
  再也没人叫你Maurice Escargot(Cooper在1977年的《Lace And Whiskey》专辑中用过的侦探角色)了吗?
  —来自布里斯托尔的Joe Lane提問
  我想是的。Peter Sellers(喜剧演员)曾经叫过我Maurice Escargot。他会打电话过来说:“(假装糊涂大侦探克鲁索)你好,是Maurice Escargot吗?我6点37分去接你。我有个案子,1分钟都不能耽误。”我每次演出,Peter都会去看,因为他喜欢那种疯狂。当然,他会跟Keith Moon一起去。完事以后我们会穿着晚礼服去白象(伦敦酒吧)赌博。那是个特别高档的地方,最后他们总是把我们轰走。
  你听到过的关于你的最奇怪的谣言是什么?
  —Mark Howe通过网站提问
  我的天哪,在过去,我是越南战争和肯尼迪遇刺的罪魁祸首……你知道吗,Alice Cooper是所有美国负面问题的焦点。我们在辛辛那提或什么地方演出的时候,ASPCA(美国防止虐待动物协会)冒出来说:“今晚你是要把德国牧羊犬放火烧了吗?”我说:“我都没听说过那玩意儿!”我从没在舞台上杀死过一只鸡。(1969年在多伦多)有人把一只鸡扔到台上,我把它扔回到观众中去,观众把它撕了个粉碎。这就成了:“Alice Cooper在台上杀鸡,喝鸡血吃鸡骨头!”那时候没有互联网,都是传闻。你可以胡编乱造然后人们会说:“哦,是的,他很可能那么干!”
  你想怎么写你的墓志铭?
  —来自考文垂的Matt Buckley提问
  “不,你不配。”—Alice Coo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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